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魁一听智难量这是要将此事闹大的意思,不由心急:自己衡山派去年派蒙面人上场,其实就是作弊,这事已是公开的秘密,不过以前大家碍于面子,不公开提及而已。现在假如自己当众揭露黔灵派舞弊,那自己屁股上的老屎也定要被别人揭出来,这“衡山派处事不公”的头衔恐怕再也甩不掉了,以父亲死要面子的性格来看,定会掩盖此事,再狠狠教训自己。
那智难量又道:"我刚才似乎听到武当顾师兄的名字,好像叶兄要和他算计什么?难道是他欠你钱么?不行,小弟生平最恨赖账之事,我帮你去问问他。顺便找一批证人,防他赖账。"
叶文魁这下更是惊慌失措,如这智难量真去多事,那顾枫溪定会有所警觉,那一切算计都将落空,到时候如这智难量到处宣传,再加上个“衡山派阴谋算计”的头衔,父亲说不定大义灭亲,一剑劈死自己也有可能。
一想到此节,顿时正色道:"虎……墙壁兄你多虑了,在下细想了一下,舞弊一事定是误会,已无需禀报。而顾师兄乃是在下偶像,在下只不过要学习于他,墙壁兄你定是太过劳累,以致听错了。还是快去休息一下,免得影响后面比赛,在下有事,先行告退。"说罢,一拱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智难量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唱起了小曲儿:"唉,难难难,万事都是开头难。美人勾了英雄志,千般麻烦似等闲。百般张罗把钱筹,卖猪卖狗又嫁娘哪。嗨呀,直叫是~~机关算尽,反误了卿卿性命哪~~哎呀~~一得未,嘿!"语气怪异,不知哪里学来的怪腔。
萧贱在旁听了一会儿,皱眉说道:"义兄,莫要唱了,好难听。"
张智难道:"你这小子,敢说义兄唱得难听,是不是自以为武功长进,目无尊长啊!不过你这小子仗着武功高强,尽情非礼人家小女子,义兄真是恨不得……与你易地相处,好好感受一下那紧致的肌肤……"说罢,紧闭双眼,舌头在嘴边舔来舔去。
萧贱毫不犹豫,一拳打了过去,张智难身手矫健,闪身躲过,上了围墙,笑道:"真是好拳,为兄便放心了,义弟,我们决赛再见,到时候可莫要怪我手下无情,哈哈哈哈……"一路怪笑,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