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请罪还不算蠢得不可救药,下去吧!”今日多亏了这茶香让自己提不起杀戮的yù_wàng,否则……想起那仓漠的意图,不觉轻笑出声。
“幽亲王爷,您如此开怀,定是然然的烹的茶合您心意。”桃花眼一挑,似含了无数流波一般,淡淡含了笑意看着周靖涵。
伸手扶住美人滑嫩的柔荑,轻闻了一下,才道“自然是合心意的。”盯着美人精致的眼眸,细看之下的确有一些相像于她,只不过曾几何时自己从未放在心上,自己真的好奇不仅这哈赤王子,还有周靖宸皆为了“情”字吃了不少苦头,看来这个字自己万万碰不得的,它会让人失了分寸。
这个哈赤王子看似冷漠,然则的确有趣,他竟然在宫中策划了这场好戏,目的是什么自然是一眼即知,他既然如此,自己从前还是未免太看的起这位王子了,自己与他同盟之事看来要慎重为之,这个苏月除了有些聪慧之外,自己倒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至于他如此兴师动众,更不用为了那个苏月连番做下蠢事!
宫中谁在从中帮他,真以为自己不知,看来她的羽翼渐丰满之下,倒敢明目张胆起来,敢妄图脱离自己的掌控,看来自己给予她的教训还是不够,向来对于不听话的人,自然是特殊调教一番,如果还是如此,自己不介意将她打回原形!
“王爷…..”娇滴滴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您居然望着然然在出神,当真伤然然的心。是不是在想其他的美人?”似是嗔怒一般,只不过软柔的身躯已然依声靠了过来。鼻尖窜入略带着茶的轻宜之香,却也不厌倦。
“怎会?本王自是疼爱你的。”嗤笑一声,美人送怀,自然是不容再拒,低头含住了对方红润的唇色,缓慢的掠夺之意,便听得对方急切的娇喘之音,自然衣衫尽落,一路吻下去,惹的美人情动不已。
再抬眼望向美人,却见眼眸中含了雾气,迷离不已,周靖涵向来不会克制自己的yù_wàng,如此便不客气的俯身而进,身下之人也发出难耐的喘息,更加缠紧了腰肢,呻吟声急速充斥着殿内,周靖涵自是享受着一切,激烈的暧昧的情事将冰冷的空气也抬高了几度……
正在激烈处,却听的门口响起不自然的咳嗽声,周靖涵听到了,只作不觉,迅速冲刺了几下,结束了此事,几乎一瞬就披好了衣衫,出了殿外,正见林之言面色极不自然的殿外等候。
“幽亲王兴致甚好,如此白夜就寻欢作乐,在下佩服!”林之言眼中丝毫无波动。
“林统领见笑了,美人美酒,人间乐事!自然不敢轻易辜负。”周靖涵自然是毫无自觉,颇为知足道。
“在下来是有一事向幽亲王告知,那皇帝被刺杀,在下却知那哈赤王子也来了玄朝,不知此事王爷知情与否。”林之言不欲与他争辩,才道出来意。
“本王的确不知王子如此兴致,还策划了如此大得局,本王也是刮目相看呢!”周靖涵不觉笑出声。
“在下只是怕如若被皇帝知道此事,那仓漠所为定也是算在你我头上,王爷一点也不忧心?”林之言不免语意急切。
“那又如何?!”周靖涵并不觉有何不妥,“他要如此作想,本王可管不了,时下静静呆在封地便好,你安心回去,本王心中有数!”送客之意明显。
那林之言见他不肯多言,自然拂袖而去,周靖涵的眼中才出现了意犹未尽之意,本王就希望时局越乱越好……
苏月这两日自然费心的照顾着仓漠,独独不见木齐,也有几分猜测,只是既然他不愿自己知道,自己还从未问询,幸而仓漠的高热已退,伤口也消肿了不少,才打算一行人先回到离落镇再启程。
苏月越临近下山,越不觉心思紧张,如何还能摆脱众人,独行前去?
还是先回了客栈再作打算,然而却出现了其他事端。
还未出去就见众多黑衣人团团围住了木屋,留下来的侍卫皆是神情戒备,拔剑相向,幸好是哈赤的精锐,如若对方不是太强,但可以抵挡一二。
“我等并无恶意,只是希望阁下交出手中的幻心花,我等自会离开,不伤害你们分毫?”那领首的黑衣人露出精光之意。
“现在怎么办?!”以卵击石,何况仓漠的伤势不轻,木齐也不在,偏偏横生出这等枝节,自己还未料仓漠竟然得到了幻心花。
仓漠厌恶之色不觉流露,“看来有人倒知道的一清二楚,连本王得到了幻心花也知,更寻到了此处。”
苏月听他如此说,才知道此事未免太过蹊跷,有人掌握着自己一行人的行踪,那自己不是很危险?心中不觉一凛,是谁?!
“那幻心花?”苏月不觉出声问道,“你真的得到了?!”
“嗯。只是此刻在木齐那儿,本王怎么会随身携带那花!”不觉蹙眉,恐怕说来外面的人也不会相信,自然也没有想着瞒苏月。
苏月却不好再说话,此刻却见仓漠起身到了外面,他的伤?“本王若是不给呢?!哼!”冷冷的声音想起,并未隐瞒身份,苏月心中不觉一跳,他为何?
“那就别怪在下不客气了!”苏月见那人手指一挥,全部的箭对向了仓漠。
“你们是何人指派?本王清楚,除了你家主子知道本王的行踪,谁人还知?如若你家主子需要本王不是不可以给,只是她若用此手段,就别怪本王与她协议作废?”淡淡的道出,并未有丝毫怀疑之色,看来仓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