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喵喵眼珠一转,眼睛陡然亮起来,“莫非你是他的私生女?”
苏晴空已经不想跟贺喵喵说话了,“打住,打住啊!现在是不是该跟宝宝交流了?”
每天跟肚子里的宝宝沟通,这是常例。
看苏晴空好像真的有点生气了,贺喵喵也只好不再胡乱揣测。
——
江萧白驱车抵达老爷子约好的地点时,还没进门,倒让他看到了一场香艳戏。
临窗的位置,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勾着一个男人的脖子,大腿高抬,在男人腰间轻轻磨蹭,红唇也不停往男人脸上探索,场面很香~艳。
男人不到四十,正是充满魅力的时候,梳着小平头,穿着黑色的紧身t恤,和女人差不多高,身材很魁梧。
之所以被这两人吸引目光,不是因为两人的激情戏刺眼,也不是因为他们堵住了自己的路,而是男人的那张脸。阳刚中充满着一股阴狠的邪气。
道上人称其伍哥,本名叫伍源!
伍源正陶醉在女人的激~情当中,余光瞥见江萧白冷肃着脸,赶紧凝神,一把推开了怀里的女人。
“江萧白?”
女人浑身一抖,身子僵硬了好几秒,才缓缓回头。
她唇上的妆已经花了,伍源脸上被她吻出来不少口红印,长长的卷发披散在肩头,有一种致命的风情。
丁若霖看着不远处身姿挺拔的江萧白,许久未见,他一如既往,仍旧是风姿卓然。
而她,已经沦落到需要靠美色来绑住男人,让男人为她效力。
还被他当场捉住,她甚至不知道他在旁边看了多久。
丁若霖咬着唇,迫使自己抬起头,像只高傲的孔雀一样迎向他。
她觉得她没有错,她不需要心虚,更不需要难堪,她仍旧是丁若霖,丁家的大小姐。
眸子里的阴毒一点一点的聚拢,凝成一点,射向了江萧白。
“伍哥,怎么不继续了?你刚才不还在骂我妖精,想要吞了我吗?来呀!”丁若霖勾住伍源的脖子,让两人的身体再次贴在了一起。
伍源体格强壮,胳膊架在身前,不让丁若霖贴紧自己。
“江总,你别误会,我跟丁小姐没有什么!”伍源急忙解释。
前段时间,他的地盘遭到警察的扫荡,当晚就因为涉毒被关了一个,事后他多方打听,知道是江萧白出的手。
江萧白为什么会出手?还不就是对他的警告?
江萧白在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他,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在金海这个地界,江萧白要玩死他,多的是办法!
丁部长在金海都是灰溜溜的离开,何况是他拉起来的那个草台班子?
在别人眼里,他是有几分力量,一般人不敢得罪,就连丁若霖也需要借助他的手才能办成一些事。
但,他也明白,这些在江萧白面前不足一提。
以前认识不到位,这一次损兵折马,付出了血一样的代价。
这还只是他没有答应丁若霖的要求,只是把丁若霖扬言要报复苏晴空的视频截取发给了江萧白。
万一真有什么动作,他伍源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伍源,你特么是不是男人?刚才享受的时候,怎么不说跟我没什么?他算老几?你为什么向他解释?”
江萧白觉得有点吵,踱着步子走过来,声音轻飘飘的像是从天外传过来,没有一点温度。
“没错,我跟你们不熟,没有跟我解释的必要!”
“你——”丁若霖眼睛冒火。
“麻烦让让,你们挡着我的路了!”
伍源退后了一步,丁若霖不甘心,像个木桩子一样堵在那里,不仅如此,还往旁边挪了挪,堵在他必经之路的正中间。
“江萧白,听说你孩子没了?”
每每想到这里,丁若霖都特别兴奋,但她觉得还不够,当初做那个血娃娃,她强烈要求在血里面掺毒,但办事那人不干,说是会查到他身上。
男人都没用,都是软~蛋!
江萧白眉宇轻轻一挑,目光从斜上方睨下来,漠然冷厉,“你一定是在梦中听到的!”
丁若霖觉得不可思议,“不可能,明明都在传你的孩子保不住了!”
“是吗?那就再等两个月,你看看他会不会出生!”
“你骗人!”
江萧白不再理她,抬脚往前,挺拔的背影无情而绝然。
“你不能走!”丁若霖冲上前,伸手拦住他,“你给我解释清楚,苏晴空那个践人在哪里?她……”
江萧白眯起眼,危险的厉光正悄然绽开。
“闭嘴!我不打女人,但不代表我不会打女人!”
“你打啊,打我啊!朝我脸上打,朝我身上打,打啊!我给你戴了绿帽子,我陷害苏晴空,我栽赃杜薇薇,我还想毁了袁妙旋,你看我多恶毒啊,我就是坏女人!你来打我啊!”
江萧白没再废话,手背一抬,便甩了过去,不是打在脸上,而是直接甩在嘴上。
打的丁若霖话语一滞,嘴唇与牙齿相撞,立刻就出了血,满嘴的腥甜。
丁若霖眼圈红了,突然冲上前去,攀住江萧白的肩膀,就想去吻。
江萧白有轻微洁癖,看到丁若霖那张疯狂的脸,再一想她刚才还抱着伍源吻的忘乎所以,顿时觉得这张脸变得可怖恶心起来,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远离自己。
他的力道很大,手又稳健,丁若霖越挣扎,受的罪也就越多,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