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你混蛋!我杀了你!”花生听后怒气冲冲的就朝白轻锦打去。
甫奕黑着脸,抬手拉住了花生的后领,又将他扔回小初的怀中,抬头冷冷的直视着白轻锦:“你再说一遍!”
“我说死了就是死了!她就是死了!甫奕,我告诉你,我得不到你,你这辈子也别想得到白轻衣!”在众人眼中白轻锦真的是疯了。但没人会觉得她可悲,反而可恨!
今天是白家的大女儿的大婚。是白家白轻锦和何家何云飞的大婚。又是那身红色的大红喜服,而今天出席婚礼的也同样有姐姐。
姐姐和自己一样,红色的喜服,就如同那天的场景一样,只是换了个角色。
婚礼过后,她看到了姐姐那很是做作的依依不舍的表情,看到了爷爷的叹息,看到了父亲母亲的欣慰,还看到了甫奕笑的灿烂的脸。
姐姐同样地来到了我的喜房中,然后就又是一阵姐妹情深。
在姐姐就要离去时,轻衣抬手拉住了轻锦的手,然后另一只手摘下了自己头上的红盖头,双眼含泪的望着轻锦,站起了身拥抱了轻锦,然后对轻锦施了一术,将轻锦温柔的放在床边坐下,蹲下身子整理了一下姐姐的面容。
看着姐姐那不可置信的表情中的恐惧,泪从眼中滑落了出来,拿过一旁的红绸盖到了姐姐的头上,然后对这姐姐的额头落下了一吻。
“姐姐,轻衣已经有孕了,是甫奕的孩子。姐姐,甫奕是轻衣的爱人,轻衣想给孩子一个家。”
轻锦泪终于流了下来,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看似甫奕对她相敬如宾,却觉得很远,而且甫奕从不碰她,甚至甫奕根本就没在她房中睡过。
原来他爱的不是她。白轻衣,我恨你。
一切照常,轻衣5个月后生下了一个男孩,小名叫花生。甫奕很是高兴,举国同欢。
在宴席上,轻锦和轻衣见到了面,轻锦的脸色更加憔悴了,她身旁的男子穿着一身银灰色长袍,面容还可以,像极了文雅书生,这人便是何云飞。
花生长得很快,也就是一年的时间,长得就如5岁孩童般高。
米小初安抚了下花生,然后抬头直视着轻锦,皱着眉头道:“轻衣到底在哪里?你和轻衣不是姐妹吗?为何亲人之间也要自相残杀?那这和捉妖师有何区别?!”
“你懂什么?你爱过吗?你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受吗?你知道整日被关在院子里是什么感受吗?亲人?哈哈,她根本就没把我当成亲人!”白轻锦怒瞪着小初大喊出声。
她的话落下后,幻境消失了,然后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位法杖大师,那老和尚站在华民寺的大门口,嘴中还念念有词,而在他的脚旁边,躺着的正是白轻衣。
“你疯了!”甫奕脸色大变,急忙就要动身到轻衣身旁,那老和尚见状,只是嘴中轻念了两句梵文,甫奕便头疼的直摔在了离轻衣不远处。
那梵文也影响到了已经昏迷的轻衣,轻衣痛苦的蜷着身子。
“不,大师,那是我妻子,我妻子并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你不能这样对她!”甫奕忍着痛爬到了轻衣身旁,抬手将轻衣紧紧地禁锢在怀中,一遍一遍的向老和尚祈求。
老和尚嘴中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后,看向了白轻锦询问出声:“女施主,这是何意?为何将此猫妖放置我佛门前?”
白轻锦回过头来瞪着那老和尚道:“什么何意?她是妖,你们僧人不是一向就是捉妖的吗?她害死了我腹中的孩子,她该死,你们不应该替天行道吗?”
“够了!白轻锦!你的孩子怎么死的,你比谁都清楚!”甫奕怀中抱着轻衣,缓缓地给她治疗着身上白轻锦下的毒,一边对白轻锦很是咬牙切齿。
那一天,白轻锦来找甫奕,甫奕本不想相见,轻衣却说让他见见,都是一家人,有可能有急事也说不定。
甫奕去见了白轻锦,白轻锦坐在软垫上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越看她越恨,这本来是属于她的!
“你找我?”甫奕跨步走了进来,然后坐落在白轻锦的对面,让人给白轻锦沏了杯茶。
“我怀孕了。”白轻锦抬头愣愣的望着甫奕,这张脸她每日每夜都在思念,她真的很爱他。
甫奕吃了一惊,随后勾起了唇角,笑道:“真是恭喜,轻衣若是知道,必定会高兴地跳起来呢~”
“孩子,我不想要。”白轻锦听到了甫奕的话后,心中一阵疼,你不管做什么事都想着轻衣。
甫奕顿时黑下了脸,语气有些硬:“那可是何家孙子,你这样想,何云飞怎么办?你就没有考虑过他?”
“可我爱的是你啊!你难道一直不懂吗?!”她将手用力的拍打在桌上,身体激动地都趴在了桌上。
“白轻锦,我敬你是轻衣的姐姐不会为难你,但是请你说话注意点。”甫奕脸色黑了黑,然后起身就要离去。
“当你走出这个门时,我就会让我的孩子死在你的宫殿里。”冰冷的声音从甫奕身后传来,让甫奕要迈出去的脚停住了。
甫奕扭过身子冷眼的直视着白轻锦,双手在袖中握了又握,然后又恢复了平静,淡淡的开口:“你说吧,想怎样?”
何家的孩子不能死在宫里。
“我要那个白瓷杯。”
这一幕恰巧都被跑来找甫奕的花生给看到了,然后甫奕拿了白瓷杯,但是却并没有说明用意,他不想让轻衣为他担心,不想让轻衣再为她姐姐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