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疑惑的向那人看去。
那男人连一个眼神都没赏给他，好像刚刚的命令是他的一个幻觉。
"你是不是也想被撵走。"
愣了一会，魔君大人非常具有威胁性的话传了过来。
你咋不自己撵呢！
也只得硬着头皮，"九歌姑娘，君上还要看书。额，您……"
"九歌姑娘？"
可是不管他怎么说，那丫头就那样坚持看着男人，不动寸步。
这下他懵了，不是他不撵，是撵也撵不走。
偷偷向高处的男人看去，那人眸光落在书上，并没有看过来。
于是小声对九歌说，"九歌，你先走吧，准是那个今日心情不太好，你过几日再来兴许气就消了许多那。"
听到这话九歌才将视线转移到了他这边。
可话音刚落，就感觉背后有一道凉飕飕的目光。这下什么也不敢说了，只好站在九歌边上，陪她一起感受殿内的低气压。
方青本以为男人不会注意到，但事实证明那一刻他绝对脑子停用了。
"夫君。"九歌用那种几乎很可怜的眼神一直盯着重离，微微唤他。
可无一人说话。
九歌头越来越低，轻咬着下唇。委屈两字写在脸上，但又不敢让那人看到。
不一会儿，男人又用密语吩咐了一件事。令方青很无语。
主子啊，幼稚。
真是够了。
只好对九歌笑笑，颔首一揖，出了九阙宫。
一时间殿内就剩二人。
重离拿起放在一旁的书卷，垂眸继续看，很久没有翻一页。长长的睫毛在眼窝处留下了很好看的剪影。
九歌微微出声唤他："夫君……"
重离："……"
叫了不知几遍，男人无动于衷。
九歌一直被晾在那里，大眼睛渐渐水汽氤氲。
男人抬头似是随意扫了一眼，在等着什么，看到她就像空气一样，又继续低头看书。
过了一会儿。
"过来。"
姬九歌愣了愣。
叫她吗？这次脾气咋走得这么快？
刚想迈步，身后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方青领着几个女子走了进来。
"君上，内侍阁选上来的婢女。属下带到。"方青尽量绷着一张脸，不敢抬头看那两人任何一人。
那男人，很定心里是极度不悦。想他堂堂魔君居然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那丫头，她叫他一声方青大哥，两人关系不错。如今与那男人合伙……
姬九歌向那几个女子看去，个个貌美如花，腿长腰细。衣着，额，有点豪放……
愣神间，重离再次道："过来。"
……
那日姬九歌忘了自己怎么出的九阙宫了。
当时，重离话音一落，几个女子立即兴奋的走过去。
有一个人撞倒了她。摔在地上时，男人竟是连眼皮也没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