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薛迦拿着准考证,举目四望,等了一会,也不见有人来寻找。白薛迦正往回走着,一间教室的门猛地打开,一个二三十岁的人走了出来,焦急的四处寻找什么,忽然瞥见白薛迦手中的考号。
他眉头一皱,叫住了白薛迦:“诶,前边那个同学,你到哪去?在这边!”
白薛迦停下脚步,左右看看,指着自己道:“在叫我吗?”
“不是你还能有谁,快单进来,考场在这边。”那人对白薛迦招了招手。
白薛迦纳闷,走过去,疑惑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年轻人推着白薛迦肩膀走进教室,把白薛迦往讲台上一推,然后对教室里的人道:“人来了,开始吧。”
教室里,白薛迦站在讲堂前,而他面前坐着五个人,年龄在三十到五十之间。
白薛迦摸不着头脑,他们突然把自己叫进来是想干什么?
眼睛在那五个人身上一一扫过,在中间右手位的人身上停顿了一下,感觉有点眼熟,想了几秒才想起来,这人不就是昨天飞机上自己旁边坐着的那个男人吗?
那人也认出了白薛迦,对着白薛迦微微点头。
中间一五十岁左右的地中海中年人见状,低声问了一句:“海诚,你认识他?”
海诚点头道:“昨天飞机上认识的,一面之缘。”
中年人简简单单的“哦”了一声,然后点点头,对白薛迦道:“开始吧。”
“开始什么?”白薛迦一脸懵逼。
五个人纷纷皱起眉毛,海诚手指转着笔,对白薛迦道:“先从自我介绍开始吧。”
这是相亲呢?还是干啥呢?
为什么要自我介绍?
白薛迦更加纳闷了,但还是说了自己的名字:“我叫白薛迦。”紧接着又陷入了沉默。
五个人相互看了看,中间那人眉头皱的更深,语气一沉:“这就完了?”
白薛迦反盯着他:难道你还想查我户口不成?
唯一的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摇摇头,低头在面前的纸上写着什么。
“那你随便朗诵一个吧。”中间的中年人语气不耐地说道。
“朗诵什么?”
竟然还要朗诵,白薛迦越发的搞不明白了,这五个人不会是在对自己恶作剧吧?
“现代诗、散文、小说,都可以。”
“不会。”
“那你才艺表演吧……”
“不会。”
“唱歌呢?”
“不会。”
“小品……”
“不会。”
“算了,随便讲个故事吧。”
“不会。”
左手位的国字脸的中年人将笔往桌上一拍,声音冷了下来:“这也不会,那也不会,那你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是来陪朋友考试的。”白薛迦理所当然地说道。
“简直胡闹,无视考场纪律,既然你是陪朋友考试的,那你跑进来干什么?”
白薛迦指着将自己带进来的那个年轻人道:“是他把我拉进来的。”
五人扭头看去,那人满头大汗地辩解:“他手里确实拿着就是这个人的考号啊。”
“你说这个啊。”白薛迦恍然大悟,拿起考号和准考证道,“这是我刚才在那边捡的,真准备想办法还给人呢,就被他拉进来了。”
将考号和准考证交给他们,为首的中年人沉着脸,指着准考证对年轻人训斥道:“你眼睛张哪里去了,是男是女都分不清吗?”
将年轻人训斥一顿后,才对白薛迦道:“这位同学抱歉了,现在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海诚凝视着白薛迦看了半天,似在思索,见白薛迦走出了教室,向其他人告辞一声,忙追了出来,叫住了白薛迦:“等一下。”
白薛迦回头,疑惑地望着他,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
却见海诚目光灼灼,张嘴道:
“请问,你有没有兴趣拍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