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知府看着在那里面色发白、额头上已然有一丝冷汗流下来的王通判,心中冷笑,又继续将花申发明的那香皂最大的用处也同样讲给了他。
王通判在听了这康知府说已然上奏了那花申的拼音之法后,这心中便已是凉了一大截,对报复花申的事已然没了什么办法,现今又从康知府这听得了香皂的真正用处,心中更是凉得不能再凉了。
花申这两种发明,一种针对读书人及孩童的启蒙教育,另一种更是于全民健康都大有益处的发明,但凭这两样,就足以让他这通判彻底熄火,与这花申为敌便是与自己的全部自家性命为敌,可他一想到那还躺在家中哀嚎不止的儿子和他那被废了的五根手指,心中的这股恨意便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消去了。
康知府看着在那将脸憋得又青又白的王通判,心中很是快意,这厮仗着有监察之权在这许多年里没少与自己做对,如今瞧他吃此大亏却只能在那憋着,他心中的那股舒爽劲就别提了,他强抑着笑意对那王通判说道:
“王大人,拼音之法与香皂之用处我均已上奏了朝庭,现如今如若你仍要执意锁拿花申那就尽管去吧,我绝不拦你!”
王通判听着康知府的这番话,差点就将一口老血喷将出去,他狠狠的瞪了康知府一眼后便将袍袖一甩、冷哼一声后就黑着一张跟锅底一般的脸摔门而去。
康知府看着那耍狠离去的王通判,哈哈一笑,畅意的喝了一口茶,心中却道:
“这花申,胆大、心细、该狠时又够狠、还能看透自己身后的那道护身符,此子,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