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魏有星都如此谦卑了,其他官僚就更不敢嚣张了。
他们平时习惯阴奉阳违,从来没在心里在乎过什么,甚至是对逐鹿女王,都是无所谓的样子。
但面对陈星,他们却得一千个、一万个小心。
逐鹿女王不会杀他们,但陈星可以。
即便陈星没有这个权力,陈星也可以。
因为,陈星不讲“道理”。
那个被陈星丢来的热水壶烫掉脸皮的交通大臣,此时瘫在地上瑟瑟发抖。
他的脸皮已经完全剥落了,满脸的血痕和水泡,看上去惨不忍睹,连嗓子都哭哑了。
陈星一脸阴沉的朝他走去,压根就没去理会魏有星谄媚的搭讪。
魏有星顿时老脸羞红。
以他的身份,这样对陈星低声下气,已经是很没有面子了。
而陈星居然连个台阶都不给他下,自己就更没有面子了!
魏有星仿佛都能听到周围民众们指指点点的窃笑声了。
他心里憋着一股火,却不敢发作出来。
陈星冷冷的对交通大臣说道:“疼不疼?”
“疼、疼!”交通大臣抽泣着说道。
陈星冷笑道:“你不是吵着要喝酒吗?我亲自给你送上一壶酒来,你还敢喊疼?”
“这不是酒,这是——”
啪!
没等交通大臣说完,陈星凌空一巴掌就扇在交通大臣的血脸上,当即将他的半张脸皮扇了下来,连一只眼的眼珠子都给扇了下来!
交通大臣顿时捂着脸,杀猪般的惨叫起来。
陈星冷笑着说道:“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还敢反驳我?”
交通大臣这才领会过来,连忙跪在陈星的面前,“陈星大人!属下错了!刚才是酒!确确实实是酒!”
“喝酒疼不疼?”
“喝酒不疼!喝酒好爽!”
“好爽?呵呵,那就再来一壶好不好?”
“不不不!”
“啪!”
又是凌空一巴掌抽了过去,交通大臣的另外半张脸皮也被扇掉了。
陈星冷声喝道:“敢拒绝我?谁tm给你的勇气?”
交通大臣完全不敢违逆陈星了,当即哭着说道:“陈星大人,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只是个小喽啰而已,你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你的意思是说我放屁?”陈星怒道。
“不不不!属下绝不是这个意思!”
“好,那我就不放。”
陈星冷冷的喝道:“来人,拿壶真正的酒来,让我敬交通大臣一下!”
“是!”
一名侍者立刻匆匆跑来,将一壶真正的酒宴高纯度美酒双手奉上。
交通大臣整个人都凉了半截了。
要是早用真正的美酒来砸他,他顶多头破血流而已。
可陈星偏偏是先用滚烫的热水砸他,等他满脸伤痕的时候又用高纯度美酒——这种杀疼的滋味,绝不是他这种绣花枕头般的身体能扛得住的。
“饶命……陈星大人,我没有做什么恶事啊,我罪不至死,求求你,饶命,开恩啊!”
到了这个时候,交通大臣已经顾不得什么是体面了,双膝跪在陈星的面前,不断的磕头。
陈星却心如磐石一般。
他端起酒壶,悬在交通大臣的头顶之上,冷冷的说道:“你们欺压民众的时候,何曾想过他们是多么的弱小?如今你还敢以弱小的身份来祈求我的宽恕?你先问问你自己是否宽恕过那些无辜的民众?”
“我、我、我……”
“你的心,已经坏透了!你根本就不明白,你的俸禄全是民众的税金!你吃着弱小民众的血,又迫害着弱小民众,骑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我怎么能饶你?”
“不!陈星大人!我会改的!我真的会改的!”
“不用了,我这人没耐性!你去地狱里改吧!”
说完,陈星便将美酒倒下,酒液渗入交通大臣的脸上伤口处,当即重创交通大臣的疼痛神经。
整个逐鹿大广场上都弥漫着交通大臣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声。
在场的官僚们全都心惊胆战,有几个腿软的,差点跪倒在地,还有几个想要悄悄逃离,但他们已经被众志成城的民众们包围了起来,任何人都别想走脱!
交通大臣的惨叫声一直持续了两分多钟,最后终于停歇了。
一名侍者上前探视了一下,然后朝陈星回报道:“陈星大人,他活活疼死了。”
在场的民众们当即发出一阵惊喜的声音。
而在场的官僚们却人人自危,心惊胆颤。
这哪里是什么庆功的胜利晚宴啊,分明就是他们的断头之宴!
更恐怖的是,陈星这样毫无“道理”的杀当朝内阁大臣,就没有人敢管他!
官僚们的目光全都落在了魏有星的身上。
现在,唯一能跟陈星正面对抗的,恐怕就只有魏有星了。
但魏有星自己心里却害怕的要死。
他不怕任何官僚,不怕任何权贵,但却怕这个泥腿子出身的小兵。
这个小兵,现在已经像是棋盘上过了河的小卒一样,在整个棋盘中,无人可挡!
陈星毫无理由的杀交通大臣,这分明就是杀鸡给他看!
因为,下一个目标,很可能就是他!
所以,这个时候,还是少说话为妙——祸从口出!
陈星环视了一圈,眼神冷得可以杀人。
“把这个交通大臣拖走,让我来敬下一位大臣吧。下一位敬谁呢?外交大臣?”
外交大臣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