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机场旁边的餐厅祭奠了一下五脏庙,坐上机场大巴。白薛迦再一次感受到了来自首都的热情,在这快节奏的都市生活中,首都竟然还能保持着那份独有的闲情逸致,就好像害怕错过了沿途的风景一样,老司机以精湛的技术,载着白薛迦他们,用仿佛徒步郊游一样的速度,悠闲而缓慢的领略着沿途的每一厘米的风景。
白薛迦他们三人,这才是真正的进入帝都。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热情的老司机让他们仔仔细细的品味了三个多小时。
就连最开始表现的活力四射的东城唯,此刻也蔫了吧唧,抓着白薛迦的手,只要白薛迦一撒手,她仿佛就会倒在地上准备碰瓷。
白薛迦看着亚豆美保,亚豆美保看着白薛迦。
“现在去哪?”
“啊?我,我不知道……考试明天才开始。”
白薛迦拍了下额头,无语道:“你过来难道就没订酒店吗?”
亚豆美保终于反应过来,脸色一红:“我,我忘记了……”
“唉。”白薛迦感到淡淡的惆怅,“别再脸红了,再红下去,我估计你就得贫血了。没订酒店,你爸妈就敢让你一个人过来?你不会是他们开箱子开出来的吧?”
抱怨了几句,亚豆美保越发窘迫,白薛迦拿出了手机。这次果然来对了,否则真不知道亚豆美保一个人在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用手机地图搜索了到了帝都影视学院的位置,再寻找了一下附近的酒店,查好路线。附近刚好有直达的公交。
帝都电影学院是华夏唯一、亚洲最大、世界知名的电影专业院校,由帝都人民政.府、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和华夏教.育.部共建,被誉为“华夏电影人才的摇篮”。
光这名头往这一摆,可想而知对渴望电影、梦想明星的人们有多么大的吸引力。
然后他们仨又悲剧了。
帝都影视学院的艺考仅在少数几个城市设置了考点,所以绝大部分的考生,在艺考的这段时间,都来到了帝都。
帝都电影学院附近地理位置便利的宾馆,早就被考生们包完了。
他们在这最后一天才来,怎么可能还有空房?
冬季,天黑的早,等到白薛迦找到宾馆的时候,太阳都快落山了。小宾馆,距离帝都影视学院大概有五站路,交通便利,就是条件非常一般。这种小宾馆一般在大学周围很多,俗称炮房。
在前台妹子看了眼东城唯,盯着白薛迦,犹犹豫豫似乎想要报警的眼神中,白薛迦开了两间房。
白薛迦将行李一放,跟东城唯一起往床上一扑,顿时就仿佛懒癌晚期一样,再也不想动一下了。
“对不起,对不起……”
亚豆美保局促地不停地对白薛迦道歉,白薛迦懒洋洋道:“真觉得对不起的话,就好好演戏,等成了大明星后,别说不认识我就成。”
亚豆美保心中一暖,轻柔一笑。
白薛迦将东城唯从床上拖起来,折腾了大半天,肚子早饿了。贵重的物品随身带着——其实也就收集和钱包,三人出去觅食。
因为都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点,垫垫肚子,因为明天亚豆美保便要考试,于是也没怎么逛,便返回宾馆。
“咦?”
已经到了宾馆门口,亚豆美保突然顿住了脚步。
“怎么了?”白薛迦好奇怪地问她,循着她的目光的方向,白薛迦发现在宾馆门口的台阶上坐着一个女孩,旁边提着行李箱,小女孩抱膝而坐,神色寥落地将下巴搁在膝盖上。
“她……好像是刚才那个给那乞讨的婆婆买饭的人。”
亚豆美保这么一提醒,白薛迦也想了起来。
刚才吃饭的时候,偶遇一个乞讨的婆婆,头发花白,身上有些脏,但是整齐,风尘仆仆。似乎不是乞丐,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没钱吃饭,饿的实在受不了了,迫不得已进行乞讨,只求饭,不求钱。
亚豆美保见其可怜,就要给婆婆买饭,不过有人在她之前便给婆婆买了饭,就是那个女孩了。婆婆只求一顿饭,多的不要。因此亚豆美保对那个婆婆印象非常深刻,连带着也记住了这个女孩。
亚豆美保跟白薛迦相视一眼。
“她好像有点麻烦了,去看看?”
白薛迦想了想,遂点头,三人走了过去。
女孩抬起头,左右一看,这边就只有自己一个人,疑惑地看着白薛迦等人:“你们……?”
“刚才,我们见过。那个乞讨的婆婆。”白薛迦善意地笑着打招呼。
女孩表情还是疑惑……她没什么印象,当时也没太注意周围,被别人看到了也没什么,不过这三人找自己是干嘛?
白薛迦询问一番,才知道原来这女孩跟亚豆美保一样,也是来参加艺考的,叫青山七海,自幼东北长大,一嘴的东北话,让白薛迦有种看春晚的感觉。
“你来参加艺考,我觉得是乒乓界的一大损失。”白薛迦严肃道。
“咦!你认识我?你怎么知道我打乒乓球打的好?”青山七海惊讶地看着白薛迦。
或许这就叫缘分吧,几个人聊的非常投机。
青山七海家里人并不同意她报考帝都电影学院,不过她喜欢电影,想要演电影,这次也是一个人就冒冒失失跑来参加艺考,可能是因为这层原因,亚豆美保对青山七海心有戚戚。
青山七海也是赶着今天最后一天的才来帝都,可是非常悲催,她刚吃过饭(也就是刚才),钱包和手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