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地咂着嘴细细打量,南思弦的死鱼眼眯成了一条缝。
等了半天没见动作却感受到猥琐的视线直往小腹瞟,后悔到想把自己砍死的寂雪又羞又气地背过身便打算穿好衣服。
可南思弦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呢。
扑上去就彻底扒下零星挂着个边角的白衣。
从背后握住两坨软肉的南思弦半跪着低下头,鼻尖挑开散乱的白发一下下轻吻着女人的脖颈。
缓缓地,温柔地,细腻地。
感觉很舒服。
有种被爱的温暖催化本就未息的心火。
“你不是说要继续么,走什么?”
耳边传来南思弦甜腻的声音,话中分明带着取笑调侃的味道。
没有在意。
胸腔中有着什么隐藏已久的东西窜出来,那是她拼命逼迫自己封住的情绪。
不能说,没资格说。
百般的理由重击在心间,却又随着理智一同被烧却成灰。
既然已经败了就放纵到底又如何。
“想继续,不行吗?”
寂雪回过头来,紫眸波光粼粼,唇角勾勒上弧,看不懂是哭是笑:“吾……喜欢你,这具身体需要你,不行吗?”
清冷的声音透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与瑟缩。
她大概真的疯了。
不止是被生理上的yù_wàng征服,更是被心里深埋的绝望折磨过度。
再厉害,人也还是人,承受的太多总要炸的。
她也不例外。
南思弦自也知晓这个道理,只是见清寡如斯的寂雪表露出这般地软弱模样,她到底还是有点愣愣的。
更何况她这好像还是顺带被表了个白?!
连拿到一血时都没能听到喜欢或是爱这样的字眼,还以为这辈子也就和表白告别了呢!
没想到还有意外惊喜……
复杂的心情混成团,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索性干脆什么也不想只遵从本能。
一手紧扣着寂雪的下巴,南思弦的脸贴下去吻上了冰冷颤抖的唇瓣。
依然是柔软难舍的极美触感,香舌交缠的舒爽让人沉醉。
再加上保守的美人似乎孤注一掷般彻底的放开,这个吻暗搓搓的就上升到前所未有的激烈程度。
抵死的你争我夺,缠绵的紧紧贴合。
清晰无比的羞耻水声,催化着心火的更进一步绽放。
不知不觉,感觉变得迷离起来。
单单隔着亵裤玩弄缝隙双方都已经无法满足,在寂雪的主动配合下,南思弦娴熟地钻入毫无遮掩的滑嫩所在。
不会太用力,也不会太轻。
手指以绝妙的力度沿着滚烫如脂的外围碰触抚弄。
食指和无名指大大地分开两瓣包裹,纤长的中指缓缓地怜爱地伸进了里面。
咕揪。
荡漾的水迹在雪地蔓延。
雪峰那次情况特殊实在算不上第一次,真正说来这才是寂雪真的将一切交给南思弦。
交吻的唇瓣陡然紧张到僵硬,未经开垦的小径温暖地裹紧手指。
侵入的过程稍稍有些尖锐的难受。
南思弦的手指隐没在水漫之中许久许久,直到寂雪的身体放松下来才终于开始下一步的动作。
慢慢地抽出,和着潺潺的水润撩拨着敏感的入口外壁。
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捏起细小的核心。
等到火热的空虚散开,再用力地一下抵入最深处。
如此往复的使坏,让那与仅限于遨游浅处截然不同的快感,有如巨浪拍岸般连番不停地席卷着如雪的美人。
舒服地每下都想要大声伸吟出来,渐渐也就忽略了轻微的疼痛感。
逐渐高升,再高升。
寂雪紧闭着眼,放任着快感带动身体,热切地配合着南思弦的动作起伏不定。
似乎享受了很长很长时间。
甚至好几次踏过了云端的巅峰,跟着最极致的痉挛释放,由不知疲倦的人榨干名为欢愉的情绪。
逐渐,逐渐。
湿透的雪丝绕在脖颈间,她在长时间的缠绵中疲惫到终于睁不开眼。
唇瓣得到了解放,满足的喘息不止。
迷糊中。
泛白的脑海,却越来越见清晰地回荡起,一句久远到记不清的沉声质问————
“你知道什么是最绝望的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