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得言之凿凿,而且长风不是那种人,如果是他做的,他是会说的,最大不过就是让我别问了。现在他这么说,应该不是他拿的。我本来听他说的那么认真,认定了不是他做的,但他最后说的,细思极恐啊。难道这么先进的安保都是摆设吗?
算了,这样没头没脑的事也没法弄,我开门出去,却见暗夜站在门口中。
我吓了一跳,有点心虚地问他:“老人家,你偷听我们谈话?”
暗夜面无表情地说:“用得着偷听吗?以长风的能力应该能知道我在门外。走,你们跟我去院子里,我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
我看了一眼长风,长风果然是一副了然的模样,好吧,算我没长风厉害。我们下了楼,希羽她们已经收拾完了,见我们又一起下来,很惊讶地问我们,我无奈地说:“重瞳被偷走了,暗夜要追查凶手。”
她俩自然好奇地跟着出去。
天色已黑,不过暗夜却很准确地站在了两株芍药那里。盯了一会儿,他默不作声地往房里走去。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跟回去,他已经坐到了沙发上。
等我们都进来,他对我说:“给东平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我说:“希羽打过了,关机。”
看他就那么盯着我看,我忙拿出手机找到东平的号拨了出去,并按下免提。很快,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暗夜平静地说:“是他拿的,没几天的事,在咱们回来之后。他拿了之后还用快递邮走了。”
楚楚说:“他疯了吗?怎么能这么做,你看到是哪个快递了吗,可以查出来。”
暗夜说:“没用,接收的人可以杜撰一个地址。就是不知道是谁让他这么做的。”
希羽说:“也奇怪了,这刚发现重瞳没了,他就关机了。慕天,你和他说了吗?”
我忙分辩:“我和他说什么呀,我以为是长风,便和长风沟通了。东平也没有预知的能力,除非他给我手机安了窃听器。”
说到这里,倒吓我自己一跳,东平做为私家侦探,这些小东西可是不少,难不成他真的给自己的哥哥也安了?
长风接过去,仔细看了看,还打开后盖瞅了瞅,摇摇头递给我。
我拍拍被吓到的小心脏,吓我一跳,他要是真的这么做了,那我可就疯了。
长风说:“不用乱猜了,也许他有事得晚回来,恰好手机没电了,这也正常,我们各自休息吧。”
可是第二天,我们也没有看到东平。他一夜都没回来呀?
希羽说:“东平一夜没回来?这可是没有过的事。”
我说:“他一个成年男人,夜不归宿也正常,说不定正在哪个温柔乡做美梦呢。”
我这样淡而化之,希羽果然不再多问,吃了早饭便和楚楚去上班了。
等希羽和楚楚走了之后,我又给东平打电话,现在不是关机,而是无法接通。难道他所在的地方没有信号?
我疑惑地看长风,长风问暗夜:“你知道东平在哪儿吗?”
暗夜说:“不知道,我能看到他最后是在一个挺小的办公场所,但下一刻就看不到了。”
我急忙问:“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
暗夜挠挠头:“当然是发生过的事,不过具体的时间我不能确定。”
长风问他:“你的意思,是不是和奶奶他们失踪是一样的?”
暗夜说:“可能是吧,如果我去了现场能看得更清楚些。”
长风说:“好,我们去事务所。”
我马上开了车,带他们过去。到了地方,果然东平不在,他手下的员工也是刚到,他们认得我们,见我们过来很客气地问我们有什么事。我说是他们老板有事,让我们过来取东西。便径直去了东平的办公室。
暗夜看了看,闭目凝神之后,睁开眼刚要说话,看到门口处东平的手下,便传语给我:“行了,你假意拿个什么东西走吧。”
我拿啥呀,也不知道哪个有用,便把他的一本法律方面的书拿起来走了。
回到车里,暗夜说:“确实是和他们一样的失踪,完了,对手是不是要把我们都抓去才甘心啊。”
长风说:“他要抓也没办法,对手太神秘也太强大了。可以肯定东平把重瞳给了那个神秘的对手,怪我没有想太多。”
我说:“你再想还能想到对手会打一个死鸟的主意?对了,那些外星人怎么样了,用了你的防护服后开始日以继夜地工作了吧。”
长风说:“应该是吧,他们没有再联系我。我也忙,没顾上问他们。现在东平也不见了,事情有点儿棘手啊。”
我问暗夜:“你说的老和尚到底厉害不?能和活佛相比吗?”
暗夜说:“肯定和活佛比不了,不过以我的经验,他绝对是一个世外高人,就冲他们寺庙发光,就足以证明。”
长风说:“好吧,我们去找老和尚喝茶。”
下一刻我们已经到了彭山脚下。
下了车,长风把车送走了才说:“暗夜,你得带路了。”
暗夜应了一声便向前跑去,我们紧紧跟上。很快一个小寺庙就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不过,我可没看到它有什么光,很普通的一个寺庙嘛,看样子年头也很久远了。一个细长的小径通向山下,倒是有一种旷世幽远的感觉。
我们直接飞过去,刚到寺庙门口,暗夜就叫了一声:“糟糕!”
我说:“你现在应该是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