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担忧,后面来了一小队装甲兵,拥着两辆和国柳原重工制造的河童式自行火炮过来。这种坦克是为外太空陆地战准备的专用型,野战运动状态时的主战武器为一门八〇速射炮。在放下十六个支架分担后坐力后,可将折叠存放的一门一二五口径电磁弹射炮架出,成为一个强有力的炮台。在阿尔法战役时,因为没给钱的缘故,这种坦克迟迟不能运来,以至于损失了那么多k-3不损失,费里亚这种肆无忌惮的空降突击是不可能的。此时看到这种坦克的出现,我真的感到了一种讽刺。
装甲兵的队长跑过来向我敬礼,说:“内藤局长吩咐我们把柳原重工送来的两辆样品开来了,说首长你很需要它?”
“少废话,怎么可能不需要?快把炮架起来,轰那些****的。还有mk-3没有?管他有多少,还有弹药——全都给我弄过来!”我大叫道。
我这边的防御圈匆匆整好后,费里亚兵已经在路障的另一边搭好了架板,不住地冲锋。两辆变形成了炮台的河童火炮用一二五炮猛烈地向冲过来的费里亚兵集群进行炮击,在前面的步兵阵地密集火力支援下打退了一波又一波的进攻。这种炮的威力确实非同凡响,一炮下去,半径三十米之内的龙骨兵或四爪蜘蛛都给炸得尸骨无存,更远些的也常给炸得东倒西歪、身上光芒褪色,给随便几枪便撂倒了。
给我们阻击了一阵后,损失了上百人的费里亚残兵屁滚尿流地逃了回去。可是站在邮电大楼上用望远镜看着战况的我发现,后面的龙骨兵和四爪蜘蛛正在有序集结重组,大概有三百之众,远处还有金甲战车慢慢移动过来。如果他们破坏了这个路障一口气冲过来,以我们目前的兵力是绝对守不住的。
我拿起对讲机呼叫寒寒:“你在哪里?情况如何,能不能再给我分些人过来?”
“我这里情况不太好,不住有费里亚空军破坏耐压壳试图空降龙骨兵下来,有不少士兵和居民都被耐压壳碎片打伤了。防空炮到目前还比较有效,只有极少的龙骨兵成功降落,我们正在围堵搜寻中。刚才我遇到几起想自发抵抗的退伍军人,劝他们到你这边来了,大概有二百多人。”
我心里苦笑起来。寒寒得在面积广大的雷隆多中心区北边地带巡逻防范,对付零碎出现的费里亚空降兵。那些地方没有关隘可防,而且居民极多,任务相当重,人少了也肯定是不行的。她没有留下那些训练有素的退伍老兵,把他们全给了我,已经是很大的支持了。
僵持了半个小时后,路障北侧的费里亚部队已经重编完毕,大约有三百五十个。其中有八十个四爪蜘蛛、四个金甲战车。两个金甲战车缓缓上前,开炮轰击路障。这种战车的炮弹威力只比河童火炮稍小,一轮炮轰之后,北面的路障已给炸开了一大块。他们离得太远了,坦克炮打不到,我们只有傻眼看着路障一点点被破坏。
现在的情况确实很糟。雷隆多已经收缩到了中心区和两个要害区进行防守。两个野战步兵营的职责重大,经受的压力也最大。据巴斯克冰和赵雄给我的报告,向他们防区进攻的费里亚兵大概各有两千多人。我这边的中心区北门先后顶了大约六百多敌军的进攻,而中心区南部的人工湖那里居然出现了大量装备气浮装置的费里亚军,泅水向南区进攻。巴瑞特虽然在那里集中了最多的军队,但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面对黑压压的敌军,我立即明白了个人英雄主义的苍白无力。就算我能肉搏几个龙骨兵,外加隐形——面对北部防区的这些敌军仍然不敢妄动深入。这是真正的战争,要送掉一条性命是最简单不过的事。
我正有些束手无策,忽然有四辆卡车开来,第一步兵营派了一个排来接应我。排长的意思是如果事有不遂,立即掩护我撤到第一营(保安队)防区去。可我不管这些,直接下令:“你们全都上前线,正需要人呢。想着跑路?不可能。”
野战步兵营在雷隆多前段扩军中受益颇大,一个营顶上卫戍营人数的近两倍。派来的一个排都有一百五十多人。在那么激烈的战斗中,这大概也是他们能抽出的仅有空闲兵力。我这边的士兵增多到了六百人,根据邮电大楼附近的楼宇过道架设了多个火力点,但这还是不够。如果面前的敌人能够顺利冲锋,或者再来了增援,我们的火力是不足以阻挡那么多敌军的冲击的。
一个小时之后,路障终于给打开了一个五米多宽的口子,我们在地面上就可以直接看到对面列成方阵的费里亚军。他们开始三人一排地向这边冲锋,同时不住有四爪蜘蛛攀登到路障顶部对我方的火力点发起炮轰。虽然我命令一辆河童火炮专瞄摸上来的四爪蜘蛛打,但毕竟只有一辆,稍微疏漏一下让新爬上来的四爪蜘蛛有机会开火,我方就立即会损失掉一个火力点。如果增加火力对付四爪蜘蛛,又会让冲锋的龙骨兵有机会靠近。那种肉搏的残杀会急剧降低未经正式对费里亚作战的卫戍营的士气。两难相较,也只有牺牲那些被四爪蜘蛛攻击的火力点了。
这种情况下,完全就是在拼谁耐得更久,足足拼了一刻钟,费里亚军才丢下五十多具残骸撤了回去,而我方损失了二十多个火力点,伤亡一百二十人,重机枪损坏尤其严重。对付装甲倍增的费里亚军,如果没有大量重机枪火力的支持,是绝对不可想象的。刚才我亲眼看到一个士兵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