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然看着沉沉,凤眸中满含笑意。
许久之后,沉沉在收回手,低头准备将药碗递给苏瑾然的时候,看到离境才想起问苏瑾然离境的情况。
于是在沉沉问过之后,苏瑾然将雪色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沉沉。
看着沉沉小脸满是哀伤的盯着离境,苏瑾然也因为沉沉沉重的表情,弄得心情也格外的沉重起来。
许久之后,沉沉收回视线,看了眼苏瑾然准备下床,可是刚一动,大腿内侧,就疼痛难耐,让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了?”
听到沉沉嘶的一声,苏瑾然神色顿时紧张的看向她有些着急的问道。
沉沉摇摇头:“没事,估计是来的时候连日骑马,大腿被磨破皮了。”
这样的事情沉沉以前也遇到过,只要上点药,休息个两三天就没事了。
所以这样的事情对沉沉来说就是小事,说的那么轻描淡写,可是听在苏瑾然的耳中,便能想象该是多么疼,也能想象到是怎样的连日赶路才能伤的让沉沉这么坚强耐疼的人疼的倒吸凉气。
苏瑾然扶着沉沉下来,然后又扶着沉沉坐到凳子上,转身出去吩咐小莲准备热水,小莲准备好热水之后,苏瑾然又让她去问左夕玥要一些止疼消肿的药来。
小莲疑惑的看着苏瑾然,有些不明白明明这里离左夕玥的房间没有多远,为何苏瑾然在自己打水的时候不去找左夕玥要药,因为苏瑾然不是那种喜欢将下人指挥来指挥去的人,所以小莲才会有些疑惑不解。
可是小莲虽然心有疑虑,却还是应了一声去找左夕玥要止疼消肿的药。
沉沉泡过药浴之后,顿时感觉大腿内侧没有那么疼痛难耐了,于是跟苏瑾然在房间里一直聊天。
傍晚的时候雪色来了,看过离境之后,对苏瑾然和沉沉说,离境的情况比之前好了许多,但还是有生命危险,只要听过今晚明天就回好起来的。
于是苏瑾然和沉沉都祈祷离境能够挺过今晚,能够早点好起来。
晚上雪色没有离开,一晚上守在离境的床边,不时地为离境诊脉施针。
沉沉和苏瑾然两人一直都守在床边,后来沉沉有些坚持不住就去外面的软榻上睡了,苏瑾然陪着雪色看着离境。
突然间雪色从自己的药箱中拿出一个白玉小药瓶递给了苏瑾然。
苏瑾然接过去,有些不解的看着雪色问道:“这是什么?”
“cuī_qíng_yào。”
雪色看着苏瑾然面不改色的回道。
听到雪色给自己的是cuī_qíng_yào,苏瑾然差点就当场将手中的药瓶给扔了,但最后还是紧握药瓶,神色怪异的盯着雪色良久,然后咽了咽口水问道:“你给我这东西干什么?”
难道是要让她自己用吗?还是给左夕玥用?
苏瑾然都不敢想如果给左夕玥用了这东西他会变成什么样子,不用还每次都把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如果用了的话,苏瑾然想想一下都忍不住的冒一身冷汗。
如果给左夕玥用了这药,她不死也差不多一条腿已经伸进地狱了。
看到苏瑾然的神情,雪色就知道她想歪了,于是解释道:“这个药如果混合在饭菜或者茶水中是无色无味的,给你是让你用来对付敌人的,不是对付你自己的。”
听着雪色最后的一句话,苏瑾然好半天都没能明白其中意思,不解的盯着雪色良久,沉思了半天才明白雪色的意思。
于是苏瑾然红着小脸,抡起小拳头就像雨点一样砸在雪色的身上。
坐在从下午就坐在桌子前等着苏瑾然,一直到晚饭的时候苏瑾然都没有回来,一个人盯着小二一桌子凉透了的饭菜,最后沉着脸让小莲扯了。
然后继续坐等苏瑾然,可是一直到之时,苏瑾然都没有回来,看着对面亮着灯,听着是不是传来苏瑾然银铃般的笑声,左夕玥大手紧紧地握紧,手背青筋暴起。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额头的情急凸起,幽深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紧闭的门。
许久之后,左夕玥唤小莲打来热水,洗过澡之后,去休息。
苏瑾然陪着雪色等的累了,就去外间软榻上挨着沉沉睡了。
第二天早上,苏瑾然是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的,揉着眼睛从软榻上坐起,旁边的沉沉也醒来。
苏瑾然打着哈切准备下软榻,就看到篱落推门进来。
看到篱落后,苏瑾然一脸不悦的问道::“外面在干什么,这么吵吵闹闹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篱落嘟着小嘴走到软榻前看着苏瑾然一脸不愤的说:“小姐,你赶紧去看看吧,外面来了好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而且王爷居然在凉亭中接待他们,他们现在正有说有笑的呢。”
想到左夕玥居然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篱落心中就气愤不已,如果不是自己学艺不精,篱落真的想去打爆左夕玥的脑袋,他这样做,将她家小姐苏瑾然放在哪里?
听了篱落的话,苏瑾然眉头皱的能够夹死蚊子的问道:“你确定是王爷在接待他们,而且还跟他们有说有笑?”
苏瑾然怎么都觉得篱落说的那个人那么的不想左夕玥的风格,可是篱落却用力地点点头:“是王爷,奴婢绝对没有认错人。”
一旁的沉默的看着苏瑾然的沉沉,突然问道:“苏苏,你和王爷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王爷怎么会……”
后面的话,沉沉不说,苏瑾然也知道她什么意思。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