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瑾然焦急的解释左夕玥并没有任何反应,他就是要急一急苏瑾然,好让她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于是左夕玥只是挑眉看向苏瑾然,唇畔勾出一抹弧度,黑曜石般的眸子一片冷然,紧抿的薄唇微微张启淡淡的说:“哦?是吗?”
苏瑾然用力地点头:“是是是。”
她发誓她说的都是真的,只是奈何左夕玥今天是铁了心的让她着急,所以对她认真急切的点头,只是回以冷笑。
双手紧握成拳,凤眸微微一眯,胸口一点一点的起伏,最终苏瑾然暴怒了,小手“嘭”的砸在桌子上,虽然因为太过用力手掌外侧钻心的疼,可是因为心中辽源般的怒火燃烧的忽略了手上的疼痛。
满含怒火的眸子盯着左夕玥良久才咬牙切齿的丢下一句:“你爱信不信!”说罢便轻瞥了眼左夕玥转身朝外面走出去。
看着苏瑾然气呼呼的转身离开,左夕玥唇边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幽深的眸子看着苏瑾然的背影,里面有无奈,有酸涩,但更多的却是温柔与宠溺。
原本左夕玥以为苏瑾然生气过不久就会好的,那只这一次苏瑾然被他的不信任真的气到了,所以决定不理他。
苏瑾然直接出了房间,在沉沉他们的房间门口徘徊很久,等到雪色从房间出来之后才赶紧的上前询问:“离境现在怎么样?”
雪色看着她笑笑说“你再这样担心别的男人,小心你家王爷用陈年老醋酸死你。”
“滚!别跟我提他。我再跟你说正事呢,离境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雪色抬手揉了揉苏瑾然的脑袋柔声道:“我都说了,对他,我没有把握,只能尽力,现在我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就要听天命了。”
再一次听雪色说只能尽力,没有把握,苏瑾然的心一点一点的下沉,小脸也充满了担忧与紧张。
“那你现在就要走吗?”
虽然知道雪色该为离境做的事情都做了,可是苏瑾然的心里还是觉得好像只要雪色在,就算离境在危险都能被救活一样。
“嗯,我还有些事,傍晚的时候我再来。你也别担心,只要他挺得过今晚,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听到雪色的话,苏瑾然除了点头什么也做不了。
“这是媚娘的药方,现在可以让人去抓药了,熬好之后将她弄醒给她喝下就好。”
雪色临走前将沉沉的药方交给苏瑾然,看着雪色离开,苏瑾然叫来小莲让她赶紧去抓药,然后进了房间。
站在床边看着床上昏迷的两人,苏瑾然重重的叹息一声,在房间里呆了一会,苏瑾然便起身朝外面走去。
唤了一个暗卫过来,苏瑾然交代暗卫照看好离境和沉沉,然后准备去倾国倾城,可是走到大门口又被门口的守卫以左夕玥的命令给拦了回来。
苏瑾然气腾腾的从大门口走回来,一路上气的恨不得回来将左夕玥给灭了,可是到了左夕玥院子的门口后,她便打消了心中的念头,因为她实在懒得去见左夕玥,最后只好让那个守在沉沉他们房间的暗卫去倾国倾城将镜花他们随便找来一个。
暗卫离开后,苏瑾然看着左夕玥房间的门打开,左夕玥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左夕玥后,苏瑾然冷冷的瞥了眼转身进了身后的房间。
“嘭”得一声关上门,对面的左夕玥看着苏瑾然神情那么冰冷的瞥了眼自己就进了房间,无奈的轻摇了一下头。
进了房间后,苏瑾然就走到软榻上躺下,想着离境的身体状况,不一会有人敲门,她知道应该是暗卫请来了镜花他们其中的一人。
说了一声进来后,苏瑾然从软榻上坐起,却懒得没有下地,等到房间的门被人推开,进来的是一位男子,一身月牙白的锦袍,腰间挂着一个玉佩,一头墨发只用一根白玉簪子固定着,手中还拿着一把折扇。
男子面容清秀,再配上他这一身打扮,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柔弱无力的书生,可是谁能想到眼前的男子就是离宫的和镜花他们其名的月貌,而且对待敌人的手段比镜花她们残忍许多。
看到月貌进来,苏瑾然很是意外,问道:“你什么时候回京的?”
月貌看着苏瑾然行了一礼走到软榻前淡淡的回道:“今日刚回来。”
“我听镜花跟我说了那天的事情,你气色不好,是不是还是因为那天的事情?”
月貌看着脸色还有些不太好的苏瑾然问道。
苏瑾然小脸一红,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不自在转头看向一旁的小桌子,答非所问:“你怎么来了?”
“听到王爷的暗卫说你找人,想着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便来看看你。”
月貌的声音如同他的打扮和气质一样,柔柔的,清清淡淡的。
“我只是想让你们查一下这一次离公子和媚娘来京之时遇到了什么人。”
听到苏瑾然的话月貌一挑眉问道:“然后呢?”
“既然你回来了,自然然后就要交给你处理了,既然他们有胆量对离公子和媚娘下手,就要做好和我离宫作对的心理准备!”
苏瑾然说话时,凤眸眯出一道危险的弧度,红唇轻启,说着嗜血残忍的话语。
月貌听后了然的点点头:“早就听说你跟离公子的关系不错,现在看来果然如此。你放心吧,这件事情交给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苏瑾然看着月貌点点头,刚准备问月貌这段时间去干了什么,但想到里面还躺着沉沉和离境,便起身下了