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不知道沈墨北会怎么处理了舒默。
“好,你不要太担心,我会办好你交代的事。”
门外,有人转动了一下门把手,转不开,复又响起一阵敲门声,“皙白,开门。”
“我这有事,先挂了。”她压低声音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脚下踩着细软的地毯,皙白回到了床上,掀开被子躺了下来。
沈墨北站在门外有一会儿里面的女人都没有回应他。
他看着阻隔他跟里面女人的门面,面无表情的又道:“皙白,把门打开。”
依然没有人回应他。
沈墨北脸上的笑容有些冷漠,“凝儿已经走了,你还想怎样?”
“今晚我想自己睡,你去次卧睡吧。”
温凉的嗓音不紧不慢的传出来,她不温不火的态度让沈墨北的脾气腾的升了起来,忍不住狠狠的拍了一下门面,对着门板低吼:“郁皙白我警告你,你要再不开门,我就直接踹门了啊。”
皙白咬牙,“你有钱你大爷,随便踹,又不是我家的!”
门外突然没了声音,就在皙白以为男人已经放弃了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阵阵声响,下一秒,男人已经把门打开,手里拿着备用钥匙,迈着长腿走了进来。
她很随意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很淡,一点都不介意他的样子。
男人看着她清淡的脸庞,面无表情的脱了衣服,上了床。
皙白很自觉地朝里靠了靠,还没挪动几步,就被男人伸过来的长臂捞进他的臂弯里。
她也不反抗,窝在男人的怀里,一动不动,只是背对着他而已。
她听到身后的男人叹了口气,“又生气了,嗯?”
皙白瞪着大眼盯着内侧的墙面,闻声,笑了笑,“什么叫‘又’?说的跟我整天处在不高兴的状态似得。”
其实好像是这样的道理,嫁给沈墨北之前随便害怕莫影安的存在,嫁给沈墨北之后,她也没少轻松过啊,神经每天绷的都很紧,没有片刻的放松。
男人环住她腰身的手不断收紧,“昨天晚上何舒默是不是告诉你她出狱的消息了?”
皙白失笑,“告诉了又怎样?没告诉又怎样?”
身后,男人的呼吸很稳,“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儿是吗?”
“我也希望我知道她在哪儿。”皙白讪笑,“你勒痛我了!”
沈墨北松了松力度,皙白似试探又似无谓又道:“你要帮何莫凝儿找舒默是不是?”
良久,身后也只有男人均匀的呼吸声,看样,他是拒绝回答。
皙白听到自己的声线越来越紧,“找到之后呢,你会对她做什么?”
沈墨北的唇抿成一道锋线,“如果你能说服何舒默离开——”
他话没说完,就被她直截了当的打断,语气极为的生硬,“我不能。”
感觉到环住她腰身的手臂僵了僵,良久之后,男人几不可闻的叹了叹,“睡吧。”
“嗯。”她应下,想要从他怀里退出来,男人却死活不松手,皙白蹙着眉头,“你这样抱着我,让我怎么睡?”
男人温淡淡的陈诉,“以前怎么睡的,今晚就怎么睡。”
她本来想用蛮力将男人的大手掰开,后来想想自己的力气不是对方的对手,也就不再瞎折腾。
本来以为自己整晚都要睡不着的,也许是因为昨晚只睡了两三个钟头的缘故,刚刚闭上眼没多久,反而熟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皙白第一次比沈墨北早起了半个钟头,等到她打理好自己要下楼的时候,男人刚刚冲完澡从浴室走出来,换好了西装,领带在他手里拿着。
沈墨北看到她一副要先去公司的架势,出声唤住了她,“先别走,等一下帮我系领带。”
已经走到门口的皙白脚下一顿,转过头来看着他,不耐的表情很明显,“你自己不会系吗?没我之前你都不系领带的?”
沈墨北的脸上仿佛是笑了一下,“我让我老婆给我系领带,还需要问为什么吗?”
“我今天没心情,要么你自己系,要么就别系。”
男人眯起狭长的眸子,“我再说一遍,过来给我系领带。”
“沈墨北。”她冷笑了一下,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一脸的不屑,“我真是烦透了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了。仗着自己的权势逼着手无寸铁的女人乖乖俯首,你很得意、很了不起是吗?”
说到不能自已,愠怒渐渐腾升,“我现在看着你都恶心,你何必非要在我这里找不自在呢?我不要给你系领带,打心底里不想,你第一天认识我是吗?不知道我什么脾气是不是?”
沈墨北一步一步的走到她跟前,平淡的眼神看着她,不怒不张,“你说你看着我怎样?再说一遍,我没听到。”
“我说你很让我恶心怎么了?”她高扬起她精致好看的下巴,表情倨傲,“不仅是你,你们三个昨晚耍猴一样的在我面前表现特技,以为我很爱看是不是?真是……恶心透我了!”
“我恶心到你了是吗?”他冷笑了一声,轻慢的语气散漫的蔓开,“可是怎么办,我就是喜欢对你做一些让你恶心透了的事……”
男人说完,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吻太急,明明带着怒火,又吮又咬的,一点点的惩罚、一点点的折磨她。
她拼劲全力的反抗,誓不罢休的力道,到了他那里,什么卵用都没有。
很痛,胸口的怒火腾升到她白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