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一路快马加鞭,一边留意着旁边的动静,脑海里记得要命,在阆山听到皇帝要处决幕家的时候,自己只感觉天斗要塌了,真是没想到这个新任的皇帝竟然这么无情!
那些两宫夺嫡的日子,要不是少爷给他出了那么些点子,要不是夜哭鬼暗地里解决了多少的麻烦,他现如今的皇位能做的这么安稳吗!
结果呢,龙椅还没坐热呢,就开始斩杀功臣了!或许不就是害怕自己暗地了做的那些事有朝一日昭告天下啊!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了。
阿檀,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谁伤了你,我必将他碎尸万段……
阿檀,你等我……
弦歌一边念叨着心里的那个人,一边加紧赶路。
……
一路往南那是一片森林大山,一片连绵不绝的山岭吧大燕分成了南北两半,整片山里到处都是狼虫虎豹,就是生活在山脚下的猎人也很少进山,弦歌追着那女子的痕迹到了这里就断了。
“这位大叔,请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啊,男人的腿脚不好,您见过他们吗?”弦歌牵着马进了山脚下的一个小庄子。
对面的大叔是个三十多岁的壮汉,一脸的老实人相貌,黑壮多须,看着弦歌一个女子独自赶路也有些好奇,寻思了半晌才说,“是不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是,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您见过他吗?”弦歌听到消息急忙追问。
“俺还真见过,就是今天一大早,两个人进了山,俺们几个老哥们还在寻思呢,这个时候进山可不安全,那两个人怎么就那么大胆啊!我一个老哥们儿还劝了半天,就是怕在里边出了什么事。”老实的大汉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
“姑娘,你不会也是打算进山吧!这时候可不安全,刚好现在入了春,那些猛兽啊什么的可都出来了!可千万别进去。”许是看弦歌一个弱女子,那汉子又叮嘱了几句。
“多谢大叔了,只是我还得去找他们,多谢了!”弦歌得到了他们的消息,自然是不敢耽搁,急急忙忙的就告辞了。
“这女娃子咋就不听劝呢……”那汉子嘟嘟囔囔的看着弦歌离去的背影无奈的回了家。
那女子身上有一种神秘的香气,弦歌一路就是跟着这股香气走的,只是这种味道时间久了会很淡,所以弦歌干脆拿了自己平日了饲养的一种小鼠,善于追踪气味的一种小鼠。
“这次可就全靠你了,你主人的性命可都压在你的身上了啊!”弦歌抚摸着巴掌大的小黑鼠,把他放在了地上。
小鼠一到地上就兴奋的四处乱转,左嗅嗅右闻闻的开心不已,弦歌追着它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跑出去老远。
“你慢点,慢点!”森林里的环境很适合这种小动物潜行可是对于一直在平原或者是戈壁生活的弦歌来说,那就是处处都是阻挡自己的障碍物啊,盘根错节的树根,四处生长的大树,更别说还有危险的藤蔓,以及隐藏在暗处的野兽……
弦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驱虫药抹在身上,小心翼翼的跟着小鼠前进,对自家身娇肉贵的少爷的担心有上升了一个层次,这种地方少爷得受多少罪啊!
弦歌不敢在想了,没得吃睡不好不说,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想要对他心怀不轨的女人,少爷啊!
弦歌在森林里里走了一天都没有追上那两人,心里的担心越来越重,马上就入夜了,林子里可就是野兽的天下了,这个时候的危险可不是白天能比拟的,难不成他们还在往前走?
小鼠一直循着气味往前,看弦歌速度跟不上的时候还会停下来等等,弦歌可是不敢耽误了,那女人出身南方,相比对这些深山老林极为清楚,自己要是再不赶快的话到时候可就真的追不上了。
“吱吱,吱吱-吱吱-”小鼠蹦到弦歌剪头兴奋的叫着,看样子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你找到他们的踪迹了?”弦歌把小鼠从肩膀上拿下来捧在手里,看着那双黑豆大小的眼睛问,一人一鼠大眼瞪小眼,看不出个什么名堂。
“吱吱...”小鼠不停的叫着,弦歌只好隐了身形,轻轻的前进,本来就是便于练功的黑色劲装,在林子里行走更是方便。
一步,一步,一步,越靠前越能感受到他们的踪迹,他们似乎停下来夜宿,这真是个好时机啊!弦歌潜伏在草丛里,身边都是虫子,还要看着那女人不住地调戏自己的男人,心里那个滋味啊,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
“怎么蹲在那里半天了还不打算现行吗?”那女子突然说道。
弦歌一愣,分不清那人到底是真发现了自己还是用的诈术,静观其变。
“嗖-”的一声,一排银针朝着弦歌藏身的地方飞来,弦歌躲避不急只好歪歪的一侧头,“嘭-嘭-嘭”的几声闷响,银针钉在了弦歌身后的树干上。
“阁下把我的主人带到这里有何指教!”弦歌纵身跃出,直奔主题,千机也出鞘随时准备和那人一战。
“呵呵和,呵呵呵,郎君啊,你看看这人可真吵啊,什么主人,你认识吗?”
女子一身无袖的红色上衣,绣着神秘的图腾形象,深紫色的百褶短裙只到大腿,一身蛮夷的装扮,看着妖娆惑人。裸露在外的藕壁和yù_tuǐ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身材凹凸有致,比赵国的女子还要奔放,还要热情。嘴里吐出的话语更是听着让人心痒痒的,不觉得就被迷了心神。
弦歌在一旁看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