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伊再一次记起苏君释的那些生活片段,她消失后的前世以及这边的十几年,苏君释的生活就是冰冷的,他只怕早就忘却了如何去笑。> 苏君释这才松了一口气:“以前是顾不上啊,现在可不松口气了,往后保证天天练笑,一天到晚在你面前笑,笑到你嫌烦为止。”他的愿望是不再让她流泪受伤,只不过是让他笑而已,总会练出来的。
石榴一路小跑冲了进来,差点与祝姑姑撞了个满怀。
祝姑姑伸手在她身上拍了一下,皱眉:“这样急匆匆地做什么,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石榴拍着胸脯,脸上都急出了汗:“祝祝出事了,出大事了啊。”
祝姑姑刚刚在厅内受的惊讶正愁没地儿消,这下可寻着地儿了,板着脸点着石榴的额头,满脸的不高兴:“出什么大事了,让你这样急急燥燥的,还有没有点县主面前大丫头的样儿,连点事儿都压不住。直接叫石胆将那些生事的人拖出去,先打十板子再说。”
石榴跺跺脚,抓着祝姑姑的胳膊,飞快地解释得更清楚一些:“姑姑,不是这府上,是我们府上出事了。刚刚夜二跑来报信,说今儿一大早……”
若伊耳尖听到了石榴话中“夜二”两字,急匆匆撇开苏君释,喊道:“石榴,进来。> 这是玩哪般呢,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曹陌这是玩哪样呢?
存心的,故意的,另有所图?
“小妹。”苏君释过来,轻拍了拍她的肩,安慰着。
若伊压下了怒意,“夜二呢,让他进来回话。”她想要好好的问清楚这事的始末。
她昨天出府的时候不仅把留在东府里的夜五夜六给带出来了,还叫了分配到西府盯人的夜九来充当马夫。其余的三个夜还是被留在曹家西府,盯死大夫人,曹宁城和曹五夫人。要说曹家发生了什么,夜二必定是知道的,而且知道得相当清楚。
夜二被石榴匆匆带进了侧厅,他垂手站在一侧,飞快的将他知道的始末说清楚。
昨夜傍晚的时候,曹家族里就来了人,族长亲自来了,陪同除了两位族老外,还有曹三爷和曹四爷。他们是接到了曹宁城的书信,一起进京来解决关于大房子嗣问题的,当然曹三爷和曹四爷也是看到了那一纸名单后,实在是拿不定主意才再次过来询问自己姑娘的亲事的。当时他们知道曹陌随驾去了,若伊回了将军府,也就没让下人往将军府送信,想着等曹宁城曹陌都回来之后,再大家坐下来将这事拍板说定。
结果昨天半夜曹宁城匆匆回来,说皇上在狩猎场遭了刺杀,安王可能也脱不了干系,大家都急了,齐齐聚集在书房里商量了大半夜的对策,直到天色发白。他们干脆就不睡了,强撑着用了个早膳喝了点茶,打起精神就等着曹陌过府来说最新情况,好做出相应的对策来。
结果这早膳才刚吃完,盘子都没撤下去,茶杯才刚端起来,就听到下人来禀报,说大夫人带人直接闯到东府去了。
这下一堆人也顾不上喝什么茶了,一个个火急火撩地追去了东府。他们一追到曹陌的书房,一步之差眼睁睁地看着大夫人直接撞进了书房里。
在大夫人的尖叫声中,他们都亲眼看到了仅着里衣,手上拿着外衣的王瑟瑟就站在里间的门边。还没等他们说话,曹陌满脸怒气衣衣冠不整地从里间出来了。
曹宁城当场就上前给了曹陌一记耳光,王瑟瑟捂着脸要去撞墙,大夫人尖叫着揪着族长非要讨个公道。族长气坏了,直接喊下人进来捂了大夫人的嘴,绑了王瑟瑟先回西府再做处置。
谁也没有想到,到曹家来送赏赐物的刘公公见府门大开,就直接进来了,更是一路寻到了书房,将这一幕瞧了个正着。
夜二说,这些都是他们几个随着曹家人过东府的时候亲眼所见,但是昨天晚上东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个王瑟瑟是怎么摸进了东府,还摸到书房爬了床,这他们是一点儿也不知道。
他们以为有梁姑姑管着后院不会出现这种乱子,谁会想到曹陌昨夜没歇在后院。早知道会有这事,他们一定会分出一个盯着王瑟瑟的,还是太大意了。
他们才瞧到这场混乱后,第一时间去通知了梁姑姑,梁姑姑脸色苍白,让他们尽快的将消息传给县主。
“混蛋!”若伊大力拍上桌子,怒喝道。
屋内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知道她在骂谁。
“小心手痛。”苏君释听着她拍桌子那么大力气,真个儿心痛她的手。
若伊冲着他瞪眼,一脸的愤怒:“大哥……”
被若伊的表情吓到,苏君释的身子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少许,如墨黑目对上莹莹亮眼,飞快地道:“与我无关。”他再怎么样也不会往自己妹子男人的床上丢女人的。不管是真妹子还是名义上的妹子,这种缺德事他不干,他可是有他行事原则的。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一把拉过若伊低语道:“他该不会是想用这种手段逼我放你回去吧。”
若伊阴森森地道:“你认为呢?”
苏君释差点咬了舌头,是哦,妹子的个性是自己的东西不容任何人沾染,被人碰了的东西她可是宁愿砸成了粉末也不会分享的。
曹陌就算是脑子抽了,也不会想这种办法将自己坑得尸骨全无的。不过很有可能他是被自己家人给坑了。
苏君释很不道德的幸灾乐祸了。黑发安妮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