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耳朵可爱的笑容,迷人的大眼睛,王思兰心酸的笑着。
那是一种心如刀绞的心痛和心酸,更是一种一辈子都无法释怀的心结。
王思兰本就是有着传统思想的人,她像寻常少女一样憧憬着少女梦,梦想着有白马王子出现的那一天,然而出现的根本不是白马王子,而是一个骑着白马的猪八戒,两年,她被那男人骗了两年,两年她都活在梦里,直到那个男人的正牌妻子找上门来,将她暴打了一顿,还在大街上将她给扒光,羞辱她并且拍摄了视频传到网络上。
那一刻,她的人生第一次感觉到深深的羞辱和无地自容,在大街上被无数的人用异样眼光围观和用手机拍照的那一刻,她第一次想到了死,活在这世上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若不是她身怀耳朵,或许在一年前她就已经不再惦记这个世界了。
看着耳朵,她的泪水已经浸湿了眼眶,止不住的泪水涌泉而出。
“耳朵,以后别怪妈妈!”
着王思兰站了起来,擦干了脸颊的眼泪,平复之后才喊来在做卫生的保姆卢婶。
“我要出门一段时间,麻烦照顾好耳朵,银行卡我放在桌上了,密码也在卡的背面,没钱买菜就去取钱就好了。”王思兰道。
卢婶楞了一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在王思兰家里做保姆一年多了,从来没有见过她离开洱海,可听这话,王姐似乎要离开很久的样子。
卢婶觉得有些奇怪道:“王姐您是要去哪啊。”
“去苍洱,可能要一段时间,也可能更长的时间,或许……”王思兰神情有些奇怪,她摇了摇头道:“总之麻烦卢婶了,耳朵交给你了。”
完,王思兰就急匆匆的下楼,边跑边挥泪的样子让卢婶觉得像是有不好的事要发生了一样,卢婶一喊着一边追了出去,可王姐已经驾车离开了。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卢婶一跺脚道。
她回头看了一眼桌上,发现在那果然有一张银行卡,平时买菜的钱总是王思兰将钱放在门口的包包里,从来没有直接拿出银行卡来给她的呀。
她拿起了银行卡,反过来一看,只见密码已经写在了背面。
“这到底算什么事嘛,也不交待清楚,现在年轻人怎么都这么毛毛躁躁的。”卢婶一通抱怨,然后听见了楼上耳朵的哭声,才跑了上去安抚耳朵。
站在阳台上,卢婶能看见王姐驾车离开的路线是那么的匆忙,一路疾行驾车离开了区后迅速的朝着北方的公路开去,那是苍洱市的方向。
“咿咿咿咿~~~~~”
耳朵又开始哭闹了,似乎因为妈妈的离开感到了不开心,样子无比的让人怜惜。
“乖啊,耳朵听话不哭哭,妈妈很快就会回来的。”卢婶安抚着,可越是安抚耳朵哭的越是厉害,怎么安抚都没用。
她看了一眼已经绝迹在公路上的车影,心有不安道:“王姐……你还会回来的吧。”
这一年,王姐很孤独,从来没有与外人接触过,甚至连电话都很少接,只有偶尔打电话回家问一问家里的情况,每个月还会让卢婶给她家里寄一大笔钱。
卢婶知道王姐有抑郁症,好在没有太过激的举动,但这一次,突然的诀别让卢婶觉得王姐似乎不会再回来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或许是因为她手中的这张银行卡吧,此时莫名的觉得很沉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