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鬼也痛快,其实他的时间也耽误不起,他得赶紧去救人,“好吧,心照不宣。告辞啦。”
目送着远去的开心鬼,判官心里如同打翻的五味瓶,暗叫晦气,大风大浪都过来啦,今天却栽在一个小屁孩手里。忍不住狠劲地呸了两声。
开心鬼自然是听不见的,此刻也没心情去考虑这些问题,只想快速回到医院里去,最担心的是曾彪控制不住情绪与院方闹得太僵。
其实他的担心并非多余,由于曾彪情绪一时失控,动手打了那个主管医生,而这主管医生是极有后台的,是市长的公子。医院一个电话打到公安局,正准备下班的局长听说市长独子被人给打啦,这还了得,亲自110带着赶到现场就要抓人。
好在围观群众纷纷打抱不平,这才没把推上警车的曾彪给带走,而是请进医院办公室里进行双方调解。虽说是调解,实质上是明显袒护市长公子。这要是换成以往,曾彪也就只有自认倒霉,低头赔罪了事。如今不同,仗着背后有开心鬼,一点也不给情面地据理力争。
如此一来就弄得大伤面子的市公安局局长很是不悦,只是碍于群众的情绪,不便当面发作,而是拍屁股超人走人的同时交待带队的警长接着处理。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就是要警长给点颜色看。
果然局长一走,之前一直搭不上话的人警长就大发淫威,拍着办公桌大声嚷嚷:“你得弄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
曾彪自然知道眼前此人要耍横啦,并不惧怕,很是不不屑地调侃道:“好歹我不是文盲,当然知道这里是医院啦。”
警长把桌子擂得更响,“医院,这里是医院吗?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
“难道不是吗?”曾彪的嘴角露出轻蔑的浅笑。
警长更加恼火,又要敲打桌子,旁边的一个协警拉拉他的衣角提醒他,他这才冷静下来,“哦,对啦,确实是在医院。”
曾彪回敬:“知道医院就好。”
警长又来火啦,“医院咋啦,别以为在医院,就不能把你咋样。现在我们警方征用了这个办公室,”
曾彪针锋相对打断他,“征用了,也是医院办公室,更何况也不是你们警察说征用就能征用的。”
警长一时语塞,憋了半天憋出句:“哪又怎样?”
“既然是医院,那就需要安静,绝对不容许任何人在此捣乱。”
这一次警长反应极快,一巴掌拍打在桌子上,“说得好,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绝对不容许任何人在此撒野。”对手下挥手,“给我铐啦。”
没有了局长在场,警察们也就没有刚才那样的忍耐啦,也就不再顾及群众的呼声,在警长一声铐了的命令下,一个身材魁武的协警拿出手铐走过来,卡的一声就要把曾彪给铐上。
只是这卡的一声响过之后,双手被铐住的不是曾彪,而是那个铐他的协警。此景把几乎所有在场的人都给镇住啦,只有那个警长凳外,他骂骂咧咧走过来,推那个把自个儿给铐上的协警一把,“真是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啦,一边去,看我的。”
说罢,眼睛就直啦,这才看清楚,协警并非是想象中的铐了自己一只手,而是把双手都给铐起来啦。这怎么可能呢?根本就不可能呀!除非是遇上鬼啦,都说医院死人多,阴得很,鬼魂不散,看来是真的呀。警长惊恐地睁大着一双眼睛看着曾彪:“你,”差点背过气去。
只有曾彪心里最清楚,一定是开心鬼回来啦,这样的恶作剧也只有他才能做出来。
底气也就越发足,哈哈笑道:“我怎么啦?对啦,你不是要铐我吗?”主动把双手伸到他面前,“来呀,现在就铐去。别傻瞪着眼呀,那样很不好看的。”然后就感觉开心鬼进入自己耳穴,与自己融为一体,心情大爽,拿定主意要陪着他好好玩玩,以报复他刚才的狂妄。
让他这样一说,警长心里越发地发悚,只是身为警长就这么怂啦,传扬出去,那就真的该倒八辈子大霉啦,怕归怕,无论如何,面子上是要挣回来的,况且听说鬼魂是最怕明火枪的,正好出警的时候带着一只枪,正好能派上用场。叭的一声,从腰间里掏出手枪来,“跟我走。”
本以为鬼魂见了枪会乖乖地投降,没想到,曾彪不仅不怕,反而抓住他的手,把枪给抬起来顶着自己额头,“警长,我好怕,真的好怕呀,要不你就这样,扣一下,叭的一声,我就解脱啦。”他是有意戏弄这个警长,然后放开他。
警长本意也就是吓唬吓唬他,没想着,他居然有如此之举止,心中也就越发地悚。真怕自己手一颤抖,就把板机给扣动啦,那样的话,后悔又有什么用?赶紧想把枪给收回。只是不知为什么,无论如何使劲,就是把那顶住曾彪的枪给拿不回来,就象是固定在那里似的,心里好怕。
曾彪突然笑起来,“别瞎忙活啦,你是拿不走的,我就是要亲眼看见你是怎样开枪打死我的。我想那样会很有刺激的。开枪呀,打呀,别象个缩头乌龟似的,让我看不起。”见警长有些哆嗦,伸手拍拍他的脸,“刚才不是很狂很能的吗?咋就变成这样啦?开枪呀。”
警长那握住枪的右手颤抖得越发厉害,又不知为什么拿不开,真怕一不小心就走了火,一狠心,把左手也给用上,以为双手就能握得紧一些。结果仍然是颤抖不已,心里也就越发紧,“我说,你是用了什么魔法,让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