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之后,地面下了一层薄雪,一行一百多人有男有女,顶着寒风正在起早赶路。
其中有一个人被用草绳困住了双手,一个一米九左右的彪形大汉牵着他,另外有几个人面色苍白,显然是冻出了病了。
上了几步山坡,其中一个冻感冒的人挺不住了,这么一天不停歇的赶路,正常人都受不了,更别提身体有恙了。实在挺不了了,一个小伙子不顾身边女人的拉扯,咬着牙冲出了队伍,直奔着一米九多的头领大汉走去:“力,不是不是,酋长,我们已经走了六七个时辰了,能不能生个火,稍微休息一阵子!”
“滚回去,不行!”那个叫力的酋长,头都没回,就没好气的吼道。
“可是你看看有一些女人,都不行了,我妹妹生了病,又走了这么远的路,她都要挺不住了!”
“我们休息就要耽误大家的时间,我怎么能为了你一个人,去耽误大家的时间,你是不是傻了!”力拿着手里石锤指着这个力,大嗓门的吼着:“你现在涨脾气了是吧,在多说一句,我就让你死!”
“不是我多说,只是你身为酋长,杀丨人不眨眼不说,专权,霸道,在这样下去我们就没有活路了把!”这个年轻人说着举起了手上的木棒:“大家觉得我说的是不是,我们不需要这种人当酋长,我们需要一个真正能带领大家的酋长,我们不需要吃饱穿暖,只求不冻死,不饿了,然而这个人却一直不把我们当人!”
这个年轻人慷慨激昂的讲完,那个叫力的酋长就瞪了一眼,几个蠢蠢欲动的原始人:“我看看有几个不想活的!”
显然这个力,让所有人都恐惧,他天生特有的力量让这里所有人都肝颤,他一系列残丨暴的作风,让所有人害怕的颤抖。估计这个叫力的酋长就是走的恐惧风格,不能让你尊敬,那么就让人害怕,这就是当头领要选择的两条路。那个年轻人看着,本来要举手的几个人,被一眼瞪了回去,一阵心死,没有大家的支持,恐怕今天自己真的要玩完了。
这个年轻人看了几眼,知道自己得罪了力,一般都毫无生路。
虽然他已经有了破釜沉舟的打算了,但一到了死,求生是每个人天生的潜意识,这个年轻人转过头,就想撒腿就跑。不过却慢了一步,这个力,手里的锤子一下子轮出,正好砸在了这个的年轻人的后脑。
年轻人失去意识,生死不知,倒在地上全身抽搐着,头部在不停流血,显然已经凶多吉少。
“我们大家可以休息吃肉了,你们生火,把他烤了!”
“吃人?!”
“怎么不可以吗,现在冬天到了活动狩猎的动物少了,人是我们最好的食物了,动物皮糙肉厚的又有毛,人更嫩!”力刚说完就看见自己牵着的那个年强人,举起了手,于是便问道:“盖,怎么,你又想去方便吗?”
“不是,我是觉得刚才这个哥们说得对,我们不需要你这样的酋长,不需要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酋长,我们需要一个能带我们走向光明的酋长!”这个盖显然没有什么眼零件,一个人都死了,现在还敢挑战力的权威。
力一把抓住了盖的脖子,将盖拎了起来,另一只手拿出了怀里的一块儿煤炭,大吼道:“要不是你知道这个比木头烧的更久,更热的东西,敢质疑我,他就是你的下场!”
“听你这么一说,那我就更不能把这个东西的信息告诉你了!”
盖虽然长得比较瘦,但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胆子大,不害怕。
就在这时,前面突然有人大喊什么人,而后这一百多人纷纷掏出武器和前面的人对峙着,一般一个部落看见另一个部落,都是先以敌意对待。毕竟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法律法规,全凭道德,但命都保不住了,还有几个有道德的,一般一个部落见到另一个部落,就是以烧杀抢掠为主,能吃的就吃,不能吃的就扔。
力看了一眼对方,也就六、七个人,自己一百多人明显是抢人者,而不是被枪者。
力走向了前,自己看了看这六、七个人,发现居然和普通人大不相同,主要不同之处,在于服饰上,这几个人不是光着脚,脚上还穿着用草编制的,裹着脚的东西,身上还穿着毛皮大衣。再一看这些人在雪地上拉着一个木头做成的东西,而那个木头做的东西上,还装着用绳子绑上的四、五只羊,这四、五只羊基本上是现在他们两天的狩猎成果了。
对方这六七个人,领头的身体同样很壮,一米八七左右的个头,手上拿着一把石斧。
“我劝你们放下武器,不然就杀了你们,抢了你们的羊!”
“我们的部落就在不远处,只要我们一喊,我们的人就一拥而上,到时候你们也跑不了!”对方根本不惧怕力的威胁,直接回瞪了力一眼,手上指着另一面的山坡上:“看见没有,那就是我们的部落,虽然人不一定有你们多,但是你们走了这么远的路,现在已经累的不行了,还有一群生病的人,不一定打得过我们把!”
对方一说完,力和力部落的人就顺着对方指着的方向看去,结果大吃一惊!
那里有一大堆,用木头做成的房屋,当然他们不知道这是房屋,不过看得出来是住人的,而在房屋的一面还有一个用石头,泥巴混合干草盖成的烟筒在冒烟,这些房子最大的三是平米左右,最小的也有二十多平米。
其中力部落的一个原始人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