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自从两天前被黑衣人掳到此地,自己只记得当时在马车上颠簸异常,自己则完全没有支撑,下意识想往车下跳,只见尘土飞扬,还未站起身,就一个踉跄,重重的碰到了马车边缘,彻底晕了过去。
待自己清醒时就被关在黑暗的屋里,这次到没有被束缚,只是此刻清楚感受背部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已然裂开了,浓稠温热的血顺着背部滴下,血腥味在空气中淡淡飘散开来。
头也晕的厉害,昏沉的走了几步,似乎摸到了窗子的轮廓。
“喂,有没有人。”用手使劲推开,哪知竟被钉的死死的,也不知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倒发现自己沙哑的厉害。
重重的拍打了几次木窗,也不见有人回应,苏月只觉得更是口渴厉害,人摊倒在地几乎陷入昏厥当中。
“吱呀…”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耳边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又有几人的脚步声传来,苏月沉重的抬不起头。
“怎么是个死人?!”只听的一人低沉的声音。
“这,不会吧?主上,待我查探一番”另一人惶恐的声音响起,感觉鼻息间一热便立即离开了。
“主上,还有气息。”
“似乎受伤不轻啊,你们怎么办事的?把身体翻过来我看一看!”不耐的声音响起。
“是”
苏月身体立即被一推,感觉后背的血又流了出来,微弱的强行睁开眼,只是模糊见到几人正看着自己,在烛火衬托下,越发觉得刺眼。
“啪!”只听的响亮的耳光声响起,几人立马跪下,无知所犯何事,引得主上掌诓。
“这个人是谁?你们是瞎了狗眼,抓个无用之人?!”站立的男子恼怒不堪,斥责道。
“回主上,按照您的吩咐,刺杀不了太子,就抓太子近身之人,只是不知哪里出错了,主上饶命!”跪在地上之人惶恐不安,不断磕头。
“你说,这就是太子近身之人?”站立的男子才稍稍蹲下身体,近距离的扫视了苏月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苏月这才适应了光线,也看清了此人。气度不凡,颇有贵胄之气,轮廓分明的脸庞,虽神色冷酷,却可以看出五官是极为出挑的,只是一双眼睛冰冷的吓人。
“哼,你们可知道所抓之人对我的重要性?嗯?”转身冰冷的对地上的人说道。“可知我损失了多少精兵?”
“主上,属下的确不知原来还另有其人?”带头下跪之人心中已然寒意阵阵,还企图辩解道,“混乱之中,属下的确没有仔细观察,望主上给予我等时间,我定重新抓捕回来”
“噗!”眼中杀意渐起,“我精心预谋了这么久,一步走错皆满盘崩溃,你说现下太子回了皇城,就凭你?”
“来人,赐死!”残忍的话语从他俊逸的脸上说出极为不协。
带领之人一听皆瘫软在地,很快就有精兵进来把带头一干人等带了出去,后果可想而知。
待屋内只剩两人,苏月不觉冷意渐起,此人狠辣无比,自己的下场更好不到哪里去。
“你怕我?嗯?”面前之人似乎肯定的说道。
苏月只是后背伤口裂开流了不少血,自然有些冷意轻颤,说一丝不怕是骗人的,这个人的确十分危险。
“说怕你,你就会放了我?”苏月此刻哑声说道,声音正好传入这个人的耳朵里。
“的确不会?不得不说,你引起我那么一点兴趣了。”此人推了苏月一把。
“撕—”只听的后背的衣服猛然被撕开,“原来如此!”似乎明白什么,迅速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苏月,嫌手脏似的擦了擦手。
“你是女人?!居然还受了重伤,你与太子关系不一般吧!”此人问道。
“我为何要告诉你?我还没有这么蠢?”
“哦?”此人也不恼怒,“其实你不用告诉我,我也知道,我听闻太子这次到益州的确身边有个女婢,颇得宠爱。”
苏月不愿回答,只做未听闻。
“哼,我本欲与你好商好量,看来你是逼的我动手?”此人眼中寒意一闪,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小刀,直接刺入苏月手腕。
“啊!”苏月竟被痛的惊叫出声,血流迅速蔓延开来,“你,杀了我吧!”自己不欲再受此痛楚。
“杀了你?我损失了那么多精兵?岂不是便宜了太子。”苏月看着他冷色的脸,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再说,你也不是一无用处。”此人不知想到了什么,“太子的影卫如此兴师动众的找你,看来你还是有些价值的!”迅速从怀里抽出了一把小刀,血立刻喷涌而出,苏月彻底晕厥过去……
再次转醒时自己已然躺在宽敞的马车里,身边还有两名似婢女的女子,此刻见她醒了,用苏月听不懂的话语像另一位婢女交谈着。
异族?!苏月才惊觉,立刻联想到蓝烟的身份,难道他们要抓的是她?自己与她都呆在太子身侧,情急之下,抓错了可是情有可原的,可是为何……
还不待苏月反应,一名婢女就掀开门帘出去了,另一名婢女面无表情的从矮脚茶几上端起了碗,走近了苏月,抬起她的头,一股药味直窜鼻腔。
苏月本能推开,才发现手腕包扎的很厚重,抬起来又是疼痛不堪,那婢女也不顾苏月挣扎,硬灌着苏月喝下了药。
药沿着嘴角边滑落了不少,那婢女又拿着汉巾给她擦试了,刚把苏月放平在铺上,那人走了进来,婢女对他恭敬的见礼后,说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