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同时,我招呼胖子急忙从侧面抽身跑掉了,没有了盒子,那些虫子就突然变得狂躁起来。刚跑到‘巴王’正前,还没来得及说句话,只听见ea一声惊呼:“天哪,这是什么东西。”
我转头一瞧,差点儿没把魂个吓出来,一只足有手臂粗细的虫子,不知什么时候从‘巴王’的嘴里钻了出来,长着圆咕隆咚的血盆大口,那嘴生得溜圆,一排排的牙齿,从里到外一共有七层,看上去格外的可怖渗人。
起初那些小的,因为个头太小,压根儿就没注意到这东西的嘴,此刻看到这大的一张嘴,一个名字瞬间充斥的我得脑袋——七尸鳗,我的脑子犹如被雷击了一般,猛地一抽搐,要不是眼疾手快抓住了胖子,差点儿往后栽下了石阶。
此时ea离那东西也不过半米的距离,我急忙大喊一声:“快跑,别被这东西沾上了。”
七尸鳗并不是什么常见的东西,是一种特殊的寄生虫,或者更形象一点的说,应该叫寄死虫。因为它们喜欢寄生在死人的尸体上,吞噬死尸身上的尸毒而活,被七尸鳗寄生的死尸无论在何种环境中尸身都会千年不腐万年不化,倒不是因为尸身保持的有多完好,而是这东西本身所带有的气味,几乎让所有的食尸虫望风而逃,有点类似于老虎和狮子在丛林中撒尿圈地盘的意思,这东西几乎凌驾于所有的食尸虫之上。
这东西寄生于死尸身上,死尸身上的尸毒也会犹如长江流水一般,连绵不绝的出现,也不知是何故。而且一顿饱餐后,这东西往往能在死尸的体内休眠数十年之久,当然一旦有活物靠近,它也是不会放过的,只不过苏醒是需要时间的。
我们在这里逗留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惊醒了这‘巴王’体内的七鳃鳗,众人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下了楼梯,胖子一边跑一边回头看,从‘巴王’嘴里跑出来的那只东西,居然一直紧跟在我们身后,速度丝毫不慢。
胖子看着这东西一阵阵的犯恶心,连声说道:“这玩意儿太******恶心了,咱得像个法子把它处理了,要不然就这么凭它追,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我说:“别着急,这玩意儿是个寄生虫,不论是死是活,离了寄主,它就很难活得下去。”
安长维有伤在身,这么连续的逃跑哪里受得住,一个不注意就摔倒了,胖子见状急忙伸手去扶,就是这稍一停留的功夫,那东西就追到了近前,安长维还没起来,七尸鳗距离我们也不过一米远的距离,眼看着就要一口咬到胖子的屁股。
要真让它咬上了那还了得,这东西咬上去本是没什么杀伤力的,可怕的就是它肚子里的东西,一旦咬上就像那老牛反刍一样,把肚子里的小虫子一股脑的吐到被咬者的身体里,然后自己就一命归西了,其数量之多,可达上千条,虽不会吃活人的血肉,但这些小虫子会在活人的身体里进行好一番弱肉强食的互相蚕食,一堆虫子在活人的身体里打斗,那人哪里还能有个好,顷刻间一个大活人就能因此毙命。
眼看着千钧一发,我来不及多想,抄起工兵铲对着那东西的嘴,一铲子拍了过去,那东西没有眼睛,似蛇一般,全凭热量感知猎物,始料不及,被我一铲子拍飞了出去五六米远。
再看手里的工兵铲,精工打造的德制工兵铲上居然留下了一个印子,那东西却毫发未伤,在地上稍加挣扎一番,又瞄准了我们冲了过来。
此情此景,众人哪里还敢耽搁,我和胖子一边一个,架起安长维就跑,可毕竟多了一份重量,就算是逃命,也多了一份拖累,哪里跑得过这东西,身后原本只有一个大家伙,也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多了十几只,料想也是那另外十几具尸体里多出来的东西。
金字塔法台后面有个拱门,拱门内是一个通道,逃命的时候我顺手捡起了地上的盒子,也没来得及多想,就逃进了拱门中。
我把安长维交给了胖子,自己在后面殿后,一手拿着工兵铲,一手拿着青铜剑,上来一个拍一个,那东西就像铁打的一般,任你使出浑身解数,它就是铜头铁脑一身钢,连个印记都打不出来,倒是我手中的工兵铲,打得多了,居然都变了形。
身后突然冲出来一个人,下了我一跳,甩手拍飞了一只七尸鳗,转头一瞧,原来是胖子,我问他安长维和ea怎么样了。胖子说:“没事儿,他们俩已经跑过去了,那边有个空地,他们在那边休息。”
情急之下我也没来得及多想,对他说道:“快走吧,这些东西太难缠了。”
胖子默不作声的点点头,跟着我转身就跑了。通道里虽黑,可我手里还有手电筒,跑起来也不算费劲,没跑出几步,再看身后,那些东西没有再追过来,心中觉得惊奇,难道说它们离了宿主太久,自行死去了。
无意之间看了一眼身旁的胖子,突然想到先前那个东西碰到的胖子,心中起疑,怎么偏偏每次都是这样,他怎么出现得这么巧,低头一瞧他腰间挂着金刚伞,瞬间就明白了过来,这家伙不是胖子。
一边跑一边注意着身旁的胖子,趁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