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与他说这些他也未必听得懂,又解释道:“你之前受的苦,经历的磨难,都使你比其他同龄人更为坚韧,不论身处什么环境,都要坚强勇敢仁慈善良,你要知南诏国万万人当中,只有你被仙人看中了,因为你身处逆境却不退缩,遇磨难却知忍让,对亲人又有一颗孝顺存善之心。”
“哦。”
徐少凡低着头阴测测应了一声,也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
………………
……
哦,哦?哦!!!
老子跟你说了这么多,嘴巴皮都磨破了,你就跟老子说哦???!!!!信不信老子一个巴掌把你从天上打下去???
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林白白微微一笑,整个人透露出一股神圣的光芒来。
“好的我亲爱的徒弟,我知道你一定是听进去了,看在三清祖的份上,我们就这样愉快的说定了,来盘上腿,为师教你行功大法!”
教徐少凡怎么行功导入灵气后,她又掏出一个储物袋,修改一下上面的禁制,给他往里放了一本大陆货心法,几瓶丹药,几千块灵石,一柄品阶为下品法器的剑,并金额颇大的一笔世俗界的金银。
储物袋上的禁制可保储物袋只有他能看到,便是遗失了也会自动回到他身边,她又临时刻了一枚灵玉给他带上,万一有个什么生命危险,能保他一命,且若是上头的禁制被触动,她也能感觉到。
做完这一切,她已经心疲力尽,不想再与他多说一句话。
到了临近天堑的一个国家,寻了个声誉不错的书院,直接手段粗暴的契了院长做灵宠,叫他好生的教养照料徐少凡,务必要将他教成一个三观正直热情开朗的好少年,这才留下银两,逃命一般的逃去了修真界。
徐少凡这样犀利的少年,简直有多看一眼,便能叫人短命十年的效果好么。
回了修真界,搭乘飞梭直奔飞来峡谷,准备去将老头儿捞出来,自飞来镇往外御器飞行不过二百里地,便遭到了埋伏。
前头一柄锤样法宝袭来,她祭出一柄青伞挡住攻击,却不想后头一阵锐气直逼脑门,不得已只好往两边闪,却看到右边一张金网罩来,只好往左边闪,这就正落了套。
也是她斗法经验不足,虽空有一身修为,奈何不能熟练使用,法宝的契合度也不高,自穿过来以后,都是在吊打旁人,哪里有什么对敌经验。
毕竟是斗法,与末世那般扛着剑上去砍又不一样,得仔细揣摩敌手的出招用意,还得仔细体内灵气流失,该省则省,该舍则舍,她哪里能是这些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们的对手,不过一个回合,就被逼入了事先套好的阵法之中,好在危急之下她脑子到底好使了一回,捏碎了一枚玄墨留给她的求救符。
一入阵中场景自然转变,成了遍地黄沙,烈日灼空之境,一波一波的沙怪接连不断的从地下钻出来攻击她,她对虽研究过一段时间的奇门遁甲,可对这等高阶阵法真是十窍通九窍,人类修士何等阴险狡诈,各种阵法套阵法,里外好几层,保管叫她飞天无翅,遁地无门。
奈何她也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别的不多,手里头各种法宝灵石丹药不少,修为到底是在那的,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阵外修士打的是耗光她灵气的心思,她打的是等救援的心思,各自使出拖字决,倒是颇合乎对方心意。
一来二去耗了有个把时辰,她有些奇怪,玄墨是钻到哪个旮旯里去了,照他的修为,没道理这样久不来啊,若不是这群人比较怂,她现在连狐狸皮都要叫人扒了好么。
阵外的修士围观着也觉得不对劲起来,一个红脸修士道:“恐怕这九尾狐在等救援。”
一个手持阵盘的三缕须不满道:“在老夫的的阵法中,任何传讯手段都休想使出来!”
“若是在入阵之前便发出传讯呢,要知道九尾狐一族自上古便存在,这等圣兽的传承与人修不同,便是在血脉中觉醒的,谁知道它们有甚稀奇的秘术?”
众人一想也是,红脸修士对三缕须道:“烦请道友将阵法开个口,送我等入阵去,需得尽快拿下这只九尾狐,迟则生变!”
又转头与众人道:“元婴以上修为的道友请随我入阵去,虽这只九尾狐修为在我等之上,可它尚且年幼,并无对敌经验,又不通阵法,我等只需以阵法做掩护,使出全力攻击它可。”
很显然他在这群修士中颇有声望,众人都随他入了阵,十来位元婴修士入阵攻击她,压力一下俱增,要知道操控阵法的可是他们的人,将他们都好生的遮掩住,林白白又打不到他们,只管放招朝她身上来。
何况这群龟儿子颇为阴险,一道水龙袭来,她御起土墙抵抗,谁知水龙只是一道虚影,几枚种子扎根在土墙上迅速抽枝壮大,带着巨大棘刺的藤蔓朝她抽来,她自然不敢硬扛,侧身跃起避让,谁知这荆棘突然在她眼前炸开几枚果子,随后就软趴趴的萎了下去,她怕有毒,忙闭了气,谁知人家无毒,只是辣眼睛……
眼睛一辣,任她有出窍修为,也忍不住眼泪哗啦啦流,毕竟似火眼金睛这等神通,没几个人能领悟了的,使了几个清洁术也无用,一边流着眼泪吸着鼻涕,一边得抗住十来位元婴修士的攻击,还要抽空应付不断从黄沙中冒出来的沙怪,托马滴,她觉得她现在就是一只被人狂刷的boss。
一群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