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锦衣卫首尊曹靖安与那韩国公李善长互相作揖,嘀咕了几句,便一同走上大殿。顾骁楠看了看那曹靖安与韩国公对着玄明说道:“这两个奸人也来凑热闹,不知道又要耍什么花招?”
玄明也看了看曹靖安和韩国公的背影,低头默默的说道:“肯定没什么好事。”
顾骁楠笑道:“呵呵!闷葫芦!总是那么悲观。”
这个时候,金銮大殿之上,朱元璋身着赭黄龙袍威严坐在龙椅之上,头上戴着紫金冠,两条盘龙镶嵌与龙冠两旁,太监杜安道侍奉在朱元璋的身旁,底下大殿之上,允炆太子自立一旁,另一旁站立着三皇子晋王,四皇子燕王,五皇子吴王,六皇子楚王,七皇子齐王,八皇子潭王,十皇子鲁王,还有靖江王。
诸多皇子之中,此刻,除了燕王朱棣,其他皇子几乎都是诚惶诚恐,如履薄冰,生怕父皇元璋对他们有哪怕一点点不满意,所以说话中庸不敢犯错。而燕王与允炆太子互相对视了一下,知道只有他们才是真正的盟友,一起观察着皇上的动向。
就在这时,那锦衣卫首尊曹靖安与那韩国公便大摇大摆的走上大殿,来到朱元璋面前,一起拱手作揖说道:“臣参见皇上!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元璋看了看曹靖安与李善长,说道:“两位爱卿!平身!你们来的正好,朕正召见诸位皇儿共同商讨太子大丧之事,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韩国公看了看曹靖安,对着朱元璋作揖说道:“启禀皇上!臣与曹大人今日整顿御林军与禁军,加强对京城的防范,发现整个京城来了很多武林人士齐聚金陵坊,实在是可疑?臣得知本月初六他们这些武林人士将会在钟山举行屠魔大会,不知道是谁在江湖之中向各大门派发放了英雄帖,臣等已经严加防范,特此将此事禀报与皇上。”
朱元璋一听,赶忙说道:“噢?会有这样的事情?那李爱卿与曹爱卿可有对策?事情是否已经查明?”
韩国公接着说道:“臣等已经在暗中监视那金陵坊,钟山也已经布放,一定会确保懿文太子大丧的顺利进行,请皇上放心。”
朱元璋点点头说道:“恩!就按照李爱卿的意思办,目前,我们当务之急便是太子的大丧之期,可准备妥当?”朱元璋一问道此事,众人都很谨慎。而只有那燕王与允炆太子却在死死的盯着李善长与那曹靖安。
朱元璋一向最看重皇子的性格,其实那燕王朱棣像极了眼前这位高高在上威严正襟的当朝皇上,燕王以前在京城的时候经常与自己的父皇谈论国事畅所欲言,言无所忌,无拘无束,往往很多观点与皇上不谋而合,深得皇上喜爱。可以说在皇上朱元璋的眼里,那燕王朱棣活脱脱就是自己年轻时的影子,总是令现在拥有皇位的朱元璋羡慕不已,要不是传位长子朱标这个根深地固的封建观念难以说服群臣们,朱元璋他早就想立他为太子。可是最终朱元璋还是考虑再三,立了长子朱标为太子,可是谁会想到这朱标确实不是朱元璋的最佳人选,到头来却落得个如此下场。
此刻,就见那老太监杜安道看了看朱元璋,又看了看诸位皇子,走到殿前大声喊道:“诸位王爷!今日皇上召见,全为懿文太子大丧将至,请各位王爷进京共同商议相关事宜。请各位王爷望以国事为大,大礼懿文太子丧事。”
杜安道一说完,朱元璋在金銮宝座上向下俯视,厉声说道:“诸位!懿文太子驾薨,实在是国事不运,特召见诸位皇儿进京共商大事!”而这时,允炆太子对着朱元璋作揖说道:“启禀皇爷爷!孙儿已经将父王的一切安排妥当,所有的陪葬物品与金银器皿都已经准备得当,皇爷爷定可放心,有孙儿在,父王的祭礼一定办得风风光光,妥当无误。”
老皇帝朱元璋听朱允炆这么一说,甚是欣慰,赶忙将允炆赐座在一旁;国事觐见老皇帝皇室对礼教规矩较多,避免违礼,正式场合是有觐见顺序的;其他皇子即使再深得老皇帝喜爱,也得有觐见的礼数与顺序,都要遵循礼数,所以今日允炆太子被赐座,可见这允炆太子在老皇帝朱元璋心目中的地位。燕王与众人已经把这一切看在眼里。
其他皇子都不敢有任何异议,燕王一见这等情景,赶忙上前一步,作揖说道:“启禀父皇!儿臣有事禀报!”
杜安道看了看燕王,又看了看朱元璋,好像没有人禀报最好,生怕有人提问,惹恼了朱元璋。这时,只见那朱元璋眯缝着眼睛看了看燕王说道:“燕王!你有什么事情啊?”
燕王看了看韩国公与曹靖安说道:“父皇!儿臣想当着您的面问问锦衣卫首尊曹大人几件事情?请父皇做主?”
朱元璋一看燕王要质问曹靖安,也不好拒绝,便耐着性子说道:“燕王!你有什么事情,便问吧?父皇在这给你们评评理?”
燕王看了看曹靖安与李善长,说道:“请问曹大人!你们昨晚为何派人来到东街驿馆行刺与本王?”
朱元璋一听,立刻大惊说道:“恩?什么?这是真的吗?曹靖安?”
曹靖安看了看燕王,丝毫没有慌张的意思,对着朱元璋说道:“启禀皇上!这怎么可能呢?这就是误会!想必应该是昨夜臣派人出去追查月阳门人误入了东街驿馆,才造成的误会,最近武林各门各派来到京城的闲杂人等实在是太多了,为了维持京城的治安,臣日夜坚守,生怕在本月初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