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搞笑的是,薛少被自己那一腿,反弹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苏眠和姜秦泽面面相觑一愣,估摸都看出来薛少就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经揍。
苏眠就恶从胆边生,捏了捏拳头,怂恿姜秦泽道:“这还不揍他,还等什么!”
姜秦泽这么稳重的一个人,这一下子也不知道抽什么疯,居然信了苏眠的邪了。架势一摆,居然是标准的跆拳道起势。苏眠眼角一抽,哟,看不出还有点料。
薛少看情况不妙撒丫子就跑,一点刚才要求陪睡的气势都没有了。
苏眠和姜秦泽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的追上去,按了狂奔中的某少在地上就是一顿胖揍。
姜秦泽负责按,苏眠负责揍!两个人合作默契,等着气喘吁吁的柳真真追上来,薛少的一张妖孽脸被苏眠料理成了酱油铺子。
柳真真一把掀开,正一脚踩在某少屁股上的苏眠,急得快抓狂了道:“苏眠,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他是城南的薛少!城南的!”
柳真真咬重的那那几个字,差点让苏眠脚下底板一软。哎去!这下祸闯大发了!
“那你不早说,我还以为是你男朋友了!”苏眠梗着脖子道。
“是我男朋友你就能打!”柳真真气疯了!
“做着你男朋友又还想着猥琐我!我当然要打!”苏眠得理不饶人起来。
看着吵起来的两表姐妹,姜秦泽从刚才的热血里冷静下来,放开按在地上的薛某人示意苏眠和柳真真到一旁去说。
柳真真看着姜秦泽更一肚子火,指着他冲苏眠嚷道:“我几时说薛少是我男朋友了,你倒是看好你男朋友啊!不是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出手,我能不把接下来的话说完!”
姜秦泽摸摸鼻子理亏,不做声。
苏眠懒得跟柳真真争吵些没所谓的,看了眼躺在地上装死不动的某人,扯着心急火燥的柳真真道一旁冷静了道:“究竟怎么回事,你先清楚,你怎么会跟这种人混到一起了?”语气里满满都是嫌弃。“他应该就是薛刚吧。”
柳真真立刻哑口无言了起来,问什么都不说了。
a市是全国的核心,如果把a市的权贵一分为二的区分来看,城西这块聚集的就都是像苏家这样的名商巨贾之流。城南那边就是薛家那样当官的,虽说然官商一体,但你当官的跟我做生意的总有些不在一个阵营的意思。
合作是合作,阵营归阵营,要不然怎么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了。
薛家又是在军区里任职的,说直白些,苏眠他们今天把一个官二代给揍了。
苏眠没见过薛刚,但听说过城南薛家。薛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听说也在部队,但薛刚这个小儿子就在外面晃。这么个二世祖,常年四季没少在外惹祸出事。只是薛家有关系,那些事没见光就都给抹了。
所苏眠才会问柳真真怎么跟这种人蹿到一起的。
这边苏眠还没想出个对策,那里薛刚跟咸鱼一样的翻了个身,得瑟的举着手里的手机道:“你们一个都别想跑,本少爷已经报警了。”
郁闷得苏眠差点又上去补他一脚了。
薛刚爬起来,抖了抖全身的泥灰,挂着脸上的淤青朝姜秦泽过去。轰的就是一拳,姜秦泽不躲不闪,中招。
苏眠着急的去看他:“嘴角出血了,有没有事?刚才干嘛不躲开。”
姜秦泽按了按出血的嘴角摇头道:“没事,破了点皮而已。”他刚才也算听明白了柳真真和苏眠话里的意思,薛刚要是泄愤的话,他就让他这一拳。
“等会有什么事,我来扛,你别怕。”
苏眠反被姜秦泽安抚,心里很暖,但也很哭笑不得。罪魁祸首是自己,怎么也不能要他去扛了。
她可没忘还有个苏敛……
曾几何时起,已经开始这么依赖相信他了,有他在,总觉得天塌了都不是事。
苏眠拢了拢思绪,见薛刚那么得意,忍不住冷嘲热讽了。“你家不是部队里当兵出来的吗?你怎么打架这么low?刚才不让着你,你以为你能得手?”
薛刚完全没被挖苦的自觉,反而还兴致了,“我就是low啊,你男朋友还不是给我揍了?谁让我家有后台,你男朋友还得让着我揍!”
苏眠眼一眯正要还击回去,柳真真忙打断道:“苏眠,别说了,等下见了表哥再说。”
姜秦泽也按住她别太冲动。
苏眠忍。
薛刚越发小人得志,晃到她面前挑衅:“说啊,怎么不说了,你嘴巴不是很会说?小爷我可是特别喜欢嘴辣的女人,互相咬起来才有意思嘛。”
话里话外的轻佻,苏眠再忍了。
见她什么都不说了,薛刚就圆满了,半威胁道:“我先去警局等你们了,想好让你们家里人怎么给我交代。”
苏眠注意到,柳真真脸色随之一变。薛刚转身要走,她想留不敢留。
然后在薛刚抬脚的一刹那,苏眠偷偷伸脚,一勾……
马场里回荡齐薛刚的嘶吼:臭女人,小爷跟你没完!
高层会议室,苏敛正在听各高层对近期工作的汇总报告。市场营运部的总经理忐忑的刚将远江景天三期四期的房子销售报表呈上去,总裁室的秘书就悄悄的潜到苏敛耳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苏敛的脸色陡的一沉。
手里刚翻开的报表,“嘭”的砸在桌面上。声色俱冷道:“下次再把报表的曲线汇报得像恋爱史,你可以卷铺盖滚蛋了,你这个位置多的是人等着坐!”
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