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玄失恋了,情敌性别为女不说,还是自己以前搭讪过的柔弱美人儿,心内自然憋闷得要命,本来想借着公事麻痹下自己,结果一看那委托人的名字,莫名觉得眼熟。
岑雪?不就是那个跟双双不对盘,表里不一的坏女人吗?消息传到南月教中,顾安爵心思一转,派凌风假扮鬼门杀手追杀江玉郎。
让他受了点轻伤,然后借着树冠遮掩险险逃脱,又装作无意地透露消息,让江玉郎知道背后指使人是岑雪。
江玉郎原本以为岑雪顶多发发脾气,根本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可以做得这么绝,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反正他也早就不在乎名声了,现在风度也不打算要了。
一时间,京城里传遍了两人的fēng_liú韵事,描绘得极尽香艳,甚至还有岑雪的贴身肚兜作为物证。
岑雪走投无路,只能缠着江玉郎想让对方负责,但江玉郎早就对她没了兴趣,连周旋都不愿意,更别提娶她了。
恰好他爱慕者中有个叫铁心莲的江湖女子,是铁砂堡大小姐,刁蛮任性,性格火爆,却对江玉郎一往情深,非君不嫁,自然跟岑雪结了仇。
两人又一次争吵时,铁心莲落了下风,根本说不过巧舌如簧的岑雪,偏偏对方还摆出趾高气昂的模样,甚至说江玉郎喜欢的是自己,气得她不顾后果,直接一鞭子抽了过去。
岑雪不会武,加上那一鞭来势汹汹,根本避无可避,被打了个正着,肩头和脸颊都火辣辣的,疼得她眼泪直掉,险些昏厥过去,心里也有了某种不好的预感。
虽说事后铁砂堡堡主亲自登门道歉,又补偿了不少财物,但岑雪那张脸还是彻底毁容了,从眉骨到嘴角,留下道跟毛毛虫一样的丑陋疤痕,更加令江玉郎避之不及。
后来岑雪据说带着丰厚嫁妆嫁给了一个富商做填房,日日和后院里那群莺莺燕燕争宠,用尽了心思,却因为身体里带着毒素,生不出孩子而被排挤得厉害。
富商是个好色的,本来就是看上了岑雪的嫁妆,开始几天还顾忌着,等东西拿到手里立刻原形毕露,宠妾灭妻不说,稍有不顺就打骂她,甚至威胁要休妻。
岑雪这才知道古代跟现代是完全不一样的,也没有什么妇女保护协会,受了再大气,她都只能忍着,明明才二十几,看面貌却像是四五十岁的老妪,苍老得厉害。
当她看到已经升为二品护国大将军的冷晔和萝衣公主大婚时的十里红妆,更是忍不住泪流满面,自己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错过了这样一个好男人。
身后传来丫鬟小翠的声音,尖利又刺耳,带着焦急意味,“夫人,你怎么还在这看热闹,老爷正到处找你呢,发了好大火,赶紧回去看看吧。”
“好,我知道了。”岑雪淡淡应道,又最后看了一眼骑在雪白骏马上,已经与她毫无关系的那人,然后转身离开,心里却有撕心裂肺的痛楚弥漫开去……
至于顾安爵,他这会根本没空去理会女主,正被沈卿离钳住腰压在床上,下身那处紧密相连,撞击得又快又狠,根本不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
眼角微红,渗出生理性的泪花,只能牢牢攀住对方肩头,随着yù_wàng而浮沉,喉间发出一声声甜腻诱人的喘息,惹得身上那人眸色越发暗沉,力度也更大。
趁着对方换姿势的间缝,顾安爵断断续续开口,“都做了……三……三天了,还不够……”最后那个表示疑问的“吗”字被顶得消散在齿缝间。
沈卿离一边继续撞击,一边将对方因为无力而下滑的身体捞起,等盘在腰间,才勾起意味深长的笑,缓缓道,“果然是觉得不够吗?我会让你满足的。”
国师大人这是妥妥崩人设了?竟然露出这种令人浮想联翩的表情,还说荤话,简直性感得一塌糊涂。
顾安爵顿时目瞪口呆,但想起事情的缘由又忍不住黑线,“我不就提了下楚君行吗?你至于吗?做做做,也不怕精尽人亡啊!”
“如果对象是你的话,我心甘情愿。”沈卿离满不在乎地笑笑,身下的攻势却一点没停顿,依旧撞击得又猛又狠,与他谪仙般的外表全然不符。
顾安爵啧了一声,伸手环住对方脖颈,微哑的声音诱惑至极,眼底亦是流光闪烁,“好啊,那就看看谁先求饶。”
双腿示威性地一夹,顺势仰头,在对方滚动的喉结上舔弄了几下,然后叼住,眼底亦是流光闪烁,暧昧又带着挑逗意味。
沈卿离顿时忍不住闷哼出声,眼神也愈发赤红,抬手拍了拍对方圆润翘挺的臀部,示意他放松些。
yù_wàng被抽出,然后又狠狠撞入最深处,永无止境的运动再度开始……
这一世,两人大多时间都待在雪顶峰上,偶尔游历下江湖,听听趣闻逸事,虽说行踪成谜,热度却居高不下,过了十多年,江湖上依旧有人提起他们。
众说纷纭,有说沈卿离以身饲魔,牺牲自己一人保天下安定的,也有说阑寻魅力无边,连仙人都难逃一劫,被他诱惑得坠入情网的。
真相也知道两个当事人自己心里清楚,不过是一场两情相悦的爱情而已。
顾安爵虽然想尽办法替对方延长寿命,但生死由天定,沈卿离最后还是死了,在一百零三岁时躺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脸上带着幸福又满足的笑,纯真得像个孩子,却让他眼睛有些酸涩,心脏部位也疼得厉害。
几乎是在沈卿离闭上眼睛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