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东海郡虽然不算富足繁华,却也是安居乐业,属于我那已经死去的太守夫君的,将来劳章也会继承东海郡的基业,跟我儿子劳锋有关系,但是绝对不会是现在这般,如今,我夫君莫名丧命,劳章被害,我儿劳锋顺理成章成为了继承人,东海郡已经成为了我儿的东海郡,既然我儿能成为东海郡的继承人,我岂能让它白白流失在我儿子的手里,所以,我绝对不容许别人从我儿子手中将东海郡夺去,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无论做出什么惨绝人道的事情,都在所不惜。”劳婉容越说越狰狞可怕了起来,她是在示威,威逼。
“东海郡属于您劳家的,谁也抢不走。”我说的我自己都感觉惭愧,可这马匹非拍不可。
“呵呵,火灵营领,”劳婉容说,“东海郡的形势我和你一样一清二楚,如今我劳家在东海郡的势力几斤几两我了然于胸,这就是我为何急于跟你交心而谈的原因,我想得到你们火月人的效忠,帮助我劳家稳固东海郡的统治。”
“我们火月人为你们劳家流血丢命,我们火月人能够得到什么。”我说道。
劳婉容说:“我可以给你承诺,只要我劳家统治着东海郡,就有你火月人荣华富贵的一天,决不食言。”
我说:“你们劳家敢跟王都的势力抗衡,就不怕赢山候雷霆一怒,将你劳家剔除东海郡。”
劳婉容冷笑道:“东海郡被白巾军闹的天翻地覆,王都又做了什么,坐视不理,我那前去求援夫君还出奇被害,这一切都像是阴谋,被人玩弄于鼓掌,让我生便生,让我死便死,我绝不容忍我儿子被人玩弄于鼓掌,所以,唯一的办法便是壮大自身的实力,让他们不能小视,我们才能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
“你们火月人已经没有选择,不效忠我劳家是死,效忠我劳家说不定还有转机,何乐而不为?”劳婉容见我沉思,又即刻怂恿着。
我说:“既然我做了征召军的营领,必然会为东海郡出血出力,夫人尽可放心。”
“我要的不是这样的付出,而是忠心耿耿的效忠,为了我劳家的存亡而存亡。”劳婉容说道。
“夫人……”我想说我实在为难。
劳婉容打断我说:“不必急于答复,东海城多事之秋,只望营领能够看清楚形势,不要走上与我劳家对立的道路上去,火灵营领,你们征召军如果有什么需求,只管去找与你喝酒的那些个商人,他们会提供给你帮助。”
原来那些自献殷勤的商人们是劳三夫人安排,难怪怎么我一个小小的营领竟然有幸能够结识东海城的巨富大家族呢,果然还是有靠山好走顺道,如果她真能够实现她的诺言,效忠她劳家又未尝不可,只是这其中到底有何玄机,促使她急于拉拢我跟征召军。
带着这个疑问,第二天我去拜访了劳步沉将军,昨晚的庆功宴他没有出席是因为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所以没去,寒暄客套过后,我问了他对郡丞劳烟飞的评价,以及刚强将军的来历。
劳步沉虽然略显惊讶,却也没有多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告诉了我想知道的,劳步沉对郡丞的评价无外乎兢兢业业,恪尽职守,乃是不可多得的能人干吏,刚强这人颇显神秘,以前一直稳扎稳打,不怎么出风头,这些日子来却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锋芒毕露,果断坚决,背后让人捉摸不透。
从劳步沉家里出来,我去了粮曹司,讨要征召军的军饷和东海郡的赏赐,正如每一个油水衙门一样,粮曹司的蠹虫见缝隙就钻,只给了我部分军饷和赏赐,其余的实在没有剩余,只能我自己去想办法。
再去兵曹司,我想要一些弓箭和武器,那兵曹司倒是没有多为难我,只要我去仓库挑,挑得中意就拿走,我去了仓库一看,他奶奶的,一堆破铜烂铁,哪里能够找到一件好的兵器,气的我是将那些破铜烂铁都全部给领走,火月人可是铸造祭师,不愁打不出好兵器,只是我需要的弓箭也得另外想办法。
临到下午,刚强的人来请我去郡司马衙门商议军政大事,我到的时候,营领劳必局和都尉汗岁已经早到了,我赶紧的给打招呼,一番寒暄客套,互吹互捧,接着到的是另外一名营领,曾经劳步沉的上司劳重,不怎么多说话,打了招呼都各自坐下,陷入了沉默。直等到刚强将军那声音传进来,劳必局这才有了反应,起身去迎接刚强的到来,劳重跟我也不甘人后。
与刚强将军一起来的还有劳郡丞,他现在军政一手,管民管军,简直就是东海郡的太守,两人到后不久,二公子劳锋和三夫人劳婉容也出现在议事厅外,众人赶紧的将两位东海郡的主人给迎进来。
至此,会议开始,这次的主持人轮到了刚强,他现在是正儿八经的将军,身份地位都合适,说话的底气都不一样了,他说:“东海城的危机暂时已经解除,是时候重新布置防卫,加强军士们的训练,以期在与白巾军的战斗中取得胜利,最终将白巾军完全覆灭,征召军因为招募新军士,训练不足,已经不适合负责北门守卫,因此,我决定将征召军北门守卫的职责免除,由营领劳重兼任北门守卫营领。”
“刚将军,”劳婉容忽然打断说,“你这样安排可是浪费军力,征召军即使训练不足,可是他的战斗力却是惊人的厉害,完全没必要进行多余的训练,你将征召军全部派往南望县,一个南望县又何须整个征召军守卫,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