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寒窗无人知,一朝闻名天下知。
在过去,刘秀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读书人,仅仅是一个童生而已,在偌大的英州,多之又多,很容易被淹没。可是端午诗会,几篇诗歌出手,世人为之颂扬,一举之间成为了顶级文人。
如今,更是流传着,“英州双骄,日月当空,无人可挡,;才气十斗,刘秀独占五斗”。
刘五斗的名声,响彻在了英州。
尤其是,寒月郡主为之磨墨,更是传为了佳话。
没有人会说他有失礼之处,只会说是文人的风骨。
远古时代,帝王时常为圣人磨墨,待圣人如师;而今,寒月郡主所为,正是符合了尊师重道之说。
“我儿要光宗耀祖了?”父亲欢喜的说道。
刘秀却黯然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我的名声太大了,似乎超过了我的承受,似乎有劫数!”
名气,固然有利于科举;可是名气太大,却是不利于科举。
名气太大,同辈嫉妒不已;前辈,则是想要杀威棒,杀杀锐气。
随着名气大增,慕名而来之辈,登门拜访之辈,渐渐增多了起来,有功名在身的秀才,也有寒门子弟,也有一些世家子弟,还有一些儒商。整个平静的生活,变得热闹了起来,
只是刘秀变得惆怅了起来,他是寂寞之人,不喜欢热闹,不喜欢那种乱糟糟的感觉。
“父亲,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了,要复习功课,大约还有一个月,就要科考了!”刘秀说道,“我要离家一段时间,复习功课!这里太嘈杂了,根本难以静心学习!”
“我儿,这是十贯钱,你小心着花!”
“是父亲!”
刘秀说着,转身离去。
…………
刘秀无声无息的里去了,在十里之外,又一个山村暂时居住了下来。
这里环境优雅,没有人打扰,倒是温习的好去处,,只是他没有复习功课,而是削木为剑,手中拿着木剑,开始习练剑术。
“武道三大境界,根基为基础,为了弥补你战力不足,我指导你这剑术,免得遇到了黑店,被几个小角色,撂倒了丢人现眼!”天蛇王说道。
“难道你要教授我天蛇剑法吗?”刘秀问道。
“不,天蛇剑法,是属于我天蛇王的剑法,而不是属于你傻秀才的剑法!”天蛇王道:“世界上,没有最无敌的剑法,只有最无敌的强者,适合自己的剑法,才是最好的剑法!”
刘秀点头赞同。
独孤九剑,在独孤求败手中,纵横无敌,打遍天下无敌手,但求一败而不可得;可是落在了令狐冲手中,只能是击败二三流高手,面对任我行、东方不败之流的高手,就是逊色了太多太多。
太极剑,在张三丰手中,纵横天地,可是落在了他那些徒子徒孙手中,只是三流剑法。
“那什么是适合我的剑法?”
刘秀自问道。
天蛇王悠然道:“我是一条毒蛇,剑法之中,融入了蛇的诡诈,阴狠,速度,好似毒蛇扑击,捕捉猎物一般,天蛇剑法是为我量身定制的剑法,威力上可能不如一些顶级剑法,却是最适合我的,能发挥出百分之百的战力!”
“而你是读书人,剑法中当融入读书之道。传说中,远古圣人习练剑法时剑法中融入了书法,练剑如写字,剑术中融入了文道的锋芒?”
“练剑如写字!”
刘秀品味着这几个字,眼神一亮,说道:“我明白了!”
他是读书人,不了解老虎,学不会猛虎拳;不了解神龙,也不会神龙拳,不了解蛇的习性,也不会天蛇剑法。很多皆是不了解,强行习练,只会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失去精髓,只是学会外形。
习练剑术,应当走自己最熟悉的,最会走的路。
“我是读书人,当走书剑之路。书剑者,以书为剑,书为骨,剑为形,钟于书,极于情,变于剑……”
刘秀心中体悟着。
许久之后,站起身来,手中的木剑挥动着,刺杀而来,搏击而来。
这一刻,手中的木剑,好似化为了毛笔,而敌人好似化为了纸张,木剑刺杀着,好似要以敌人的身躯,书写一篇文章。
正所谓是,文以载道。
文章中,承载着大道之重。
很多敌人身躯脆弱,是不合格的“纸张”,承载不了大道的沉重,故而“纸张”破碎,敌人死亡。
这就是书剑道!
一个淡淡的雏形缓缓的凝聚而出,刘秀木剑挥动,书写着甲骨文。
甲骨文,最为古朴,最为古老。
用笔如刀刻,瘦劲坚实,挺拔爽利,立体变化;结字以方,一字多形,方圆结合,开合辑让;章法清晰,文字错落,字多则精密,字少则空朗。
国之大事,唯戎与祭。
甲骨之文,多是记载祭祀之事,占卜之事,军争之事。
刷刷刷!
刘秀的的文体变化,又是化为了钟鼎文。
钟鼎者,国之祭器!
钟鼎中,承载着文字,皆是祭祀天地,祭祀神灵之文。
接着,刘秀又是文字变化,木剑化为了大篆、小篆、古隶、今隶、魏碑、正楷、行楷、行草、章草、今草、狂草……
五种书法,相互变化着,。
篆书,如武士搏击,粗矿豪迈;楷书,如谦谦君子,温润如玉;隶书,如苍生百姓,卑而浩大;草书,如草莽义士,侠骨柔肠;行书,行走如风,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