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如将安知晓禁锢在沙发和自己的身体之间,双手捧着她的脸,轻轻的吻她,“当然是情侣之间都会做的事。”
安知晓终于明白,她挖了个坑,干脆利落的将自己给埋进去了。
就说沈宴如的态度总是很奇怪,明明彼此表白的那天晚上已经做到那种地步了,但也只有那一次,之后日常相处,除了拥抱,亲吻,揉头发这种比较亲密的动作之外,沈宴如始终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
弄得安知晓都要以为是不是那天晚上她做得不高兴,觉得两个人这方面不契合了,咳。
所以结果原来是觉得两个人还没有走到这个阶段吗?难怪最近经常会有一些一起出门散步、购物,甚至像今天一样约会的做法,原来是在进行“谈恋爱”的流程。
想清楚这一点之后,安知晓忽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知道沈宴如对这份感情是十分郑重的。毕竟对于她这样的人来说,恐怕也没有什么事会随便。
但是原来沈宴如郑重其事到了这个地步吗?
在心里规划出一个大众化的流程,然后顺着它一步一步往前走。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觉得这样比较保险,能够走到终点?还是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爱一个人,只好参考成功率最高的那一种方式?
无论是哪一个理由,都足见安知晓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所以殚精竭虑,小心翼翼。
最可恨的是她还藏得那么好,一点点都没有让安知晓发现!要不是今晚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或许她永远都不知道。
安知晓知道,这并不是因为自己给沈宴如的安全感不够。从感情方面来说,不论是她还是沈宴如,都不会轻易选择一个人,既然选了,自然就不会随意更改。这一点自信还是有的。
这只是沈宴如个性使然,对于自己在意的事用尽每一分心思。
“姐。”安知晓小声的叫她。
沈宴如凝视着她,因为两个人的距离足够近,所以她能够看到安知晓的眼睛里倒映着的自己,“晓晓,你准备好了吗?”她问。
安知晓眨了眨眼睛,轻轻的点头。
她准备好了,当然。
或者说没有什么准备不准备的,对于安知晓来说,跟沈宴如在一起原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一切都那么刚好,所以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呢?
沈宴如握着安知晓的肩膀,轻轻一推,就把人压在了沙发上。
她的手指点在安知晓眉心,然后一点点往下,划过挺直的鼻梁,柔软的唇瓣,小巧的下颌,精致的锁骨,最后停在了膻中穴附近。
安知晓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感觉嗓子有些干渴。
明明沈宴如还什么都没做,她却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都已经兴奋起来。
沈宴如的吻这才落下来。
她的吻庄重而谨慎,仿佛是在膜拜自己的神祇,在她身上每一寸地方流连,温柔而眷恋。
然而这种温柔丝毫不能影响安知晓身体里被她点燃的烈火,它们在她的皮肤下燃烧着,而沈宴如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添了一把柴,让她彻底失控,仿佛要焚尽一切。
安知晓忽然抓住了沈宴如的手腕。
在沉沦之前的瞬间,她忽然清醒过来,要将沈宴如也拉进这漩涡之中。
空调房间的热度足够,即便是皮肤裸/露在外也丝毫不会觉得冷。
她们彼此亲吻,拥抱,征服与被征服。
一开始安知晓的动作还有些生涩,但她学着沈宴如,没多久就彻底的沉醉在了这个游戏之中。
如果说上一次单纯是沈宴如为安知晓服务,那么这一次就是彼此“互相帮助”。
两个人纠缠了很久,才终于在彼此的帮助下攀上了顶峰。
那一瞬间脑子里一片晕眩,仿佛踩在了云山之巅,飘飘然不知所以。
其实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但安知晓却感觉过了很久。
从那种晕眩的感觉之中清醒过来时,安知晓不由有些失神。
上一次被沈宴如弄到哭她就已经觉得很羞人了,这段时间以来,对那种感觉有怀念,但更多的是一种隐约的回避。或许沈宴如之所以会退开一点距离,没有再做这种事,正是因为察觉到了她的这种心态吧?
虽然连她自己也是模模糊糊的,没有深想。
但是她没有想到,这种事情居然……居然会给人带来这样灭顶的快乐,那一瞬间好像整个人被吸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漫天的烟花炸响,而她的身体懒洋洋的泡在热水里,舒展到了极致。
安知晓翻了个身,把一张红透了的脸埋进枕头里。
沈宴如几乎是立刻就从后面贴上来,紧紧的将人环在怀里,细细的亲吻她微微汗湿的脖颈,问她,“喜欢吗?”
“别问我!”安·鸵鸟·知晓将自己的头死死埋进去,恼羞成怒一般的低吼道。这种问题要她怎么回答?她不想撒谎。固然可以诚实的回答喜欢,但会显得她好像很喜欢做这种事似的……虽然她的确很喜欢。
她虽然性格开朗,但实际上天然就带着一种中国女性所特有的羞怯和矜持,情到浓时虽然可以不顾一切的表白自己,愿意将一切都献给对方。但对于这种事情,始终不能自然的宣之于口。
这样的特点也注定了她在这种事情上会处于比较被动的位置,需要对方更加认真的观察,才能得知她的喜好。
很认真的提问,希望能够更加了解她的喜好的沈宴如敏锐的察觉到了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