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迪克在地下城里养成的好习惯,使他在新工作中得心应手,几天下来就已经胜任,并和员工处得很融洽。楚楚则回家探亲了。希羽开始着手渔基金的事,并在民政局注册备案。我继续搞投资理财,只是更小心谨慎,基本只是做一些稳健的投资,毕竟这钱不是我的。每天闲下来的时间也会处理一些公司的事情。
长风则继续钻研他的工作,经常钻进他的实验室就是一天,中午吃饭还得我给他打电话才想着来吃,有时干脆就是不吃。暗夜挺长时间不睡了,他不仅关心国家大事,还博览群书,我们不在家的时候,他也能一个人呆在家里。似乎一切都趋于平静,但该来的还是来了。
平静的日子持续到正月底,一个周末的下午,楚楚已经回来两天,大家正在客厅一边吃着楚楚带回来的特产,一边聊天。希羽忽然觉得头有些不舒服,我让她先去休息,十几分钟后,她从卧室出来,对我说:“我梦到了不好的事情,老祖母们向我哭诉,我听不清她们说什么,然后我就惊醒了。”
我搂着她:“亲爱的,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暗夜开口了:“应该是出事了。”
萨迪克吓了一跳:“它,它怎么会说话?”
我忙安抚他:“别怕啊,他本来也不是狗,以前不说话是不想让你害怕,估计这次是忍不住了。”
长风说:“暗夜,你能不能说具体点,谁出事了?”
暗夜说:“当然是那几个老巫……老祖母了,她们应该都已经离世了。”
希羽抓住暗夜:“暗夜,你别吓我,你好好看看,是真的吗?”
暗夜眯了眼,挺慵懒的样子,好一会儿才睁开,不情愿地说:“又浪费我修为,你的那些老祖母的确遭遇了不测,害她们的是一个中年男人。”
我搂住泪流满面的希羽:“你不是说她们有长生之术吗?怎么会死?”
希羽哭着说:“不知道,我怎么能知道,我要回去,我要给她们安葬。”
我安慰她:“咱们离的这么远,等你去了,玄冰族的人早就把她们安葬了。”
希羽哽咽着:“那她们也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呀,而且她们给我托梦来,一定是死不瞑目。”
我看看长风,长风说:“正好我也没事,咱们就再去一次。”
听长风能跟我们一起去,心下稍安。我问希羽:“你和那几个老祖母也不是多亲近,不至于这么伤心吧?”
希羽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是,我和她们总共也没见上十次面,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哭,心中特别悲痛。”
楚楚说:“可能因为你是族长,灵魂上有一定的联系吧。”
转而问暗夜:“你说害她们的是一个中年人,长什么样子?”
暗夜说:“挺普通的一个人,没什么特别突出的特征,手中握着一串佛珠碾着玩。”
长风脱口道:“是他……”
我惊问:“是谁?”
长风说:“许清组织的首领,那天他的手中就握着一串珠子把玩着。”
我还真没注意,不过长风看到了那就是了。这倒是和我猜想不谋而合,许清组织的首领就是那个外乡人的后人。只是一张图,便引出这么多事,好多似乎不搭的东西,最后竟能串到一起,莫非这就叫冥冥中自有安排?
希羽看我出神,停止了悲伤,问我怎么了。我笑笑:“没事,既然大家都陪你去,你就把手中事放下,咱们明天就走。”
萨迪克听的一知半解,我告诉他安心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我们准备出门几天。他似懂非懂地答应着。
收拾行李时,除了秦王剑,我把那柄长剑也带上,虽然笨拙了些,既然这东西是那里得到的,说不定能派上用场。这次暗夜没有要求跟着,看来他对黑森林是有恐惧的。天刚亮,我们就出发了。
一路上我和长风换着开车,以保证有充足的体力。当我们再次来到那个神秘的地方时,长风说可以从那里走。
如果从西隐村那边走,其实是绕了个大圈子,从这里走应该可以直抵那个神秘组织的老巢,但这陡峭的山体可不是谁都能爬上去的,而且车怎么办?长风知道我在想什么,淡淡地说:“车不用担心,就在这儿放着吧。大家把自己的东西都带好,什么也别放车上,以防万一。”
他意思是车子可以丢,东西别丢就行。见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把车开到一个比较隐蔽的山坡下。他上来后,拎了背包,示意楚楚上他后背,难道他要背楚楚飞上去?果然,楚楚不明就里地走到他身后,他真的就背上楚楚向上飞去。不只是希羽,连我都目瞪口呆了。我看看希羽,琢磨了一下,似乎没有十足的把握。而此时长风已经抵达山顶,似乎在向我招手。我犹豫着说:“我也试试?”
希羽说:“你没有把握吗?”
我无奈地说:“以前我飞起来都是长风连拉带拽的,直到上次和神龙斗,才盘旋在天上,不知道背上你还能不能飞起来。”
希羽笑了:“还是个二五子,算了,你飞吧,我用轻功。”
我忙拦住她:“别呀,这不是让他们瞧不起吗?我先试试,如果不行,你可要小心别摔着了。”希羽笑着绕到我后背,我背起来试着凝神聚气,似乎可以,于是我也像长风那样环顾了一下没有人,便以意念发力,向上飞去。
自己飞的时候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但背着希羽就不一样了。虽然她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