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后笑笑问:“大伯是不是很老了?他都忘记给他嫡孙取名字,还有膳堂那些奴才竟然不给他饭吃太过份了。”
周义云漂向包包:“去问你大哥。”
包包点点笑笑的小鼻子:“大伯不是忘记起名了,可能打算让皇爷爷赐名得些关注也说不准,至于饭吗?”
周义云接话答道:“宫内的狗奴才一向踩低捧高,虽为皇家人但不被重视下场不过如此,父亲小时候经常挨饿,包包功课重就别分心了,你们两个定要好好护着明白吗?”
笑笑挺高胸脯:“我都当叔叔了哪有不护着的道理,父亲放心。”
周义云瞪他一眼:“我这个当父亲的都是爷字辈了,你这个叔字辈有什么显摆的。”他最看不惯旁人在他面前拿年纪说事。
大皇子府中,丫环婆子各自忙碌着,但都有意的避开大厅,大皇子被关在此处十几年,抬头就是四方天,府外重兵把守的有限空间内,让他的性格更是暴戾。他有雄心有报复却不能施展,只能处心积虑让周玉皇再正眼瞧上一眼,摆脱现在的处境。
“今日还没有看到曾祖父吗?”周义玉问着面前有些发抖的孙子。
“回祖……祖父,孙儿没有看到。”
周义玉怒拍桌子:“那你今天做了什么?都二天了连圣上的影子都没有瞧见?”
娃娃咬着下唇,害怕的直掉眼泪。
“父亲,才两日急不来的,他还小您……”
“说。”周义玉对着孙子大吼一声。
“回……回祖父,公公将……将孙儿交……交给十一府的布布、笑笑照顾。”小娃娃哆嗦着哽咽的回道。
“十一皇子府?哼,老十一的后代呀,”周义玉看着窗外想着过往的一幕幕:“以前不屑正眼瞧的人现在竟然被重视了。”想到这里周义玉像发疯似的冲到孙子面前,抓住他的手腕大喊道:“明天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都要见到圣上,听到没!”
“祖父,痛。”娃娃看着双眼血红的他,害怕的大哭起来。
“父亲,父亲快放手。”周义玉的嫡子上前拉扯着他的双臂,这个样子的父亲让他感到畏惧,他甚至担心不知下一秒父亲会不会就将手中利剑挥向府中人。
床边的女子轻轻拍哄着怀中的儿子:“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呀?”做为母亲她很后悔在这里生下儿子,好不容易能出府看看外面的美景,又被利用着,她宁愿不要这份重视,只要儿子能平安,摸着青紫一片的手臂,她不敢想像明天这个孩子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儿子出府前你提醒下让他把受伤的手臂露于人前。”
女子抬起泪眼:“这不是给父亲抹了黑,要是……”
“为了儿子赌一把,输了我们一家就在下面团聚。”
这对夫妻根本没想到他们的儿子会把受伤的手臂,只举给了他认为很厉害的布布、笑笑看,当周义云接到传报称,布布、笑笑前往大皇子府时,周义云哈哈大笑:“无妨,他们是进不去的。”结果他也低估了他的儿子,布布、笑笑拿着周玉皇特许的令牌不仅进去了,还见到了他们认为传说中的大伯,当兄弟俩看到无名的手臂气坏了,昨天才接到父亲的任务,结果一早他就受了伤,他们入睡前还做了详细的方案,都没有派上用场就宣告失败,这种挫折让人不能接受,他们聪明的脑袋受到了挑战,小脾气冒了头商量一下,决定直奔大皇子府替无名讨公道,顺便证明他们是在认真进行着任务。
笑笑将无名护在身后,布布负责谈判,见礼之后直奔正题:“大伯,虎毒不食子您怎么可以对无名动粗?”
周义玉有些喜悦:“是父皇让你们来见我的?”
“不,是我和弟弟自己决定来见您的。”
周义玉冷了脸:“就凭你们几岁的娃娃能进来?”
布布举起手中令牌:“我们有皇爷爷的特许令牌可以出入任何地方。”
在旁站立的大皇孙终于明白了,他们两个是自己儿子找的靠山,可是这有什么用呢,点燃了怒气到最后还是儿子受罪,命结于此。
周义玉精神恍惚的指着布布:“这张脸……”猛着把桌上的用具一扫而空:“没想到老十一竟然成长到如此地步,他的儿子都让父皇高看了。”走到布布面前冷厉的望着:“你说我把你们杀了,父皇会不会愿意见我?”
“大伯,稍安勿躁,您不过是想让皇爷爷注意,现在已经办到了。”牵过笑笑和无名:“我们身边都有皇爷爷的人保护着,今日来看大伯皇爷爷定会知道的,他近日朝政繁忙,百忙之中更不会抽出时间来见我们这些皇孙,这种方法不是更好?您也不用再为难无名了。”
“你们并不怕我。”周义玉听完他的分析,果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后退坐在椅子上。
“您是大伯,是我们的家人,当然不怕您。”
“是有一些胆识,你们的父亲可是很怕我的。”
布布面带微笑:“或许不是怕,而是尊敬。”
“尊敬?”周义玉阴狠道:“我可是很想杀了他,你们这么小的一定没有杀过人吧,那种满手血很让人享受,那时就是胜利。”
“布布认为自己动手显然是笨法子。”
“真不愧是老十一教导的孩子,这么小就懂得鹬蚌相持,渔人得利。”
“大伯您误会了,我爹爹曾和我们说过,不是暴戾之人就不要让双手沾上血污,虽然留下的痕迹看不到摸不着,但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