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正是这段时间，霏月发现主物质界关于亡灵法师的教导似乎是有问题的，撇去一些可有可无的东西不谈，真正需要特别注意的却似乎并没有得到重视，这些从菲米独自召唤亡灵战斗就可以很明显看出一些端倪。
而且霏月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人类那么执着于掌控？不仅仅上辈子的人是这样，这辈子的人依旧还是这样，而且就连亡灵都不放过，难道他们不知道亡灵是有基本智商的吗？低级亡灵都召不出一群，你个亡灵法师也是够呛，高级亡灵的智商完全不比人低，还需要操控？开什么玩笑？一个不善近战的法师操控亡灵玩近战？为什么不选择更加适合脑力劳动者的战术攻击呢？
这还只是其中一点，还有就是人类对亡灵的理解，竟然只是笼统的将亡灵种族分类，而不是用阶位分类，不过这个倒是误解老师了，毕竟人类不是亡灵，而人类召唤亡灵大多是用于群战，采用亡灵海战斗，这样大多都是召唤一些低等级亡灵加个别高等级亡灵，而那些高等级亡灵根据正常人的思维，自然都是一些巫妖，死亡骑士或骨龙，花费大量魔力结果召唤出一只骷髅，估计就连亡灵法师自己都会吐槽无力。
说到底，亡灵法师也是挺惨的，即便在这个世界的大环境里备受国家机关欢迎，但在普通民众中，却是一直被歧视，当然，这也跟很长一段时间亡灵法师的某些作为有关，而且一竿子打死一帮人不也正是普通民众最擅长的事情吗？
回到菲米和翎的练习，翎是火系魔法师，对于亡灵是有一定克制的，这也是霏月让翎来陪菲米训练的主要原因之一，毕竟走在这个世界，亡灵法师遇到自由亡灵的概率远远低于遇到火系魔法师的概率，当然，遇到教廷的家伙的概率还要更高一些。
“你就不能少召唤一些吗？”翎看了一眼菲米召唤出的十只骷髅，无奈的说道，“明明连五只都手忙脚乱了吧？”
“来吧！只要掌握技巧，五只十只又有什么区别呢？”菲米看了一眼在旁沉默不语的霏月，便指挥亡灵向翎围了上去。
这次翎可不像上次面对霏月那样被逼的手忙脚乱了，因为操控上的问题，菲米的亡灵虽然多，但却几乎不能对翎造成任何有效的阻碍，不出五个回合，菲米便被翎逼上绝路，但菲米却并未气馁，如果想要跟上霏月的步伐，仅仅这些真的还差的太远了。
于是，两人就这样在霏月的注视下度过了一整个小屋，菲米就像翎的陪练，召唤出一批亡灵，被灭掉一批亡灵，然后再召唤出一批亡灵，再被灭掉一批亡灵，一直到菲米与翎两人的精神力都消耗殆尽练习才走向尾声，至于菲米从中得到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菲米！”在结束后，霏月来到菲米身边，“你有没有想过让亡灵自己行动？”
“让亡灵自己行动？”菲米问道。
“是的，只需要给予它最低的指令！”霏月召唤出两具骷髅，“你看，我现在给两具骷髅决斗的指令！”
随着霏月话音落下，两具骷髅便开始自行作战，而并不在需要什么特别的控制。
“看到了么？最简单的指令在下达后，亡灵就会凭借自己的方式去执行，虽然太过复杂的指令比较麻烦，但就目前而言，这就够了！”说着，霏月便将两具骷髅释放，让其回到冥界。
“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