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劳博的那个有点小的营帐,劳玉并没进来,见了他,劳博开口也是恭喜我当上了火月旗的总旗,这话从劳博的嘴里说出来,在我看来有点捉弄的味道,劳博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在火月旗里威信并不高,属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角色。
我没好气的说道:“劳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劳博眉开眼笑的道:“我想给火灵总旗锦上添花,喜上加喜。”
我诧异的问道:“什么锦上添花,喜上加喜?”我以为劳博会大肆恭维拍马屁,竟然不是。
劳博笑的越发得意的说道:“我女儿劳玉长的怎么样,美丽不美丽?”
我不解的说:“非常漂亮,看了赏心悦目。”
劳博贼笑道:“你还没娶夫人吧,我将我女儿嫁给你觉得怎么样?”
听了这桩美事,我差点说不出话来,人啦真是有了地位,似乎什么都不一样了,一切都变得左右逢源,顺风顺水。
“我女儿在海陵县那可是首屈一指的美人,是有美貌基因遗传下来的,她母亲曾经也是海陵县的第一美女。”劳博以为我认为劳玉不够美貌,因此添油加醋的赞美着。
“怎么,有心上人了?”我还是没有回答,但我眼珠子已经停在了劳博那滑稽可笑的脸上。
“不是,没有,这事劳玉知道吗,你征求了她的意见?”这里可并不是父母操办婚姻,婚姻相对来说比较自由,在我看来,劳玉是属于能够主宰自己幸福的人,她可是有点儿好强要胜。
见我焦急解释的样子,劳博大笑道:“哈哈,你去问她自己吧,她在西山那颗大树那里等你。”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跟劳博告辞的,反正后来我是想不起来了,横竖觉得尴尬别扭,天底下竟然还有父亲给女儿做媒的,真是奇闻,天下无奇不有,今年奇闻特别多。
顺着通往西山的那条路,我不急不慢的走着,远远的就看到那个妙人儿伫立在那里,曾经火星喜欢去那里,后来不知道怎么,我也喜欢去那里,我以为是看了《我的野蛮女友》里那颗树的镜头的缘故,被那凄美却完美的爱情给俘虏了,入了心魔,也想来一场这样的爱情,站在这颗树下,其实心里无比的浪漫着。
“劳玉。”我走到劳玉身后很近叫道。
“你为什么总是跑到这颗树下,以前的火星总旗也是这样。”劳玉知道是我,虽然她没有回过头来看过。
这是一颗常绿枝繁叶茂的撑天大树,华盖亭亭,近处看它是那样的顽强不屈,生机勃勃,然而,远处看却是孤零零的生长在这个山岗之上,风吹日晒,雨打雷劈,显得遗世独立,孤独并寂寞着,令人心痛。
也许,这颗树是另一个火星的写照,因此,火星总是与它形影不离,如今火星死了,为了缅怀火星,我便也常常来此,与他相聚。
“以前火星喜欢来此,我便来此与他交谈,如今火星不在了,再也无法与他交谈,我便只能来此与他心灵交流了。”我淡淡的说道。
“你们的交情很好,他走了你肯定很伤心,”劳玉看了我一眼,嫣然道,“这棵树竟然如此迷人。”
“很迷人,你看它生机勃勃,顽强不屈,从远处看却是孤独林立,寂寞的令人心痛。”我说道,仿佛是对着火星在说,希望他能听见。
“我刚才一个人在这里的时候感觉到了,以前并不知道。”劳玉可是鼓起了勇气才独自一个人走到了这里,只要想起西山后面那坟堆,她就心里发虚,害怕的不得了,可是为了能够与我单独在此私会,她却克服了心魔,勇敢的来到了此处。
劳玉又勇敢的说道:“我父亲跟你说了。”
说了什么,劳玉并没有直说,我想捉弄捉弄她,于是,一副很懵懂很无知的样子道:“你父亲跟我说了什么,没什么啊。”
劳玉被我给骗了,顿时面红脖子亮,惊讶道:“他没跟你谈起我们的事。”
“我们的什么事。”我反问道,不自禁的想笑。
劳玉立即看出了端倪,便惊讶为嗔怒道:“好你个火灵,竟然耍我。”女人啊,耍起了性子,竟然不顾一切,不顾一切礼仪规矩,也不管什么人,什么身份了。
而男人在他喜欢的女人面前,不管多么的高官厚禄,多么的英雄了得,也变成了绕指柔,这就是惺惺相惜,心有灵犀的味道吧。
劳玉跟我嬉闹了起来,我本不是擅长嬉闹的人,可是在劳玉的带领之下,我完全放开了心怀,与她毫无规矩的嬉闹了起来,追逐,躲闪,挑逗,嘲笑,反讽,像两个无忧无虑的人在那里享受着下午的美好时光。
最后累了,靠着大树根坐着,望着远处的山峦,峰峦叠翠,倦鸟归巢,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着,天便渐渐的黑了。
劳玉依偎着我,像个小女人一样悠悠的道:“天黑了,你这个总旗还不回营。”
“黑了就黑了,我现在不想回去。”我搂紧了劳玉,这玉人儿的身体可是柔软诱人的很,刚刚大白天的不好欲行不轨,如今天色已黑,做那事谁看得见呢,做了就做了,我可快两年没有吃肉了,枪头都锈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射。
“好吧,我都很久没看璀璨的星空了,今晚你陪我。”劳玉娇嗔的说道,女人一旦恋爱起来,竟然能像糖一样的腻。
我却是没回答劳玉的话,而是用嘴直接堵上了劳玉的嘴,很冰冷的感觉,正如这荒山野岭的荒凉,但是,舌头伸进劳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