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郭襄的宗师级武功属性,袁小贯暗道:“要是这样的武功还没信心,那就活该一辈子担惊受怕。”
他于是提出干脆白天大摇大摆的进城,要是有人敢阻拦,就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郭襄却不同意:“可是婆婆我怕麻烦,能不动手就不动手,我们还是现在就走吧。”说着站起身来,拿了拐杖出门。
“婆婆等等我!”袁小贯连忙追了出去,“婆婆啊,你住在这里没人陪你喝酒陪你说话,多无聊啊!以后干脆和我住一起吧,我有一个小丫头莲儿,很乖巧的,以后就让她服侍婆婆好了……”
“看你表现再说!”
“好嘞,婆婆,我来帮你拿酒壶……”
郭襄虽然口中说着怕麻烦,但她还是让袁小贯洗漱完毕,热了粥吃完早饭,这才慢吞吞的上路,照这样下去,到了城门天肯定是大亮了。
袁小贯想让郭襄骑马,可浮云性子倔,死活不让。谁知郭襄也是个倔脾气,她见浮云个子小,本不想欺负它的,可你不让我骑,我还偏偏就骑了。以郭襄的武功,浮云根本没有办法抵抗,只能委委屈屈的驮着她走了一截。浮云还是小马驹,郭襄骑着它脚都快要杵着地了,骑着也不舒服,走了一小会儿郭襄就下了马,放过了浮云。
袁小贯不好意思让老人家走路自己骑马,便拉了马一起步行,看浮云委委屈屈的样子不住的安慰它,许诺以后一定帮它修个大大的游泳池,里面放满热水,还许诺亲自帮它按摩,这才让浮云精神起来。
郭襄在旁边看着这一人一马两个活宝,嘴角不由得挂上了笑容,只觉得心中舒畅。有了这个小家伙的陪伴,她感觉几十年的郁结似乎正在松动、消融。
两人一马来到成都南门的时候天果然大亮了。刚一进城,两侧房子里立即涌出一大伙人,把两人一马围了个严严实实。
一个手持齐眉棍的壮汉走上前来,狞笑着说道:“小子,伤了我们益州商会的人还想跑,你跑啊,你不是跑得很快么?现在你倒是跑给我看看啊?”
袁小贯不动声色的探查了一番,发现都是益州商会的,心中立即放心不少,扭头对郭襄小声说道:“婆婆,这些人不是慕容世家的,而是当初那个‘金钱豹’胡贵的手下,只是一些不入流的小混混。”
郭襄早就看出这些人根本不入流,点头道:“既然这样,婆婆过去休息一下,你快点解决。”说着慢吞吞的往一旁的茶馆走去。周围益州商会的人见她一个老人家,也没有留难,放开圈子让她进了茶馆。
郭襄昨天试探过袁小贯的龙象般若功,发现已经接近小成,对付这群混混应该没压力,因此也不担心。要了一壶茶,坐在靠门的一张桌子上边喝边看热闹。一来想看看袁小贯手上功夫怎么样,二来也想看看他处理问题的方式。虽说这小孩子是自己名义上的师弟,但毕竟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了他,不探清楚他的底细可不成。
眼见街上围了一圈,来往的人都驻足观看。益州商会虽然平日里横行霸道,但做事也算有分寸,只让商人交保护费,寻常百姓他们是不会为难的。因此百姓对益州商会谈不上好恶,也不十分惧怕,此时都怀着瞧热闹的心思留下来观看,不一会儿就把整条大街堵得水泄不通。
袁小贯被一群人围在当街,也不着急,伸手一把抓住那壮汉的齐眉棍,劈手夺了过来,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一根手腕粗细的硬木棍子一寸寸掰断,一边掰一边慢吞吞的说道:“我知道你们是谁派来的,本想好好教训你们一顿,但念在刚刚你们没有为难婆婆,我决定放你们一马。回去告诉胡贵,是个男人就自己来报仇,那么大个人对付我一个小孩子还找帮手,算什么男人?哦对了,我忘记他已经不是男人了。”
周围鸦雀无声,在场的人自问要折断那根手腕粗细的齐眉棍都做不到,更何伦寸寸掰断,这可比折断棍子难上十倍。就这手指上的功夫,要掰断一个人的手臂那还不是简单得跟掰甘蔗一样?
眼见所有人都被镇住,袁小贯拍拍手丢掉最后一截棍子:“好了,我知道你们也不容易,上有老下有小的,平时敲诈敲诈有钱的商人混口饭吃,那也没什么,只要不干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就行。我实话告诉你们,胡贵因为糟蹋了良家女子,害得别人上吊自杀,我和师傅这才出手教训他,胡贵的下场那是他咎由自取。如果你们谁想要和他同流合污,那就留下,否则大家就请便吧!”说着作出一个送人的姿势。
周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拿不定主意。
这时候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响起:“哼,小兔崽子挺能说道啊,什么良家女子,我能作证,那女的根本就是个军妓,而且还是你买下来的。根本就是你看胡大侠不顺眼,找些理由来冤枉他。那个军妓,说不定就是你安排好的。”
袁小贯一看说话的人,笑了笑:“我道是谁呢,原来是‘铁臂阿童木’厉大侠。怎么?自己不敢来找我麻烦,就想借着别人的手收拾我?”来人正是历胜超和他的一众弟子。
历胜超不理袁小贯,对着四周拱手道:“乡亲们,我历胜超在这成都府怎么说也算是有头有脸的,我说的话诸位难道还不信么?这小子和益州商会的胡大侠有些过节,就使阴毒手段陷害胡大侠,害得胡大侠不能人道,胡家从此断了香火。大家看看,就是他!”说着指了指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