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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娇,记着,我死之后的头七,你每天晚上都要待在家里,一定不要开门,不要让人进屋,除了聂尘,不要跟人走!”
一个五十多岁,略胖的男人,对着少女说完这句话,就倒在地上。
聂尘是聂娇的二叔,二十岁学道离家,如今已有二十年。
聂父生病,预感大限将至,给远在海外的聂尘打了电话,让人回来。
临死前,聂父三令五申、谆谆告诫,让聂娇一定要听他的话。
“我不要受人控制,替我好好活着!”
一个疲惫的女声细细说了一句,声音在白娇脑中扎根。
“我不要受人控制,替我好好活着!”
“我不要受人控制,替我好好活着!”
“我不要受人控制,替我好好活着!”
白娇脑海中反复回荡着这句话,零星的记忆浮现心头。
一幅幅画面、一个个人名,模糊的记忆,串联出一道道破碎的残影,努力将她的故事传递给白娇。
聂娇,十八岁,父亲是个赌鬼,因欠人赌债,左手小指被切去一根,母亲,母亲是……
脑仁有些发痛,母亲是什么?
白娇揉揉太阳穴,苦笑着叹口气,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母亲是什么。
再往下,脑海中只浮现出阴间,四大家族,四个孩子,冥王……几个字眼,除此之外,脑海里面一片空白。
搞毛线,事情发展走向呢?后续情节呢?
不会没有下文,让她自由发挥吧。
白娇不由有种蛋痛的感觉。
又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任务,就不能将事情讲清楚吗?
“聂娇,我叫聂娇。我马上就要走了,你替我好好活着。”
疲惫的女声响起,说完这句之后,似乎耗尽了所有力气,白娇胸前的离魂血玉一亮,一道红光闪过,清风拂面,再无声息。
“娇娇,你还发什么呆,快点给你爸上香。”聂爷爷叹口气拉了白娇一把,脸上露出愁苦的神情。
白娇有些懵,上香?
目光一扫,一眼望见堂屋正中间,放着一口棺材,棺材盖放在墙边。
“头七每天晚上都要点还魂香,这样你爸回来才能找到路,没有还魂香,你爸只能做个野鬼,在路上飘。”
聂爷爷一辈子不信鬼神,直到聂父死了,人家跟他说,因为他一辈子不敬神明,得不到申明护佑,才会老年丧子。
聂爷爷有两个儿子,聂父死了,只得聂娇一个女儿,聂尘二十年不归家,不知道情况如何。
“为了让你爹下辈子投个好胎,迷信就迷信吧,当年你二叔就迷信,要是我不那么固执,也许……”
聂爷爷话越说越低。
苍老的脸爬满皱纹,无精打采,哀伤往日铄厉的精气神,一下没了,像只戳破的皮球。
白娇:“……”
拿着香点好了,放到香炉中,烟雾缭绕,迷烟重重,微黄的灯光照耀着木质的房子,白色的纸钱和灰色的纸灰,暗淡地昭示着冷清的温度。
三更半夜,更深露重,偌大的房间里,只有白娇和聂爷爷两个人。
聂娇的父亲是有名的赌鬼,在这个村里没有人缘,这次死了之后,全村没有任何人主动前来吊唁,聂爷爷招呼着几个人白天帮了忙,晚上只有祖孙俩守灵。
堂屋的圆形大钟,秒针一下一下往前走。
“咚,咚,咚!”
午夜十二点。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白娇跪在灵前头也不抬,不理会外面的情况。
“娇娇,有人来了,你怎么不开门?”
聂爷爷奇怪地望了白娇一眼,与此同时,外面再次响起清晰的敲门声。
“咚,咚,咚!”
白娇站起来,正要提醒他别开门,一直僵硬的手从棺材里面伸出来,拉住她的手。
苍白的大手青筋暴现,死死地扣住她的手腕,白皙的肌肤被抓的发青,白娇愣住,呆呆地望着聂父的尸体。
这是怎么回事?
诈尸?!
白娇死命去掰他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最后悲哀地发现,除非用刀砍掉他的手,否则,她是拉不开的。
白娇叹气:“我叫爷爷别开门!”
不曾想,话音一落,棺材里的那只手收了回去。
“哐当!”
“哐当!”
前方忽然传来两声脆响,一声门响,一声肉响。
聂爷爷ròu_tǐ与水泥地板亲密接触,摔得白娇也跟着痛了。
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摔倒?
白娇急忙冲过去将人扶起。
聂爷爷惊恐地爬起来,对着白娇大叫:“娇娇,外面有个跟你长得很像的女人敲门!”
什么?
“娇娇,你说她是不是你妈?我从来没见过你妈,或者她是你姐姐?”
妈妈,姐姐?
很有可能!
白娇正要说话。
一个人影忽然出现在两人面前,一身红衣,轻飘飘的,眉目如画,是少见的俊秀温婉,气质脱俗。
聂爷爷张大嘴巴,看看白娇,再看看女人,激动地说:“就是她,就是她敲门,我看她跟你长得像,就开门让她进来!”
白娇吃惊地转向她,皱眉道:“爷爷,你开门了?”
为什么要开门!
唉,都怪她没提醒。
“呵呵。”对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