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明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一直没有反攻海陵县,直到东海城派来了劳必局营领率领的一千五百名军士,公明与灰溜溜的走了,彻底的离开了海陵县,这是火大山手底下的哨探亲眼所见。
公明与一走,我立刻将海陵县的驻防交接给劳必局,一副毫不留念海陵县好山好水好风光的冷淡样子,这让劳必局很是不解。
与劳必局没得什么交情,将驻防交接了,我便率领军士返回南望县,走的是岗山路线,岗山还有一些不确定因素,必需尽快解决。
率领军士途经岗山,我受到了桥至尊的热情接待,茶过三巡,我问及俘虏的情况,让我高兴的是桥至尊的努力与怂恿之下,一部分白巾军愿意归顺征召军,誓死效力征召军。
其余的顽固分子暂且还没有表态,似乎是不愿意归顺了,要么杀,要么放,桥至尊没有下那个狠手,他说:“这么大的事情我没敢自作主张,等着营领来裁决。”
我看着桥至尊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说:“将俘虏送到东海城,让龙国法律审判他们吧。”
“应当如此。”桥至尊回应的很是舒爽,眼珠子迅速的转动了一下,他以为我故意拿这大事来试探他会不会自作主张,借此来考验他的忠诚度。
桥至尊很是懂得察言观色,权衡利弊,这是我对他的认识,心里不无反感,这么一个人确实是不安定因素,比起劳奖要危险多了。
我说道:“桥营领,临走之前,我交代你有些人可以杀,你却没有杀,不知道你出于什么目的,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属下,这一点你要时刻明白。”
桥至尊大为震惊,他没想到他的伎俩全部被我给看得一清二楚,只怪自己太得意,露出了马脚,桥至尊赶紧的唱喏说:“是,是,属下明白,营领教训得是。”
我说:“岗山留下劳过总旗率领他手下的军士把守就行,其余的人明日随我全部去南望县。”
“是。”桥至尊赶紧的附和。
一宿无话,岗山沉迷在安静的夜空下,火月营地,极东关,鲸鲨海盗的营地,在这片漆黑的夜空安静如斯。
很奇怪,鲸鲨海盗这次没有劫掠的打算,他们自从在一处河边草地扎营之后,一连几日,都是龟缩在营地里,甚至连哨探都未曾派出去,这股海盗不同于以往,他们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甚至在营地里看到了不少的女人,令人大为不解。
我知道这些的时候,我也大感意外,搞不懂鲸鲨海盗葫芦里卖得什么药物,**药,毒药,春药,还是……
我懒得去动脑筋,我已经下定决心对鲸鲨海盗展开沉痛的反击,这个威胁就像是住在我后院的一群流氓,让我寝食难安,不消除,不安生。
回到南望县,将不愿意归顺的白巾军全部送往东海城,安排了南望县的大小驻防事物,我便下令往极东关挺进,杀向鲸鲨海盗。
鲸鲨海盗不过两千余人的军队,如今对于我来说已经不足为虑,征召军的军士现在达到了惊人的三千八百二十八人,完全有能力吞掉鲸鲨海盗的两千军士,永绝后患。
进攻鲸鲨海盗的决策我没有跟任何人商议,直接下达的命令,当几位总旗和副营领知道这事,心里存疑,却都没敢来询问,各自做着自己的本份工作。
一个人除外,南望县的县令劳商深夜来访,搞得我是大为恼火,当时候我正搂着劳玉想行那巫山**,结果只能作罢,惹得劳玉嗔笑不已,俏皮的把我往外推道:“快去吧,劳县令找你急事。”
“他能有什么急事,我的人都没发现敌人踪迹,他坐在南望县还能发现敌人身影。”我黑脸道。
“劳县令为了南望县的发展可是尽心尽力,这些日子都是四处奔波,安抚平民百姓,早出晚归,他肯定有需要你帮助的地方,你帮助了他,他肯定感激于你,这劳县令是你以前的征召军的监军,关系匪浅,也是个值得交往的人。”劳玉一本正经的说。
劳玉说出这一番话出来,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女人不评论则已,一评论有时候一鸣惊人,冲着劳玉这番好话,我故意勉为其难的再次出了卧室,去见了劳商。
见到劳商,我耷拉着脸,不无愠怒道:“劳县令,这深夜来访,莫非有什么天大的急事?”
劳商震惊道:“火灵,听说你要攻打鲸鲨海盗,为何如此仓促行事,鲸鲨海盗可不是白巾军那么好对付,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悍勇军士,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你这么晚来就是为了这事。”我冷冷的说道。
“我一直在乡野之间安抚平明百姓耕种事宜,直到刚刚回到城内,方知道您下达了攻打鲸鲨海盗的命令,而且发兵的时间就定在明日清晨,今晚上我若是不来,明日怕是见不到你人了。”劳商悲情的说。
我说:“你来是想劝我放弃攻打鲸鲨海盗,让他在那里驻扎着,我们时刻提防着他的劫掠。”
劳商摇了摇头,说:“为今之计,只有和谈,筹集一些食物给他们堵住他们的嘴,让他们撤出极东关,他们要的是食物。”
“呵呵。”我唯有冷笑,倒不是笑话劳商。
劳商并不介意我的冷笑,说:“我们保存实力才是最好的策略。”
“劳兄,我们哪里有多余的食物来堵他们两千人的嘴,”我说,“何况我在岗山与海陵县收编了部分白巾军军士,征召军现在不缺人,大可一战定胜负……”
“火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