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为伸手轻揉她的头发:“什么好多年。还不到四年。”
柴夏:“哎呀,感觉像两辈子那么长了。”
江景为脸色一沉:“你腻烦我了?”
柴夏赶紧狗腿地挪过来,挽着江景为的胳膊:“和你在一起,一百辈子都不腻。”
江景为面色稍霁。
柴夏将头抵在江晃为的肩膀上:“老公。”
“嗯?”
柴夏转头,趴在江景为脸上亲了一口:“今天你好帅。”
柴夏没有大白天夸过他,或者说没有在大白天亲他一口又夸了他。江景为愣了一下,人生第一次,俊脸泛起红晕:“你,你这小丫头……”
“江景为,你脸红了,你脸红了。”柴夏忍不住笑起来,一向流氓会装的江景为竟然脸红。
江景为一下站起身来,双手插.兜,轻咳一声:“赶紧找你喜欢吃的,一会儿就到午饭时间了。”接着一副高贵矜持的样子,向菜园深处走。
柴夏在其身后,捧着肚子笑。
接下来,两人愉快地找了不少食材。听到江铭哼哼唧唧的声音。
柴夏喊一声:“江铭。”
“妈妈。”江铭眯着眼睛从一拢拢的蔬菜间,穿过来。穿反了的衣服上,脏兮兮的。小胖脸都花了。
江景为看出端倪:“他困了。”
“妈妈。”江铭抱住柴夏的腿:“妈妈,你抱我。”
柴夏将一颗土豆放到菜篮子中,拍拍手,把江铭抱在怀里。刚一到怀里,江铭立刻睡着。
柴夏笑着:“秒睡啊。”
江景为把外套脱掉,盖在江铭身上,以防他生病:“我们现在回家。”
柴夏:“嗯。”
结果,江铭还是生病了。
小脸红扑扑的,躺在床上躺不住。柴夏心疼地把他抱在怀里,他蔫蔫地趴在柴夏的肩头。黑溜溜的眼睛,四处望着,不想讲话,只想安静地做一个病boy。
私人医生来看了看,已经超过物理降温的温度,于是给开了药。
江铭艰难地被灌药之后,下午病情有点好转,便开始和柴夏说:“我是饿病的,刚才我和抱抱去菜园子玩,我就饿了。”
江景为紧张的脸色终于缓解:“先别吃。明天再吃。”
江铭看向柴夏,柴夏点头:“我们摘的菜还放着呢,明天一起吃。”
江铭不情愿地趴在柴夏怀里。
谁知,江铭下午又发起烧来,一直退不了。
白白的小脸蛋通红,难受的哼哼声不断,柴东宇从外面回来,讲故事给他听,他也没兴趣了。趴在江景为的肩膀上,小声说:“爸爸,我难受。”
江景为心疼地抚摸着他的小脑袋:“没事儿,一会儿医生来了就好了。”
江铭又咳嗽了一声,无精打采地趴着。
柴夏看着难受,握着他的小手:“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带他去农场牧场了。”
江景为安抚柴夏:“没事儿,小孩子生病很正常。”
说起来,江铭真的是很少生病,这大约算是第三次,前面两次生病,吃一次药就好,这次退烧了,竟然又发烧咳嗽了。
柴夏心理忐忑不定,担心一*地来。
江景为的担心也没好哪里去,他平时带着江铭,时不时调侃江铭,没有像柴夏爱江铭那样外露,他总是用行为,去教育江铭。所以,他的担心并不比柴夏少。
终于私人医生再次匆匆赶来,解释:“小孩子都会这样,玩的太h,一不留神又受了风,咳嗽发烧很正常。”
“可是,他下午的时候都好了,现在又发烧。”柴夏急急地说。
私人医生:“病症没清除,这样也属正常。江太太,你不要太担心。江小少爷身体一直都特别好的。”
江景为握着柴夏的手。
江景为:“为了避免,江铭晚上还会再发烧,你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吧。”
私人医生回答:“是,江先生。”
不过,现在要给江铭打针。
江铭本来只是蔫蔫地趴在江景为怀里,回头一看私人医生,以及私人医生手中的针,哇呜一声哭起来:“爸爸,你让他走,让他走……”平时在江家,私人医生常去给江老爷子做检查。
去年,江铭会说的话还不多,有一次,私人医生给江老爷子扎针,被江铭看到了。吓了一跳的同时,硬把私人医生往外赶:“表扎我爷爷,魂淡!”
把江老爷子逗的开怀大笑。
到现在,他知道医生是治病的,但还是抗拒。
比如此时,江景为告诉他打针病就好了,才刚把他裤子扒掉,他哭叫更大声:“哇呜呜呜……救命啊!我不要打针,表打针,呜呜呜……妈妈,我表打针……呜呜呜……爸爸……哇呜呜呜……救命啊……”
小身子在江景为怀里乱扑腾,哭的白嫩嫩的小脸蛋通红,哭得柴夏眼睛都红了。
江景为按着江铭,对私人医生说:“没事,快点。”
针刚一扎完,柴夏连忙接过小江铭,手按着棉球。小江铭哭的一抽一抽,小手也去摸屁股:“妈妈……你让他走……他打的、我好疼……”
“怎么能让他走呢?他给你治病的。”柴夏安慰着。
“可是,他扎了爷爷,又扎我。”江铭反驳。
私人医生笑着:“凭这能说会道的劲儿,估计夜里不会再发烧了。”
当天晚上,江铭睡在江景为和柴夏中间。
江铭是从中午开始生病,一直折腾到晚上。柴夏心上的一根弦,一直绷着。此时,江铭终于安然睡着,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