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有点顶不住了,一个小身影扑向了恶鬼。只听恶鬼“嗷”地一声怪叫,一阵黑烟从那个人身上冲了出去。那人便“扑通”倒在了地上,没了动静。
与此同时,长风那边也传来一声惨叫,另一个白大褂倒在地上。
我心中的支撑顿时瓦解,感觉冻得直哆嗦,一把搂住暗夜,一边取暖一边说:“没想到啊,关键时候还得你是救我。”
暗夜很骄傲地说:“当然了,我在一边观察着他,一边琢磨怎么治他。小样儿,在上古神兽面前还敢装。咦,你怎么这么凉?”
我骂道:“他妈的,那可能是个冻死鬼,像台制冷机似的,你要再不收拾他,估计再等一会儿我就成冰砣了。”
长风并没马上过来,而是拿着剑又趟了一遍走廊,这时御宇从三楼飞了上来。我生气地说:“我刚才差点儿就挂了,你怎么才来?”
御宇很无辜地说:“我得辨识哪个是鬼呀,总不能见人就杀吧。”
哎,这个不错啊,我忙问:“你怎么辨识的?有什么技巧?”
御宇说:“说了你也未必用得上啊,我是用电波来识别的,刚才暗夜让我杀的那几个人,我发现他们的脑电波和正常人的不一样,这么说你能用得上吗?”
我瞪了它一眼,没有说什么。我能和机器人比吗,搞笑呢。
长风终于回来了,看他面色有些苍白,估计是用久了镇魂剑。我问他:“都解决了吗?五楼是怎么回事,我没上去。”
长风说:“解决了,有镇魂剑节省不少时间,而且能准确知道是不是安全,五楼以上我已经做了结界,应该是安全的。”
我听了心下稍安,便又问:“你是怎么出来的,楚楚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长风说:“从楼下上来我们是在一起的,当时大家都在一起的。没走多远,我就发现镇魂剑开始剧烈的震动,我拿出来放大,这才发现眼前是亮的,并没有停电,也没有那么安静。我处在离楼梯不远的地方,你们都不在,只有我一个人。”
我没明白,长风没有被什么空间关住?这怎么还是两样呢?我说:“可是我是在黑暗中发现的和大家失散了,为了逃离那个黑暗的空间,我还损失了一个衣服呢。”说着把扯坏了袖口的那只胳膊举向他。
长风皱了眉:“问题这么复杂?可是他们三个是什么样的?现在在哪儿了?”
我说:“估计还是和我一样困在那个黑空间里,暗夜说如果是鬼做的,那么把恶鬼除掉,他们就应该出现了。”
长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样么?那有些不好办啊。刚才我看到暗夜打败的那只恶鬼是一阵黑烟出去的,是不是还是让他逃了?”
我叹道:“哥呀,如果不是暗夜来那一下子,我这功夫就是冰人了。那肯定是个冻死鬼,冷得不行啊。”
长风拨了电话给大师兄,确认楼上还很安全,并告诉大师兄,一楼到四楼有一些伤员,应该还能救过来,让他们全力去救,医药费算在他身上。
我急了:“凭什么医药费算你身上!你是帮医院,应该由医院出。”
长风说:“这就别计较了,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让他们尽快救人,如果为了谁出医药费的事再耽误救人就麻烦了。”
又说:“我得把他们的结界打开,把那些人抬上面去。”说着上了五楼。
好吧,反正不花我钱,长风愿意当雷锋让他当好了。很快,几个医护人员就跑下来,先是把四楼的抬上去。大师兄和长风也下了楼,大师兄见到我,很是意外:“慕天也在?不是东平一起来的吗?”
我说:“东平都失踪了,你们请的高人也没命了。你还认识什么高人,赶紧救东平吧。”
大师兄有点蒙:“马一文死了?怎么可能,他是咱们市最厉害的捉鬼师,不然医院怎么能花那么大价钱请他。”
原来医院是因为马一文是捉鬼师才聘的他,知道有鬼就好办了。我着急地说:“你别磨叽了,死了的你还提他干嘛,厉害个屁呀,一下子就被鬼附了身,自杀了。你赶紧再找几个高人,道士和尚什么的也行啊,你们这儿太不干净了,完全成了鬼的集散地了。”
大师兄一定是蒙了:“不是匪徒吗?怎么又是鬼了?之前我以为丢器官是闹鬼,一直没报警,刚才听你说是匪徒,我就报警了。”
长风在后面问:“你什么时候报的警?”
大师兄说:“就在安顿完大家后,我才想起报警,有一会儿了,怎么还没来吗?”
我突然想到了摄像头,我们虽然是杀鬼,但那是被鬼附了身的人啊,这要是警察来了看监控,我俩就成杀人犯了!我急忙示意长风,长风会意地问:“你们的监控在哪儿?”
得到了具体的位置,长风转身就去了。大师兄还不明就里,问我:“长风急匆匆地干嘛去了?”
我说:“可能去看看凶手是啥样吧。”
大师兄说:“你不是说是鬼吗,怎么又是凶手?”
我说:“你笨,我不和你说,快找高人啊,你找警察没用,只会添麻烦。”
大师兄还挺听劝,马上联系医院的另一个负责人,安排高人的事。这时他的电话响了,对方先是问了现在是什么情况,听大师兄说匪徒跑了,很生气地说,既然报警怎么还锁了门,他们敲半天也没有人开门。
一定是长风做的结界,除了他,别人也弄不开呀。我拦住要下楼的大师兄:“你老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