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周靖宸不断挑逗着苏月敏感之处,两人早已亲密过多次,自是知道苏月的敏感之处,衣衫尽落,苏月哪里挣脱了他,半推半就,何况实是不忍心拒绝于他,他此刻高涨的热情,又怕牵动了伤口,只得小意攀附着他。
扶起她纤弱的身体,缓缓而下,待那火热进入了温润之地,多日来的积压才有了宣泄之处。从未有过的体验,自己还不敢过多的动作,只得温柔的进攻,“唔.......”苏月只得忍耐的叮咛一声,眼圈氤氲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说不出的诱人,一点魅惑之意都没有,只是觉得清纯的带着悸动.......
待激情过后,苏月只觉得的腰酸软不堪,哪里还有力气只能气若游丝的攀附着周靖宸,两人还未从刚刚情事中缓和过来,苏月微闭着眼,轻轻喘着气,然后不意拂过他的伤口,滑腻的黏感?
猛地睁开眼睛,果然,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蹦出几丝鲜血,苏月便从他身子上退了下来,脸红心跳的快速穿上了衣衫,只道,“还是清洗一下吧,伤口出血了,本就不该......”话到此,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脸已经烫的惊人。
周靖宸倒是一阵轻笑,“无碍事,只是我控制不住,太久都不曾......”说到此,有一丝尴尬之意,却对着殿外,吩咐了一声,“来人,备水,朕要沐浴。”
“是!”殿外宫人小意的声音传来。
苏月才惊觉殿外有如此多人伺候,刚自己虽说极力掩饰声音,可是此刻却说沐浴,恐怕人人皆知是何事了,苏月此刻更是坐立难安,自己本就是宫中女官,这如何见人,羞恼不已。
空气中还飘散着刚刚散发的情事独特的味道,苏月也不愿抬头见那些宫人抬水进殿的反应,却听的周靖宸在一旁暗自好笑,不觉微微气恼。
自己也要清洗一番,起了一身薄汗,也是很不舒服,才道,“那奴婢先退下了。”
“你走了谁为朕涂抹药膏?嗯?”周靖宸反问一句,颇有些无赖之意了。
待宫人准备妥当,周靖宸才拉过苏月的手,在耳边温声叮嘱,“你何必掩耳盗铃?!在朕身边伺候的奴才怎么会不知,何况,你也需清洗一番。”狭促的笑意浮起。
苏月才忆起自己原本来的目的,似乎在他面前丝毫没有理智可言。
“这,两人怎么洗,我还是回去再.......”苏月越发觉得自己无用,话也说不明了。
感受到腰间他的手臂揽着自己,“那么大的浴桶为何不能一起?你放心,我不闹你便是了。”微微一正色,指了指自己还在流血的伤口,“这儿的确疼,我倒是不敢任性了。”
苏月哪里争辩的过他,趁他脱衣服之际,迅速传入了水里,与他隔的很远,安全为上。
周靖宸果然也不闹她了,安心的沐浴后,为他涂抹上药,一气呵成,苏月才思付着现在快到一更了,“皇上还是先睡吧,明日五更便要起来早朝,你的伤口不利于恢复,奴婢趁着夜幕还是先回去,免得宫中流言四起。”
周靖宸本不愿她离去,又考虑着原本自己的忧虑,便点点头,“也好,你明日去御书房等我便是。”现在夜深人静,倒也不会引起后宫侧目。
苏月点点头,又伺候他歇下才退下了。她自是不知明日册封她为正二品侍诏的旨意,可况还独赐了居所让她自己居住。
听的门外对皇帝请安的声音,苏月知道他已下了早朝回来,待那抹明黄进了御书房,苏月等一众奴婢才纷纷请安。
“起来吧!”沉稳的声音响起,苏月听的他声音似有烦恼之意,果然一抬头,便见他脸色凝重。
还未坐稳,就听的有尚书左丞求见,皇帝道了一声“宣!”
“微臣参见圣上。”尚书左丞是吴良娣之父,一直扶持太子,可谓的上衷心耿耿。
皇帝哪里不知他为何而来,只道了一句,“朕主意已定,爱卿不必再说了。”
吴道明也不急,扶手一拜,“皇上宅心仁厚,愿意饶过逸王性命,臣也无话可说。但是那和贵妃弑杀新君,其罪当诛,万万不能轻扰。切莫放虎归山,现在林之言还率领着数十万御林军西逃,难免不来个汇合,此事朝中众臣无一不反对。”
“朕知道,现下已调令大军全力追拿林之言等叛军。不必惊慌。”周靖宸道。
“可是,在没有抓到林之言前,还望圣上切莫放虎归山。”吴道明仍是很不放心道,其实论果决,还是杀了那母子方为上策,成大事者不能如此拖泥带水,如此优柔寡断实在不像皇上性格,其中厉害相必皇上比谁都清楚,若说是手足之情?也未必......
“罢了,依你所言,逸王暂时扣押在天牢,等待日后囚禁封地,无诏不得外出。至于和贵妃朕自会处理妥当。”皇帝道,目光不觉。
“那臣就告退了,不打扰圣上处理公务了。”眼光不经意看到身旁的苏月,总觉得心中怪异,这女子不是先皇御侍吗?为何新皇登基还随侍左右?不是应该另择他人吗?
以前听说太子身边有个宠婢,难道就是此人?不过也不足为惧,任她日夜伺候在旁,不过就是宫女……如此想,也不欲做计较,恭身而退。
待吴道明退下后,皇帝才冷着脸,不太痛快得样子。苏月为他掺上一杯茶,“皇上,润润喉吧!”
皇帝才缓和下神色,“月儿,你说朕做的是对是错?!”
苏月道,“皇上英明果决!自然不需要像小女子问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