因为在这个故事线之中楼远黛至今似乎没有见到过除了自己认识的人之外的玩家,所以没有见到过有人吐血而亡也十分正常。
石碑的安危楼远黛也管不了了,所罗门拎着楼远黛大步离开了被绿眠翻转过来的牌匾,而绿眠因为不能离开楼远黛手上的骨扇太远的原因也一步三回头的跟在楼远黛和所罗门身后,似乎很是担心这个石碑上的东西被其他人看到。
“绿眠啊”楼远黛被所罗门揪着后衣领还十分不死心的开口:“上面到底说了什么啊,你给我说说呗。”
绿眠紧紧地闭住嘴像拨浪鼓一样摇起头来,所罗门脸威胁的目光都不用丢给他这货就把嘴给闭紧了。
楼远黛真是丈二摸不着头脑,为什么不让她看石碑上的内容,难道上面真的有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但是就算是少儿不宜的是事情又和钥匙有什么关系?
所罗门嘴上虽然说着拎着楼远黛的后衣领离开石碑是为了寻找这个世界的宝藏,然而把楼远黛拎开一段距离之后他似乎觉得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就不需要继续用好事骗楼远黛了,随便找了一处闲置的屋子就把楼远黛向床上一扔:“天已经快亮了,先睡觉。”
楼远黛:“……”
目送着所罗门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这货应该是去处理被绿眠遗弃在原地的石碑了,也不知道那石碑上到底说了些什么。
绿眠的嘴是无论如何也套不出东西来了,楼远黛只好翻了个身闭上眼睛想要睡觉,但是谁知道她刚刚翻了个身就觉得自己的身下不太对劲,硬邦邦的,一般的床不应该出现这样的触感。
难不成这床底下也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暗道?
楼远黛一下子坐了起来,把旁边的绿眠吓到了,以为又要来翘他的嘴所以赶紧捂住了嘴巴。
但是楼远黛并没有把视线转向绿眠,而是低下头来仔细地观察着这张床。
这是沈止的国师府之中的一个大房子,里面并没有人住却收拾得十分干净,可以看得出来柳筠和对自己之前的住处还十分在意,会派人定期打扫这里,但是柳筠和难道会派人向自己以前住处的床下塞石头么?
抹着这床单之下坚硬的触感应该就是石头,并且还是一个一份有特色的石头。
“长长的”楼远黛接触着僵硬感的边缘企图描绘出着塞在床下东西的形状来:“挺硬。”
“你你你……”听见了楼远黛自言自语的绿眠原本紧闭的嘴有些关不上了:“你在说什么?”
“什么说什么?”楼远黛的手还接触着床下质地十分硬的东西,她正考虑着是直接把床单掀起来看看底下有什么还是还是接着描述一下这床下的神奇东西,要是直接掀起来的话万一是什么炸弹之类的恐怕自己要被糊一脸。
“这种少儿不宜的话”绿眠结结巴巴的开口,还没说完就看见楼远黛捻住了床单的一角好像要把它掀起来一样:“你要干什么?”
话音刚落绿眠就被楼远黛掀起来扔过来的床单糊了一脸。
其实楼远黛一开始并不是想把床单糊绿眠一脸的,不过事发突然她下意识的就把床单朝着绿眠的脸上扔过去了,成功的阻挡住了绿眠的视线。
“怎么了?”绿眠结结巴巴的开口,完全不知道楼远黛是什么意思,并且胡乱的用自己的双手想要把蒙在脸上的床单扯下来。
“别动!”楼远黛制止的声音传进绿眠的耳朵之中,听上去十分的严肃,绿眠立刻停住了自己不安分的手。
“哎呀”一个男人的声音飘进绿眠的耳朵里:“好讨厌。”
绿眠绝对认识这个声音,不过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是在什么地方听过了。
“你蒙住他有什么用,这个时候最应该闭眼的难道不是你自己么?”楼远黛听着面前的luǒ_tǐ如是说道。
正是商周对抗赛之中出现的玉琵琶,楼远黛刚才摸到的东西是琵琶的形状,原来他是早就藏在这床单底下不知道要干什么了,只不过楼远黛猛然把床单掀起来的时候突然变成人形了而已。
“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把那个男人的头蒙住。”大概是因为裸着变成琵琶藏在床底的所以突然变成人也是裸着的。
“我觉得男人女人看着你这luǒ_tǐ都不会有什么想法的。”楼远黛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前不凸后不翘,并且并没有区分性别的象征。
玉琵琶:“……”
“亏我还一直以为你是个男的”楼远黛抽了抽嘴角:“难不成你真的只是一个胸小了点,声音粗了点的女人?”
并没有身为男性应该有的标志,这一点楼远黛十分仔细的观察过。也并没有身为女性应该拥有的凶器,这一点楼远黛更加仔细的观察了,所以面前就算是一个luǒ_tǐ也无法让楼远黛有任何非分之想。
“那个……”绿眠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可以看看发生了什么么?”
没有能给玉琵琶穿的衣服,披着床单的无性者坐在床的边缘,楼远黛则是盘着腿托着腮坐在床上上下的打量着面前的玉琵琶,时不时地还伸出手去摸一下那平平无奇的胸膛,看上去是想要确认一下这是不是真的是一个一马平川的女人。
就在楼远黛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