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戒尺和布鞭抽人那可不是一个水准的,林白白又使了全力,一尺子下去,煊帝只觉得屁股火辣辣的。> 男人和女人都一样,某些时候是真的贱得慌,也不想想人若是真心爱他们,磕了碰了都能心疼半天,哪里舍得死去活来的虐。
林白白对这种脑残的心思是略知一二的,找了块帕子堵住煊帝的嘴用戒尺狠狠的抽了个尽兴,抽得煊帝满脸通红,眼泛泪花才罢手。
她把戒尺随手一扔,扒了煊帝的裤子,从笔架上取了一只大号毛笔,笔身约摸有二指粗,她用毛笔在煊帝的腰上屁屁上轻轻的扫着,他的屁股火辣辣的疼,毛笔扫在上头,又瘙又痒,林白白噙着笑凑过去,“皇上,您感受到了臣妾的心情了吗?臣妾嫉妒得发狂,当时就想这么,狠狠的、对你!”
煊帝扭着屁屁躲避着毛笔的骚扰,两眼虽然泛着接泪花,却一派情深似海,滔天的情愫几乎要将林白白淹没。
林白白被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把他的头都打歪了,“皇上疼吗,那时候臣妾比皇上现在还要更疼百倍!”才怪!
煊帝用诡异的脑洞从林白白的“怒气?”中感受到了林白白对他的深沉爱意,被打得身心舒坦,虽然嘴被堵住了,但仍然是倔强的扭过头来,用眼神传递:朕就知道你对朕爱得深沉而又隐忍!
林白白不忍直视的扭过头去,用毛笔拍了拍这厮的屁股。
比起林白白这种万年老司机,只看过几本避火图的煊帝那是单纯的可以,他身残志坚的用被手帕堵圆的嘴朝她咧了一个笑容,林白白也回了他一个含情脉脉的笑容,希望待会儿他知道毛笔的另一种用法后还能笑得这么欢脱。
想到菊花残了不好拉屎,林白白人道的把毛笔头浸了桂油,然后才拿着它进攻皇帝的小菊花。
煊帝彻底被轰到了,纯洁如他,只通晓御“女”十“八”式,并不知道原来菊花还可以用来做这种事情,他扭呀蹦呀,挣扎呀,反抗呀,通通都被镇压,林白白坚定不移的把毛笔送进去和他的菊花进行了亲密深入的交流。
煊帝身体绷得笔直僵硬,全身肌肉硬邦邦,林白白用神之右手前边刺激他的敏感点,后边毛笔同学也在孜孜不倦的作业。
男性因为生理构造的关系,被走后门可以体会到另一种奇妙的快“感”,虽然他的心理仍是抗拒的,但身体上的感觉来得汹涌澎湃,叫他猝不及防,煊帝口嫌体正直一会,全身肌肉开始放松,整个人瘫软的趴在书桌上,双目茫然,两颊通红,沉底沉沦下去。
前后的感觉集中到一点,爆发的时候,似被人砍了一刀般整个人都懵住了,五感尽失,仿佛看到了无数烟花在脑海里炸开,最后寂灭成一道白光,他一路追随着那道白光,从极空,来到了人间。
五感渐渐复苏,煊帝趴在书桌上粗喘着气儿,发丝凌乱,皮肤泛红,身体一下一下在余韵中痉挛着。
林白白将他翻了个身,捧着他的脸问道:“感受到了吗……我对你的爱。”
煊帝空洞的眼神渐渐聚焦,面上有一丝羞赧,点了点头,他现在是既娇羞又赧然,想把自己的脸埋在她的胸前。> 这种感情可以说并不纯粹美好高尚,却强大得不容拒绝。
煊帝在她的胸前亲昵的蹭了蹭,他全身被绑住,做这个动作时就像一条蠕动的毛毛虫。
林白白突然觉得有点想笑,她也不克制,笑得胸腔都在颤抖,煊帝抬起脸,用水花未退,犹如小鹿的眼睛不解的看他。
“方才你真是美得惊人。”林白白笑够了,突然正色厉道,“但这种美,只能在我面前绽放,知道吗?”
煊帝羞涩的点点头。
“你是皇帝,三宫六院乃是祖训。”林白白伸手整理了一下他的发丝和衣领,“若是你不临幸后宫,前朝那群老不死的还不知道会怎么啰嗦,临幸后妃乃是无奈之举,只一点。”
林白白伸手弹了一下小煊帝:“你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我的,我允许了,你才可以动用。”
见他没有动静林白白踢了他一脚,厉声道:“明白了吗?”
煊帝被她震得菊花一紧,连连点头,娇羞的挨在她身上:“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你叫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但你要常出来看我,不能像之前,一消失就是一个月。”
林白白摸了摸他的狗头,“这是自然。”
什么叫称霸后宫,林白白笑得妖娆,她这才是称霸后宫,想睡皇帝睡皇帝,想睡妃嫔睡妃嫔,想让皇帝睡谁皇帝就去睡谁……副本太简单,没有挑战性,摊手。
“刘更衣上回侍寝表现不错,给进个位份吧。”林白白推了推靠在她肩上的煊帝的狗头。
刘更衣是谁?煊帝抬起头,一脸茫然道:“这等小事,你做主就行了。”
林白白抿嘴一笑,眸光闪烁,大声叫了宫人进来伺候。
“娘娘有何吩咐?”福德全弯着腰一脸恭敬。
煊帝身子一僵,脸色有些难看,由不得他不自然,他现在上身虽然由林白白整理好了,腿还光着呢,特别是后庭,那支毛笔并没有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