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香紧追几步,死命把若谖往后拽,小姐万一被人占了便宜去,自己有几条命可以谢罪的!
若谖横着眼睛笑嗔道:“我们现在又不是女孩儿家,怎么不能去那里?”
红香这才记起两人此刻女扮男装,目光一滑,落在若谖的胸上。
若谖装做满不在乎的样子,四十五度仰望白云朵朵飘的蓝天,微蹙着两弯新月般淡淡眉毛,不耐烦道:“你就别看了,一个女童是不会有胸的,你还是多关注一下自己吧。”
红香急低头看自己的胸,就听若谖道:“体重不过百,不是平胸就是矮,不用看了,没人会当你是姑娘家。”
红香身中两刀致命刀,疼的泪流满面,自己又矮又瘦,两样俱全!
凝烟紧盯着若谖,咬牙切齿道:“好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看老娘怎么整治的你生不如死!”
香草一听,心里腹诽,自你与谖小姐交手起,就没有羸过,哪次不是被她整的销魂蚀骨,现在何苦又去找虐?
当即苦劝:“小姐,我们还是家去吧,把药煎了,好治你脸上的於肿。”
凝烟气恨恨道:“老娘今儿如果不教训若谖那个小贱人,实在难咽这口恶气。”
说罢,依旧悄悄地跟在若谖主仆二人的身后,就像一条被人痛打过的野狗,伺机报复。
若谖只做不知,与红香来到了那青楼,抬头一看,上面写着寻芳楼三个字。
几个脸上敷着劣质粉脂的风尘女子正甩着帕子谄笑着四处揽客:“大爷,进来玩玩嘛,一两银子一个晚上,包你满意。”
见到一位面如美玉的小公子,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直往楼里瞄,一个穿红戴绿的女子一扭一扭向她走来。
另一个年纪稍长的拉住她道:“人家还是个孩子。”
那上红下绿的女子嗤笑道:“我只在乎他口袋里的银子。”
说话间已如一条水蛇扭到若谖的跟前,轻挑的抬起她的下巴,媚笑道:“小哥,进来玩玩。”
若谖转动着下巴,甩掉那女子的手,道:“不瞒姐姐,刚才我从那里来,遇到两只野鸡,非要拉我玩玩。
玩一玩,我是有银子的,只是那两只野鸡模样实在太恐怖,有银子我也不愿砸她们身上呀,可那两只野鸡不干,追了过来。”
一旁的青楼老板一听,有野鸡跟她抢生意,这还了得,风姿卓越地走到若谖跟前,怒问:“野鸡在哪里?”
若谖将手一指鬼鬼祟祟躲在人群里的凝烟主仆二人:“她们就是。”
青楼老板一挥手,打手们立刻把一脸懵懂的凝烟和香草团团围住。
长安街上多的是乞丐,凝烟香草本不打眼,可被这么一围,立刻成了众人的焦点。
两人褴褛的衣衫,和身后的血迹引起人们的各种猜疑,对着她俩指指点点。
青楼老板抱臂,用在菜市场挑选蔬菜的眼光打量着凝烟主仆二人,看到她俩身后衣群上的斑斑血迹,倒吸一口气,这两只野鸡可真是敬业达到一个匪匪夷所思的境界了。
再细细看她俩的容貌,特别是那个长头发的,也算的上花容月貌,更兼她眼角眉梢,天然春情浪意,简直就是做风尘女子的不二人选,当时就改了主意,笑盈盈对凝烟道:“何苦单干,不如进我门中,我捧你做头牌,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好过你这般穷困潦倒。”
凝烟起初听到穿金戴银四个字,喜出望外,可把青楼老板的话琢磨了一番,再看青楼老板暴露的着装和那些打手,恍然明白过来,大叫道:“我不是野鸡,我是良家妇女,你们不要逼良为娼!”
青楼老板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看你这张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妇模样,谁会信你的话!”
对着一群打手怒目喝道:“还愣着作甚!将人给我抓进寻芳楼去!”
众打手齐应一声,来抓凝烟和香草。
凝烟香草自然拼命挣扎。
若谖和红香躲得远远的观看。
红香担忧道:“她们俩会不会出事?”
若谖坏笑:“那就看她们前世积福没有。”
她看着香草,冷冷道:“不必同情凝烟那个贱人,她害我时无所不用其极,从未手软过,我又怎会心慈?一切只是因果报应而已!”说罢,不再理会凝烟主仆二人,转身道:“该办正事了。”
红香跟在身后随她离去了。
凝烟香草虽竭力抵抗,可在一群打手面前不过蚂蚁憾树,毫无一点用处,转眼间就被扔进了寻欢楼。
凝烟心知入了别人的地盘,再想逃,也是一件难事。
既然清白眼看保不住了,不如顺应下来,安心做头牌,享受人生。
打定主意,也就不再做无畏的反抗,任凭小丫头们把她沭浴梳洗打扮漂亮,带到青楼老板跟前。
青楼老板只觉眼前一亮,吩咐下去:“就说我们这里来了个绝色美妞,今晚****,一千两银子起叫价。”
管事的应了一声就要出门,却听凝烟冷冷道:“chū_yè银子分我一半!”
青楼老板在心里暗笑,果然是只野鸡,亏她刚才还挣扎的像个贞洁烈女似的,差点被她给骗了,不由冷哼道:“现在知道分银子了,刚才又何必做出宁死不屈的模样,既做了****,就别想着要贞洁牌坊了,何苦要装正经。”
凝烟被她一席话呛得只有干瞪眼的份。
正在这时,外面一片嘈杂,一个管事的急匆匆进来,与青楼老板耳语了几句,青楼老板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