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眯起的眼睛斜睨过来,带着种傲气和让人不忍责怪的娇气,差点就让霍维森控制不住地直接压上去,他也总算明白网络上那句都是被宠出来的任性是什么意思了,有个这样的王,就算是自己也甘愿为他征战天下。

陆思言一贯不爱抹唇膏,觉得娘气,遇上这样的idol,化妆师也挺无奈,幸好他嘴唇本来就生得好看,标准的求吻唇,唇珠微微凸起,嫣红得像是涂了最浓艳的色彩上去,当然,这是在室内,被风一吹会变得更红,像是还沾着露珠的饱满红樱桃,让人想凑过去吮出汁液来,霍维森这会的注意力就全被小孩儿那不断张合的嘴唇给吸引了,心里面浮想联翩,压根没听清对方说了些什么,当然,作为一个有内涵更有演技的影帝,他那张脸上依旧是禁欲表情,连眼神都没有发生一丝一毫的变化。

老实说,陆思言还真的对接下去要进行的环节挺期待,甚至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对于出道至今就只参加过一个室内综艺的艺人来说,突然被公司放开禁令无异于从笼子中逃生的鸟,早就迫不及待地想往高处飞了。

见霍维森绷着脸不说话,甚至还移开视线,看向了别处,像是不耐烦再跟他说话,傲娇的小孩又开始不高兴了,虽然自己语气是有那么点不客气,但比起上次的强吻来已经算给面子的了,还好意思甩脸色给自己看,真是能耐了,他哪知道霍维森根本就是在极力压抑心头突然涌起的yù_wàng,不想临时中断拍摄跑去洗手间里用五指姑娘解决yù_wàng。

陆思言向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不屑于遮掩自己的情绪和喜好,立刻皱着眉朝霍维森看过去,语气里隐隐含着威胁意味,“还有啊,虽然我们两个现在迫于无奈被分到了一组,但你最好别拖我后腿。”瞧瞧这颠倒是非的能力,明明就是自己把丝带往人手腕上绑的,现在还好意思说是迫于无奈。

“好,我保证不会拖你后腿的,如果你想赢的话。”霍维森倒是一点也不在意他施恩一样的语气,反正自己的媳妇儿就是要宠着惯着溺着,让他离不开自己,尤其是像陆思言这样傲娇又毒舌还死不肯认错的别扭美人,得顺毛捋,顶多到了床上再把场子给找回来,所以他这会笑得温柔又宠溺,嘴角弧度上扬了好几分,连那双眼睛也像是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某人心脏紧紧包裹起来。

相比起那两位已经试戴过水晶王冠的女嘉宾,霍维森反倒觉得陆思言更适合坐在王座上,头上戴着顶缀满珠饰金光闪闪的皇冠,一身的华服,手里再拿把权杖,随便扫过来一眼都让人有种想要匍匐在地上的冲动。

其实他现在更想做的事是直接压着小孩儿在美人榻上来一发,狠狠堵住那张红艳的嘴,让他除了呜咽和呻/吟,别的什么伤人的话也说不出来,最好能吻得他呼吸困难,鼻腔里发出细碎的小兽般的呜咽,口腔里每一寸地方都充满了自己的味道,再顺着嘴角仔仔细细地把那些滴落的唾液一点点吮干净,沿着脖颈往下,把小巧的喉结含入口里舔吻,胸前的两粒红樱桃自然也要照顾到,扯开那些碍眼的衣物,亲眼看着小孩在自己身下软成滩春水,浑身都泛着层诱人的粉色。

至于那两条白生生专爱挑着人体脆弱部位踹的细长腿儿,也是时候好好休息休息了,只要盘在自己腰间承受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就好了,反正有靠背,就算入得再狠,也只能被禁锢在手臂之间不是吗?最多拖着脚腕再用力地拽回来,把那处捣得媚肉翻卷,亮晶晶的液体混杂着白沫洒落在地上,要不然干脆等会去问问节目组能不能把这东西借回去用,喔,不对,放半天?等等,半天应该不够吧,还是两天比较好,可以试试不同的姿势。

陆思言自然不知道影帝都脑补了些什么带颜色的东西,只是觉得对方盯着他笑得越来越腻人,还有点说不出的诡异,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两个人上次在试衣间里打的那一炮,呸,是亲的那一口,仔细想想,霍维森这家伙拍了那么多的戏,还是跟不同女演员,初吻应该早就没了吧,这么算起来自己岂不是亏大了?思维莫名其妙就跑偏的陆思言开始不爽了,出口的话也更加不客气起来,“说话就说话,你笑得这么淫/荡做什么?该不会又在想哪个女演员的吧?”

猝不及防被贴上淫/荡标签的霍影帝懵了有两秒才反应过来,其实很想说一句冤枉啊媳妇儿,我只是在想你而已,不过看小孩那张明显写满了不高兴的脸他决定还是先不开口了,明明之前气氛都还不错的啊,怎么突然间就生气了,不是说只有女人才反复无常的吗?

综合起来这其实就是场误会,演艺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霍维森从来不接亲热戏,挑剧本之前问的第一句话就是有没有吻戏床/戏,导演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喜欢这些东西,神神秘秘地承诺只要霍维森愿意接拍,吻戏什么的想加多少加多少,亲到满意为止,在水里来个浪漫定情吻都成,床戏虽然最近在严打,但吃点小豆腐还是行的,然后他就被提出去了,没有夸张,真的是被黑衣保镖拎着衣领给提出去的。

对于霍维森来说,敬业是一回事,但他能接受的最大尺度仅限于拥抱和摸头杀,吻戏一律靠借位,管你后期怎么修饰,反正他是不会真的亲上去,但出乎意料的,拍出来效果还算不错,完全达到了以假乱真的水平,都不用多加修饰,曾经也有女演员想借着这事儿炒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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