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明白ea带着安长维来找我们的真正意图,最初我们在新疆找到的东西都跟凤凰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ea得到消息,那贯疾在四川出现,我们便跟着这条信息找到了拜山县,在拜山县将军墓,我们也同样找到了关于凤凰传说和我手中残简的信息。
那贯疾似乎早就知道这东西不是书简,而是一个残破的虎符。这些看似无关的信息,似乎都和凤凰这只传说中的神兽有关。
安长维找到ea时,她自然也联想到了这些事,找到我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用她的话来说如果要知道那贯疾究竟欲意何为,我们就必须先发制人,找到这座古代祭坛。
凤凰之说我们自然是不会相信,千百年来出了书中文字记载,也没有谁实实在在的见过。只是那贯疾为了一个我们所不知的秘密,杀了我的祖父、父亲和外公,首先是仇,其次我们也都想知道这块残破的虎符中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眼下安长维给出的信息不得不说非常的重要,饭后我们约好各自回去准备,十五天以后到毒眼龙的店里汇合,届时再一起出发。
之所以等这么久,ea还需要去一趟中山医院,二来是因为车票实在不好买。段老爷子近来身体不好,上次ea和我们去新疆,一下子就失联两个月,段家只有这么一个孙女,哪里能不着急,老爷子托人四处打听,得知孙女去了新疆沙漠,差点儿没当场昏死过去。
之后又托新疆的老战友派人进沙漠寻找,他们说这时候是风季,随时都有可能刮大风,大风一起,随之而来的就是沙尘暴,两个月前刚刮过一次。
老爷子爱孙心切,哪里还管得了那些,便以性命相要挟,他那个老战友也没有办法,总不能老者老爷子真给自己脑门子上开一枪吧,无奈之下向上级申请,调派了一个连队进沙漠搜救。
部队刚进沙漠的第二天,黑沙暴毫无征兆的就刮了起来,一个连队的人寸步难行,所幸没有出现伤亡,又打道回府了。
老爷子在家里得到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沙漠里的风险他是知道的,寻常人在沙漠里能躲过普通的沙尘暴就算是万幸了,两个月内连续刮了两次黑沙暴,只怕自己这孙女生还无望了。
一个人在家里整日唉声叹气,家里人都被他数落了个遍,ea的父亲心里虽然伤心,可面对老爷子的责备也只能受着,五十多岁的人,头发一下子就苍白了。
没过几天,ea和我们从新疆古城里出来,又从北京转道回了广州,老爷子见了孙女以为自己是在做梦,ea当然不知道爷爷为了找自己就差惊动中央首长了。
短短十来天,老爷子经历了人生中最为离奇的大喜大悲,失而复得虽是最美,可老爷子毕竟年岁在那儿摆着,自然受不了这样折腾,一高兴,就昏死过去了。
家里人急忙把老爷子送到了中山医院,经过一翻抢救,老爷子命算是保住了,可落了个半身不遂的毛病,经过几个月的调养,除了走路不太利索,说话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ea出于自责,推掉了手边的所有工作,每个星期至少有五天要去医院看看老爷子。所以以后不管要去哪儿,ea首先要向老爷子汇报情况,若是老爷子不允,那怕是去不成了。
听她的意思就是想要我跟着一块儿去看看老爷子,帮着一起说服他同意我们这次的行动。
胖子笑他说老爷子好歹也是当过兵打过仗的,枪林弹雨都过来了,居然败在了你这小妮子手上,你这杀伤力可抵得了当年日本人一个师团啊。
ea气得腮帮子鼓鼓,半天说不出话来。
毒眼龙自然是去不了,拜山县一行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北京潘家园古玩摊子,在政府的一翻整顿之后,已经摆不下去了,只得重新再去找个铺面。在拜山将军墓带出来的东西,最近也约了几个人来看货,根本就抽不开身。
段老爷子有大恩于我,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知道他已经入院多时,不管出于何种理由我也都该去看看他。
安长维是唯一一个到过鄂西小镇的人,行动自然少不了他,便让胖子和他一块儿去准备一些东西,我则是跟着ea一起去了中山医院,看望还在疗养的段老爷子。
段老爷子听说ea又要去考古,这次去的居然是鄂西大山里,当即就极力反对,最后我站出来一再保证,就算我自己死了,也会把她安然无恙的带回来,老爷子这才勉强的点头同意。
话说安长维和胖子二人,一连四五天的准备,胖子是个没谱的人,居然也把东西备齐了。
胖子不住的在那儿吹牛,ea向来和他不对付,一句话就戳破了他的牛皮:“安先生虽是干古玩的,论道摸金倒斗,翻咸鱼比你可熟悉多了。”
胖子虽然心虚,可最上不饶人:“那又怎么样,安先生的本事这几天我已经领教了,确实不赖,可要说只有他一个人,也很难完成任务。”
胖子的性格我再了解不过了,若不是实在心虚,哪里还会说得这般客气,这些东西多半都是安长维一个人说了算的,要说胖子顶多也就是出了一把死力气,帮着搬搬东西。
不过这个安长维准备了这些东西确实让我另眼相看,就连摸金校尉的黑驴蹄子,封棺捆尸的墨斗,桃木钉等等几乎一样不差的都备齐了。
让我看也实在是挑不出毛病,后来ea告诉我,安长维祖上是发丘天官出身,到了他这一辈发丘天官的手艺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