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时局动荡,不防殃及池鱼,那玉莲草最后落入了择灵渊的手中。”
择灵渊?毕方沉默了,貌似当初打小方的那个帮派就是择灵渊。
“好了,小兄弟,我们也该走了,不知这饭钱......”一个男人的声音唤回了毕方,毕方连忙朗笑出声:“这您放心,各位兄弟我们有缘再会。”
回到了小初旁边后,小初真是坐在那里大气不敢出一声,她害怕事情再次变得和上次南府一样,只能睁着那好奇的眼睛对毕方眨呀眨呀眨的。
毕方沉思了一会,随后端起桌上的元宵吃了起来,刚入道口中,眉头一阵紧缩,这怎么会这么甜?!
艰难的咽下肚中后,连忙夹了两口小菜放入嘴中润润嗓子的甜气。
“我们这次的目标变了。”
小初愣了一下:“我没怎么听懂.....”
“嗯,我们这次不去苏家了,改道临城。”虽然有可能极为的有可能碰到天行,但是他发现苏家的玉莲草不好拿。
现在拿玉莲草最好的方法就是一个字:抢。
既然这择灵渊抢了玄渊山的玉莲草,而这玉莲草本就是他们给玄渊山的,那么说到底也还是他们的,所以拿回这一株玉莲草,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
这君诚现在的局势已经紧张到不能呼吸了,他们不能再去给苏家添不必要的麻烦。
小初还想再问些什么,毕方却将自己面前的那碗元宵推到了小初面前,嘿嘿一笑:“乖,多吃点,你的任务就是吃,别的交给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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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纯已和秦狇不见面了三年,这三年韦纯当上了他们这城池的一名捕快,外面都只知道韦纯是个男子并非女子。
这一天家家户户都在热闹的集市上购物,集市上满是欢笑声,而恰恰好中间传来了一串急切的脚步声。
“站住,你个小贼,今天本公子决不让你再次逃跑!”在前方是急切慌张逃跑的是一个扒手,趁着集市热闹就来行窃,恰巧被在街上巡逻的韦纯碰个正着。
那小贼一看后面紧追她不放的韦纯,狠狠地咬了咬牙,这男的有病吧,他不就偷了一串铜钱,竟追了他5条街。
没办法,小贼忽然脚踩卖包子大叔的铺子,随手又捞了两个包子,直跳上房顶,一边吃着一边跑着。
“我的包子,我的包子,捕快大人,他偷我包子!”卖包子的大叔对追赶而来的韦纯一顿哭诉。
韦纯点了下头,然后在下方追赶那小贼,突然那小贼从这边房顶跳到了那边房顶,韦纯见状冷哼了一声,然后顺着那墙壁爬到了屋顶追去。
周围围看的群众越来越多,韦纯就那样和小贼跳起了屋顶玩。
“你别跑,站住!”
那小贼很是无奈的扭头破骂出声:“你这人脑子有病吧,我不就拿了几个铜板,好,你想要,那我给你不就好了!”
小贼说完将那一串铜钱抛给韦纯,韦纯见状连忙伸手去拿,突然脚下一打滑一手拿着铜钱硬生生的往房下摔去。
“啊啊啊~~”韦纯吓得紧闭起了眼睛,可是本该感应到的疼痛没有袭来,倒落入了一个很硬堂的怀抱。
韦纯连忙睁开眼睛看去,下一秒她怔在了原地久久未动,面前的人一阵的皱眉:“施主,请您松手。”
韦纯连忙回过神来,松开了那下意识紧拽着他衣服的手,然后在原地一阵的尴尬:“谢.....谢谢.....”
他点了下头,然后扭身就要走,韦纯连忙跟上去,一边轰散人群一边笑吟吟的开口:“小师父,为了感谢你救本公子,本公子决定请你吃茶,可否赏脸?”
他轻摆了一下手:“施主不必如此,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不行,我韦纯向来说话算话,从不欠人情.......”她话没说完秦狇停下了脚步,一脸诧异的望向她,随后轻勾了勾唇角:“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打扰了。”
韦纯顿时笑开了颜,刚要动手拉秦狇,然后又尴尬的放了下来,美眸紧张地望了望四周,发现并没有人发现怪异这才轻吐了一口气:“走吧。”
到了客栈,包了一个小院子,刚走到里面韦纯便激动地抱着秦狇一阵乱蹦跶:“师父~~我想死你了~~~”
秦狇脸上温柔流露出了一瞬间立马又收了回去,抬手打下韦纯的胳膊,脸上挂着无奈:“学艺不精谁让你上房的?”
韦纯吃痛的收回了手,委屈的嘟起了嘴:“我这不是抓贼嘛~而且,师父,你竟然都没认出我来,是不是三年没见你都不记得有过我这样一个徒弟了?”
秦狇从上到下打量了韦纯一遍,随后轻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当初是为师看走了眼,你的确是男子体质。”
韦纯直接送给他两个白眼,不一会小二将饭菜送了上来,韦纯对着秦狇疑问出声:“师父,你来陇城做什么?”
“师父让我出门游历,感受人间疾苦,然后弘扬佛法,普度众生。”秦狇面容很认真的说着,韦纯竟有一瞬间看呆了,她师父本就长得极好,认真起来的样子更帅。
秦狇不解的望着她:“师父脸上有东西吗?”
“额,没有没有,师父玉树临风,那师父,你这次在陇城停留多长时间?”她问的很小心,她不想才见到师父就与师父分别。
“没有定数,不过为师五天之后在陇法寺有一场法座。”秦狇对她一笑,然后继续开口道:“你为何还是一身男子装扮?”
“嗯.....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