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刺青是解钧为解夫人而刺上的。
桓致这一撇头,解钧也回过身来,迅速垂下眼,掩住在眼底翻涌的情绪。
“姐夫好好休息吧,殿下说姐夫若是累极,明日的早朝就不必去了。”话音未落,桓致已经转身,仓皇地跑出解钧的屋子。
黎绍自然是没有说过要放解钧的假,只是这会儿天都快亮了,解钧就算是睡也睡不了多久,桓致不忍心叫解钧受累,这才扯了个谎,心里想着只要他自己勤快些将该解钧做的事情做完就好,黎绍不会怪他。
可解钧却是一点儿睡意都没有,甚至连醉意都没有了,呆愣愣地坐在床边。
而逃出房间的桓致也没有回房去睡,反而跳上了解府最高的屋顶,吹了一个多时辰的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