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玉珩眼神清冷,眉头微皱望着她:“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怎的脸皮这样厚!”
苏爱杋捏了捏自己的脸,厚吗?
“我确实是女人呀,千真万确,不信你看看嘛。”苏爱杋说着站起身来,湿嗒嗒的夜行衣裹在身上,如果忽略她的脸,单看这身材,前凸后翘确实是个很诱人的女人。
雪玉珩确实在看,还是很认真的在看。然后他凉凉的声音出口:“你这个样子是想出墙吗?轩王妃,别忘了你可是有夫之妇。”
他的话听的她很是酸涩。
“哎,我只不过是爬了个墙而已。”苏爱杋边轻描淡写的说着,边起身从浴桶里出来。可是浴桶太高,她试了几次没爬出来。
苏爱杋无奈看向雪玉珩,可怜兮兮地扁了扁嘴巴。
下一刻,雪玉珩竟然伸手把她抱了出来,果然是撒娇女人最好命啊。苏爱杋身体有些僵,闻着他身上淡淡的体香,头变得晕呼呼。
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整个身体紧贴在他身上,反正雪玉珩说她脸皮厚,那就一厚到底,把便宜都占尽了再说,脸也顺势贴到了他的胸膛上。
雪玉珩竟扒不动她,苏爱杋像条壁虎一样缠着他。
“哪只手和脚不放开,就把那只剁了。”
苏爱杋被吓的抖了抖,很自觉地滚到地上去了。
“哎,别别别,我是有点冷,在你怀里取取暖。”苏爱杋说着,又从旁边拉出件衣服披上,转身跑到门口冲雪玉珩摆了摆手。
“拜拜……那个,下次再来找你玩啊。”
雪玉珩若有所思地看着逃向后院的人影,再看着满屋子水迹,嘴角上扬轻笑了笑。
苏爱杋从后院的狗洞钻出来后,就一路狂奔。她的脸颊微烫,心跳很快,再不离开雪玉珩身边她难保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被夜晚冰冷的风吹了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
发现周身越来越湿冷,她才惊觉,原来身上挂了件雪玉珩的裘裤,怪不得不挡风!
苏爱杋回到家,不想惊动太多人。院墙不高,她翻墙而入,径自来到书房。
苏青山和大虎一早等候在那里。
“参见王妃。”看到她来,大虎恭敬拜道。
“大虎,你是在取笑我吗?”苏爱杋故意脸色一凌地说。
“杋儿,我……”大虎神情紧张。
“呵呵,好了,我是跟你开玩笑的。”苏爱杋呵呵一笑,抬步走向苏青山。
“爹爹,您可想杋儿了。”
苏青山慈爱地捏了捏苏爱杋的脸,女儿又瘦了好多,变化如此之大,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很是自责。
“爹爹当然想杋儿了。”
苏爱杋叹了口气道:“爹爹,我会想办法,总有一天,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苏青山抚着苏爱杋的头发,心疼的说道:“杋儿,只要你能平安康泰,爹爹就心满意足了。”
苏爱杋心里一阵温暖,蜷缩在爹爹的怀里良久不肯出来。
“杋儿,要抓紧时间,不然来不及了。”大虎在一旁催促道。
今晚是月圆之夜,寒玉蝶发挥最大功效之时。
上次见到大虎,苏爱杋秘密告诉他,月圆之夜要回家解毒之事,让他和爹爹提早做好准备。
是的,苏爱杋准备要解毒,她无法再忍受以这种形态出现在自已喜欢的人面前,她要变漂亮,要光明正大地站在雪玉珩的旁边,让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是相配的。
在温暖的池塘泡了两个时辰的澡,寒玉蝶尽情的吸收月亮的光辉,帮苏爱杋化解身上的毒素。
苏爱杋回到王府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她飞奔回自已的小屋,快速反身把门关上,站在门口定了定神,抬步走向里间,小七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她轻柔地抚摸了小七的头发,微微一笑,为她盖上一件披风。
苏爱杋打开手上的小盒子,里面有七颗不同颜色的小药丸,这是大虎依据配方为她制的解毒药,每七天一颗,共七七四十九天的份量。
苏爱杋吃下颜色最红的那颗药后,满足地合衣躺下。
清早,小七端着清粥回来苏爱杋的房前,通常姐姐这会儿才刚醒,昨天又回来很晚,应该在床上睡觉的,可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床上没有人影,寻遍满屋也不见苏爱杋踪影,正要向外找去,却看到苏爱杋脸色苍白无力地扶着墙站在那里。
小七赶紧过去,满脸焦急地看着苏爱杋。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小七握住苏爱杋的手,竟也是冰冷一片,抬手紧了紧苏爱杋的衣服,竟是湿濡的,小七更是焦急,正要跑出去叫人,苏爱杋抬手制止了她。
“小七,姐姐没事,姐姐只是服了解毒药,谁曾想竟那么生猛,又吐又泻的才会这样,不过这会儿已经好多了,再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小七扶着苏爱杋慢慢走回了床边,扶她躺下,看着苏爱杋虚弱的样子,小七鼻子一抽眼泪就落下来了。
“姐姐,小七不知道说什么了,您这是何苦啊,您现在也挺好的啊。”
苏爱杋虚弱一笑。“小七,你不懂的,这就是爱,我要把最好的自己给他看。”她顿了一下又说:“小七,我饿了,我想喝粥。”
喝完粥,整晚未睡的苏爱杋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几天苏爱杋几乎每天都是这么痛苦的过来的,哎,这都是什么解药啊,在现代也就是个劣质的排毒养颜胶囊,一天到晚排的她快受不了了。
直到服下第二颗颜色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