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出身,前后两张嘴,千人枕万人尝过,还敢痴心妄想天鹅肉?我就说……宠他几天,转头……就会把他忘在脑后。”
另一人叽叽咕咕笑了一阵,才道:“你还别说,姓卫的虽看着如弱柳扶风,真在床|上玩起来,那滋味让人*。”
“哈哈哈……你玩过?”
“那脏东西,怎么可能?是兄弟里有个人认识泺陵郡王的外孙,泺陵郡王的世子出了名的会玩,还专门玩娈|宠。常叫那姓卫的唱堂会。其实哪是堂会,不过叫上诸多酒友,关起门来。十几个大男人轮番提枪上阵,那位……据说‘□□’都应付自如……换了一般人,不当场死了也得丢半条命吧。足见姓卫的上下两张嘴都有真功夫……若不是嫌他脏,又是咱们……那个亲自带回来的人,我还真想见识见识。”
“那你去啊……”
然后是一阵嘻哈打闹。
梅容听了一耳朵八卦,开始不以为意,洗完后穿衣出门,用棉巾擦干短发。正往楼梯口走,迎面就有个纤丽人影撞了过来。
梅容动作很敏捷,分开侧身吸腹,险险避开。
来人也险些往前跌出去,稳住身形对他如风拂柳般一福身,声如婉转莺啼,娇道:“乐人卫怜霜莽撞,还望大将军赎罪。”
姓卫?
梅容心中略惊讶,世上倒真有巧事?他旋即好笑,并没有为难,道:“无碍,走路小心些。”又问,“我记得你不住这边。”
卫怜霜依然低头颔颈,露出修长犹如天鹅的颈脖曲线,道:“王爷吩咐乐良医每十日给我诊脉,修改养身药膳方一次,今日正是时候,我却给忘了,现下才记起来,是以匆匆而来,冲撞了将军。”
“没关系,去吧!”这解释倒合理,梅容也不多问,走上楼去。
卫怜霜跟在后面上楼,他身后还跟了个样貌天真的小少年,十分单蠢道:“小人就劝您,晚一天也无碍的,您非要晚上来,路上跌跤不说,良医说不定都睡了。”
怜霜似乎不在意下人冒犯,温婉如水道:“我幼时沦落贱地,被人当做玩物,蒙王爷救于水火。但到底亏了身子。王爷亲给我那处上药,说我伤势严重,嘱咐过我,因男子那处并非生来承欢的,若不注意调理,会落下许多毛病,晚年凄凉。王爷吩咐,我怎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