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马和纱想通之后,抬头看着若叶,面部表情的威胁道:
“说的很有道理,搞砸了的话你就完蛋了。”
“嗯哼,我的实力你换不知道么?”
若叶自信满满的轻哼一声,旋即脸色一变,轻笑着,颇有几分没脸没皮的笑道:
“话说,演出成功的话,有没有奖励啊?”
冬马和纱被若叶卖乖的样子逗得不禁失笑,随后又觉得这样会让若叶得寸进尺,于是收敛笑意,故作冷淡的道:
“又不是我要你做的,不愿意就算了。”
若叶微微侧头,故作无奈的吐槽道:
“想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吃草,你简直比周扒皮都狠哦。”
冬马和纱闻言美眸瞪着若叶。
“周扒皮?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
显然,周扒皮的典故,冬马和纱是听过的。
一顿丰盛的晚餐在两人说说笑笑中吃完,若叶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进入地下室,拿起了吉他练习,毕竟只有一天,时间紧张,而他的吉他水平虽然比北原春希强,但要演奏的却是冬马和纱的chù_nǚ作,若叶可不敢大意。
“等一等,第三节要柔和,第四节要激烈,转变要快,形成对比才会带来更好的听觉效果。”
冬马和纱敏锐的察觉到了若叶的一丝失误,毕竟她才是原创作者,了解程度要超过任何人,包括心有灵犀的若叶。
若叶回首看着裹了一块毛毯,缩手缩脚,抱腿坐在沙发上,像一只团起来的仓鼠一样的冬马和纱,觉得可爱之余,又有些无奈。
“上面好好床不睡,偏偏要裹个毯子来下面,你就不能安安静静的休息吗?”
冬马和纱闻言振振有词的道:
“还不是你技术不到家,需要我指点,就像刚刚一样,我可不想我的第一首曲子毁在你手里。”
这话说得很有道理,若叶无言以对,然而这才是他第一次演奏啊,明明不想独自孤零零的留在上面就直说嘛,找借口还要打击人。
若叶明白冬马和纱的想法,他也乐得冬马和纱在身边,当然,一码归一码,病没全好就乖乖躺着。
冬马和纱看着若叶放下吉他向自己走来,莫名心慌,有些色内厉茬的道:
“喂,你做什么,放我下来啊!”
若叶无视了冬马和纱的抗拒,将她直接抱了起来,放在地上铺着的地铺上,取走毛毯,盖上被子。
“既然下来了,在我眼皮底下就乖乖躺着休息。”
“知道了,真是婆婆妈妈的男人。”
冬马和纱兀自不服输的嘴硬,看着若叶的目光却愈发的柔和。
吉他的琴音在地下室当中再次响起,青春的旋律是活泼的,欢快的,其中难免有些酸涩,但无疑是每个人一生当中最美好的时光,没有之一,恍若初恋。
这就是人生···
若叶的第二次演奏就非常成功,没有一丝错误,音符的链接也非常流畅,更重要的是,其中蕴含着丰富的感情变化。
虽然若叶并不是最擅长吉他演奏,但一曲未终,冬马和纱便被打动,不禁有些失神,最为原创作者,这一曲谱写了自己的心声,所以她的感触最深,鼻尖有些发酸,眼睛有些发涩。
冬马和纱望着天花板,眼睛一眨不眨,她生怕一动就流出泪来,让若叶看到自己的真实和懦弱。
“我弹得怎么样?”
一曲终了,若叶迫不及待的回头望向冬马和纱,言语和神情间不无得意之色,有一种做出成绩想要得到重视的‘撒娇’感,他觉得自己的演奏很成功。
然而,若叶看到的却是冬马和纱失神的望着天花板。
“和纱?”
若叶顺着冬马和纱的目光望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啊?很不错。”
冬马和纱听到若叶的话回神,回答却是有些心不在焉,微微侧身,似乎不安的双手抓着被子遮住半张脸,只留下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若叶身后的黑色钢琴,缅怀、悲伤、喜悦不一而足,眼神清澈,语气复杂的道:
“我曾经想要放弃钢琴,那个人的···冬马曜子之女的这个身份,我曾经也想放弃。
在我升学之前不久,她突然要移居到巴黎去了,那个时候她说的很明确,把我一起带过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在此之前,我一直把冬马曜子视为我的目标,既是老师,又是对手,是我的一切。
所以···”
冬马和纱突然有些激动,拉下了被子,语调也上抬不少的道:
“当我得知她如此不把我当一回事儿的时候,该怎么形容···就像是觉得以前的所作所为都是那么的可笑一般。
只是觉得,心中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仅此而已。”
冬马和纱说着眼眸低垂,有些丧气的缩了缩身子,像是逃避一样躲在了被子当中。
“嗯···这么说,你应该努力向上才对,怎么仅仅在一年之后就沉寂了下来?而且从特等班转到了e2这样普通的班级?”
若叶摸着下巴,感到好奇,他知道冬马和纱并不是轻易服输的人,从哪火爆的性格就可以看出,表面上虽然给人感觉有点冷,但是熟悉之后就会知道冬马和纱其实有些暴力的。
比如说喜欢用脚踹人···
“话说回来,我觉得伯母的原话肯定不是‘带着你没有任何意义’,她想表达的也不是这个意思,或许只是你理解错了。”
若叶转移了话题,这才是他真正想要说的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