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简直是怒不可遏,有齐王的照顾,他在洛阳城里横行霸道惯了,那些有头有脸有实力的大人物看到自己都得横着走,没有想到,这穷乡僻野的刁一个民竟然让自己吃瘪了,要是传出去,自己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出现在齐王面前。
他望着衣裳上的灰尘,觉得肮脏至极,闻得都要作呕。
“小子,你既然找死,那就休怪我无情了!”白衣少年大叫一声,说着解下了腰带上的剑鞘,右手握着剑鞘,直指刘小勃。
“嗖”地一声,一道白色剑气从剑鞘中爆射而出,直指刘小勃的衣裳。就在刘小勃使出踏地无痕的时候,“嗤”,他的右肩上出现了一道血痕,像是被利器割伤了一般。
刘小勃大惑不解,心想:我明明已经避开了剑气,为什么还是受伤了呢?
第二道剑气穿空而来,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刘小勃凝住心神,身形一闪,同时在半空中一个翻转。
“嗤嗤”,地面上立即出现了两道狭长的裂痕。
“果然如此!”刘小勃恍然大悟。
“小子,想不到,你倒有些见识,竟然可以识破我的精神力!”白衣少年有些吃惊,随即,他又恢复了趾高气扬的态度,昂头说道,“不过,那又怎么样呢?你不是符师,实力也不过初灵境小成而已,我看你怎么跟我斗!”
话音刚落,七八道剑气从剑鞘中同时射出,如同离弦的箭矢一般,直直地射向了刘小勃。刘小勃不敢硬拼,身形流转,在空气中拖出了一连串的幻影,速度极快,地面上一连出现了七八道四五尺长的裂痕。
就在刘小勃可以松口气的时候,他的左肩,左臂,右臂,左腿,右腿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从伤口处源源不断流了出来。
剧痛让刘小勃几乎快要晕过去了,他艰难地站立着,眼前发黑,双脚虚浮,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小子,叫你张狂,你继续狂啊,狂啊,狂啊!”白衣少年见刘小勃已经败退,气焰更势不可挡,他慢慢地走向了刘小勃,指着刘小勃,老气横秋地教训道,“哼,别以为你学了几招神奇的步法,就可以躲避我的精神力攻击。小子,跟小爷我斗,你还嫩着呢!”
“砰”地一声,他右脚斜斜地踢出,踢中了刘小勃的胸口。刘小勃喷出一口鲜血,整个身子顿时倒飞出去,贴着地面,一连飞出去了十三四尺的距离。
随后,刘小勃的身体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站了起来,看起来,就好像是划了一个四分之一的圆一般,然后像是游鱼一般,游向了刘小勃。
众人大吃一惊,以为刘小勃中了什么邪。
“小子,别以为小爷我会轻易地放过你,今天我心情不好,治好拿你的命来让我开心一下了!”白衣少年右手横扫几下,刘小勃的身子先向右边砸去,砸进了右边的酒楼里,里面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地声音,紧接着,他的身子又向左边的兵器店铺砸去,“铮铮铮”,地面传来了一阵清脆的落地声响。
一连来回了好几次,等白衣少年停下来的时候,刘小勃满头鲜血,额头上满是大包。
本来以为刘小勃的身手,就算没有恢复到之前的巅峰时期,再加上萧牧传授他的踏地无痕,按理来说,他是不会败得如此惨的,主要他还是对精神力不了解,而且也无法对抗精神力的攻击。
那个勇士轻轻地摇了摇头,他本来以为刘小勃有什么大本事,能让他大开眼界的,没有想到刘小勃这么快就败了。
“小子,别以为我会放过你,现在小爷玩够了,也是时候该送你上路了!”白衣少年眼睛猛地睁大,他眼前忽然出现了一柄四五尺长的、透明的长剑,直指刘小勃的咽喉,“去死吧!”
“住手!”老者再也忍不住了,一声断喝,声音出现的时候,那柄透明长剑轰然炸散,化作一缕清风,缓缓地消散,他怒道,“周超,来之前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不可伤人性命!”
周超丝毫不理会老者的呵斥,他“哼”了一声,将剑鞘收回了腰带中,不甘心地说道:“小子,这次有老头子罩着你,算你走运,下次再敢坏小爷我的事情,小爷定送你去见西天如来佛祖!”
老者见周超收手,他心中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不论自己还是周超的地位有多高,弄出一条人命出来,不管怎样,都是一件麻烦事。
老者又对周超说:“走吧,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况是你有错在先!”
周超嘴角翘的高高的,一方面是对老者的多管闲事不满,一方面表示自己根本就不想理会老者的话。
老者又是一阵无奈。
穿过了几条街道,老者平和地问了一个路人,才找到了药极门的位置。门前竖着一块黑色牌匾,上面刻着几个烫金大字:药极门。
周超大摇大摆地走上前,使劲地用门环敲门,嘴里喊道:“里面还有活人吗?”随后,又加了一句,说道,“没有回答,是都已经死了吗?死了的话,我们就先撤了!”
说着,他转身对老者,说道:“爷爷,里面没人!应该都死了!”
老者满头黑线,正要训斥周超一番。
这时,大门开了,里面有一个绿衫少女走了出来,剪水双瞳,唇红齿白,婀娜多姿。
周超看的口水都留下来,心想:这少年不施粉黛,比起洛阳城的那些女人,更有一番别的滋味。啧啧,想不到,这穷乡僻野,也能孕育出如此没人来。
周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